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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将廖温妮带到重案A组老位置,“今日随便饮,娥姐买单。”

  廖温妮却笑着摇头:“娥姐,一定要给钱,否则ICAC会找我麻烦。”①

  见推辞不下,林礼娥只好点头,“那七折啦,以后你们来都是这个价。”

  “喂,娥姐,七折会不会亏啊,我私人补贴给你啦。”钟子晴害怕养母为了替自己做人情亏钱,将她拉至一旁,一脸肉疼地从荷包里掏出辛苦存下的零用钱。

  林礼娥回头看了眼,确认周嘉伦同廖温妮没有注意到这里,压低声音说:“七折?打五折我都有得赚啊!”活脱脱一副奸商摸样。

  “谁是林礼娥?”酒吧门口突然出现了一名军装警,“公共厕所有两名服务生受到袭击,快同我过去。”

  第25章 荔枝角公园袭击案怎么突然一件案子莫……

  简芹是皖省人,去年家乡爆发罕见洪水,父母亲朋都在灾害中去世。洪灾过后,她曾经打工的KTV也歇业,骤然失去血亲同经济来源,简芹万念俱灰,站在家门口的河边,想要一死了之。

  幸好她命不该绝,被回乡探亲路过河边的邻居救下,邻居告诉她,不如南下去香江,那里遍地是黄金,有手便能有口饭吃。

  简芹拎着一个包裹,跟着同乡来到了寸土寸金的香江。不夸张的说,这里的繁华程度,领先她的家乡30年,纸醉金迷,到处是她不曾见过的奇异景象,只是香江虽好,却没有一处真的属于她。

  没有身份证,不会讲粤语,更不识英文,在香江想要找份养活自己的工作都困难,简芹处处碰壁,还在重庆大厦被无良黑心老板骗去身上仅存的100元。

  在她准备北上回家乡的最后一天,看到了路边张贴的招工广告:“25hours”招服务生,年龄不限,性别不限,学历不限,只要人勤劳,有工作经验更好,一月3000元,包三餐。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她撕下了广告,在公共厕所将自己洗漱干净后,便走到了“25hours”,看着酒吧门口大排的长龙,她对于留下做工几乎不抱任何希望。

  哪里想得到老板从一干面试者中,选中了外表踏实肯干的她,知道她没有住处,还主动腾出仓库让她住。简芹不善言辞,只好加倍努力干活来报答老板娘的慧眼识珠。

  其实酒吧里卫生间满员是她替自己找的借口,在家乡她未用过抽水马桶,坐在上面没法顺利出恭,来香江的这段时间,都是想办法找到蹲厕使用。

  幸好老板娘心善,即使看穿了她的借口,也没有戳穿,反而还让店里的同事陪她来公厕,顺便介绍周围的情况给她。

  独在异乡为异客,简芹第一次,有了被人关心和爱护的感觉,她一定要好好干下去,一定要在这座城市,靠自己的勤劳扎稳脚跟。

  李慧琼带简芹来的这间公共厕所,有香江罕见的蹲厕,这里较为偏僻,杂草丛生,很少有人来使用,过段时日也要被改为坐厕。

  “阿琼,那里好像有人。”公共厕所门口的灯泡因为年久失修而熄灭,借着昏暗的月光,简芹看见外侧墙壁的转弯处,似乎和衣躺着个黑衣人,看不清楚外貌,也分辨不出性别。

  “不奇怪,可能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李慧琼对此见怪不怪,香江处处是黄金,但也处处是陷阱,她见过不少人,昨日西装革履,开豪车、饮香槟,出入高档场所,却一夜之间在股市中失去全副身家,从云端跌落谷底,连正常吃饭、睡觉都困难,只能用一张厚纸板,席地而卧。

  不是每个人都愿意靠领政府综援苟延残喘,在天堂生活过,骨子里仍旧有傲气,并不愿意剖开自己的血肉,翻来覆去地填表、申请,只为换取碎银几两。

  承认自己是失败者,比让他们死还难受。

  简芹低下头,不再询问,如果不是有老板娘收留,她今夜恐怕也要在这公厕外和衣而卧,人在香江,好奇心少点,恐怕活得更快乐。

  “好臭,没质素,竟然不冲厕所,下次记得戴口罩来,”李慧琼捂住口鼻,指着最左边未有臭味散发的坑位说,“芹姐,那个干净。”

  “嗯。”简芹蹲下身,如释重负,来香江后日子过得捉襟见肘,她为了省钱,日日都只买白米饭吃,偶尔有老板心善,会送她一勺汁水下饭,摄入蔬菜量过少,排泄也困难。

  “不要怕,我在你隔壁的隔壁,慢慢来,娥姐不会催的。”李慧琼避开简芹右边臭气熏天的坑位,往右再多走一个坑位蹲下。

  简芹双手紧紧按住口鼻,黑暗完全将她包裹,数日来被她强行压制在心中的情绪,都在这一刻激发出来,幸好公厕外蝉鸣依旧,才不至于被李慧琼听见她的呜咽声。

  在异乡孤苦无依,能遇到善良的老板和体贴的同僚,真好。

  轻轻的脚步声从耳边传来,似乎有人在她们中间的坑位蹲下了。

  “芹姐,你还是要学会用抽水马桶,总出来上厕所不是办法,万一我忙没时间陪你,这里没有路灯,娥姐不会放心。”李慧琼自顾自地说着。

  简芹正要回答,下身突然一凉,一阵剧痛袭来,与此同时,相隔不远的李慧琼也尖叫了起来:“啊!”

  她们中间的坑位,有人迅速跑了出去,行动间有塑料同地面摩擦的声音。

  简芹忍着刺痛,探手向屁股摸去,湿呼呼、热腾腾的液体“滴答、滴答”落在了地板上。

  月光透过头上的玻璃窗洒进来,简芹的手被染成了猩红色,是血!大片大片的血正从她的身下流出来。

  “阿琼?阿琼?”简芹立刻呼叫起了同她两墙之隔的李慧琼。

  得不到任何回应,简芹心乱如麻,提起裤子,忍着钻心的刺痛冲出公共厕所,跑到了马路上,慌乱间,用国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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