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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了李子妮离开我,又在她破产之后离婚。”

  “你是爱我,还是爱芬姐给我的钱和车?”

  “我好傻,傻到以为我同你是一路人,”武俊乐从怀中摸出一把裁纸刀,横到林宗尧脖颈上,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如果你真的爱我,就把钱和车都还给我!不然我一定送你去坐监!”

  “阿乐,你别冲动,听我解释!车,车今天就可以还给你,钱……钱我都花掉了,给我一段时间好不好?”林宗尧惊恐地看着脖子上的刀片,他完美无瑕的一张脸此刻却变得令人作呕。

  “我不听!我不听!”武俊乐不愿再听到任何欺骗的话,忙捂住耳朵,右手的裁纸刀无意中划过林宗尧的左手臂,割开了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林宗尧沉着脸,抽出一张纸巾捂住伤口,一言不发下了车。

  “阿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武俊乐见好友生气,慌忙追下车,却在走到车尾时,瞪大了双眼。

  林宗尧握着一根手腕粗细的钢管,眼神中全是厌恶,他双手用力一挥,准确无误地击中了武俊乐的头部,鲜血向四处溅射。

  武俊乐脖子一歪,向后摔去,地上堆放的旧玻璃随之碎成渣,手中的裁纸刀不知滚去何处,猩红的液体逐渐蔓延开来。

  林宗尧蹲下身,确认武俊乐没有任何呼吸后,吐了一口唾沫,“废物!”

  原来漂亮的男人,不仅会骗人,还会杀人。

  第90章 第一现场Madam,你不会这点记忆……

  重庆大厦前车水马龙,各色皮肤的人行色匆匆,为碎银几两奔波忙碌,没人注意到旁边的小巷内,拉起了一条警戒线。

  梳着高马尾的便衣警察蹲在粉色宝马后,于如梦似幻的通感中见证了一场激情杀人案。

  受害者和行凶者是一对普通却又不普通的伴侣,他们纠缠十几年,陪伴彼此从学生进入社会。

  然而精致华美的感情长袍之内,布满衣蛾和皮蠢啃食的虫眼。

  一个痴恋另一个,真心错付。一个利用另一个,虚情假意。

  武俊乐对林宗尧一片真心毋庸置疑。

  林宗尧爱的始终只是能源源不断生钱的人,从前是李子妮,后来是武俊乐。

  他为钱能低头、能演戏,利益受损后,也能对伴侣痛下杀手。

  他有过一分真心吗?午夜梦回会后悔吗?

  初出茅庐的女警无法理解掺杂了利益的感情,钟子晴甩了甩头,将杂念赶出脑子,重新整理线索。

  杀人现场明明是车库,她却在接触到宝马车的一瞬间进入了通灵感应,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车曾经沾到过武俊乐的血迹。

  如果Winnie姐能够在车上找到武俊乐的血迹就好了。

  被钟子晴挂住的廖温妮打了个喷嚏,远远望见女警蹲在粉色的宝马车后发呆,顺手将勘察箱塞给李卓仁,匆匆跑上前,递上块朱古力,“子晴,不舒服啊?用不用休息?”

  “Winnie姐,多谢。”子晴剥开糖纸,将朱古力含在嘴里,香浓的可可味伴随着牛奶味在唇齿间弥漫开。

  大嘉摊开手,活像个同老师无理取闹、索要零食的小孩,“哇,Winnie,你偏心,我也想要朱古力。”

  “捣什么乱?没看见子晴脸色发白、嘴唇发青吗?你们重案组忙到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许sir未免太苛刻了吧!季sir也任由他胡闹吗?还有你和细嘉,只顾查案,丝毫不管同僚死活吗?”廖温妮一口气将A组从上到下数落了个遍。

  许sir不敬上司名声在外,再落个不体恤下属的恶名,岂不雪上加霜?子晴忙露出圆滚滚的肚皮解释,“Winnie姐我真的没事,头先只是想看看车下面有没有线索嘛。”

  “Winnie你真的怪错人,子晴哪次出现场不蹲在地上?”大嘉拉着廖温妮往巷子尽头走,神神秘秘地说,“她蹲得越久,脑子越清醒,案子破得就越快,我同细嘉都习惯了。知不知道B组那帮人叫她什么?西九龙蹲神啊!”

  “许sir同季sir呢?就你们三个?”廖温妮拍开肩上大嘉的手,转身将整个巷子扫视一遍,也不见许学礼同季思福身影。

  “许sir去同马sir申请搜查令,师娘情况不太好,师父赶去医院了,”大嘉清清嗓子,隆重介绍A组新上任的madam,“有钟沙展带队没问题。”

  手持工具勘察副驾驶的李卓仁探出头,皱眉道:“有没搞错啊?你们又没申请到搜查令就找我们过来?Winnie,你管不管啊?”

  廖温妮摊开双手,耸耸肩,“许sir为破案视规矩为无物的行事作风你没习惯?”

  “仁哥你大人有大量,消消气,哪次我们A组事后没有补上手续?天塌下来有许sir扛,一定不会让你受处分,”大嘉撸起袖子,露出手表,一副狗腿样,“最多半个钟,搜查令一定送到。”

  “不行,规矩就是规矩。”李卓仁双手环胸,闹起罢工。

  大嘉只好打起感情牌,“仁哥,我们可以等,受害者等不了啊!你也不想有人因为暂时没有搜查令含恨九泉吧?”

  “我怎么就上了你们组的贼船,”李卓仁叹了口气,重新拿起工具,“做事!”

  廖温妮戴好一次性手套,同李卓仁一起对宝马车进行地毯式的检查,动静虽小,却吸

  引来了林宗尧的牌友兼跟班口水威,“喂,你们抓走阿尧哥不够,还要弄坏他的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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