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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怎么也得让他打消这个想法才行。”
谢允挠了下后脑勺,“大哥那么安排肯定有他的道理,反正要问你去问大哥,我是不敢。”
陆蔓简直是要被他这个窝囊性子给气死了,当初想着他是大伯的胞弟,既是一母同胞肯定差不到哪儿,结果她嫁过来才知道,他们除了这张脸长得像,其它哪儿有半分相似的地方。
咬着手指头的谢月皎听到大哥居然要让二嫂带那个姨娘去参加长公主举办的宴会,气得要将屋里的东西都给砸得个稀巴烂。
大哥他到底知不知道这样做会带来什么后果啊,还有娘亲要是知道了为何不阻止啊。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大哥因为那个狐狸精一错再错下去。
提着一盏灯笼的谢月皎不顾天色已晚,结果得大哥在那狐狸精的院里后,只得生恨跺脚回去。
只是回去后怎么都睡不着,以至于天微微亮就起床来堵人。
许是此次来的时机正好,正好远远地看见大哥从望玉轩出来,因天色过暗没有看见大哥脸上的抓痕,提着裙摆就小跑过去。
“大哥,我有话想要和你说,你可以和我过来一下吗。”
白简了然的退到一旁。
谢月皎甚至都等不及白简走远,就说明来意,“大哥,你不觉得你此举太过了些吗,就算你再宠爱那位玉姨娘,她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名声好听一些的奴才罢了。你要是真让二嫂带她去参加宴会,你让长公主,满京的权贵怎么想我们谢家啊,不正是让那些针对你的政敌找到机会攻讦你吗。”
指腹相互摩挲着似在回味女人体温的谢钧神色淡漠,“你拦住我,只是为了说这些。”
“嗯,我不希望大哥你一错再错下去,何况那个女人根本配不上你。”
“她配不配得上我,与你无关。”
谢月皎对上大哥冷漠疏离的态度,心里猛地浮现出一抹不甘,在大哥转身离开的那一刻,鼓起勇气从身后抱住男人劲瘦的腰,“怎么和我无关,那么久了难道大哥还看不出我喜欢你吗。”
“而且我不信大哥你对我真的没有一点感情。”
这时,不远处的圆拱门传来不轻不重的脚踩断枝声。
“谁在哪里!”听到声音的白简走过去,只看见一截被踩断的枯枝,不远处慌慌张张的身影,眼睛半眯透出将人除之后快的危险。
没有想到会探听到这种私密的柳儿忙不迭回到望玉轩,她看着脸色惨白得毫不知情的姨娘,完全不知此事如何开口。
又见姨娘挣扎着起来梳妆打扮,忙过来扶她,“姨娘,你怎么起来了,爷临走前还吩咐了要让你好好休息。”
她虽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今早上被叫来伺候姨娘时,快要被满屋子浓重的靡靡之味给熏得双颊泛红,地上还堆满了不少打碎后的装着参汤的碗。
“扶我起来更衣。”今天是长公主举办赏花宴的日子,无论发生了什么她都得要去,哪怕是爬,她也要咬紧牙关爬着去。
因为这是她仅有的一次出门的机会,要是错过了,她的结局注定只有死在那男人身下一条路可走。
脖子吻痕斑斑的玉荷想到那如噩梦般生不如死的几个时辰,连拿在手上的胭脂都因发抖而无力的掉落在地。
那一刻的她真以为自己会死在他身下的,即使漱得口舌生疼,她依旧能感受到唇舌间还弥漫令人作呕的,混着血腥味的参汤,和那个男人狠厉得要将她拆食入腹的眼神。
柳儿扫到姨娘连坐着都在直打摆的两条腿,很想开口说还是在家里休息吧,但她又知道姨娘是个执拗的性子,只能让婆子准备个热水让姨娘泡下脚,好舒服些。
赏花宴举办的时间定在下午,为彰显对主人家的重视都会提前到达。
全身酸软得无一丝力气,唯有靠着软枕缓和的玉荷扫向从今早上回来后就一直闪烁其词的柳儿,“你在想什么。”
“没有什么。”手指头都快要搅成麻花的柳儿还没想好怎么同姨娘开口,只觉得自己就不应该走那条路,要不然也不会听到不该听的东西。
玉荷也不逼问地转了话题,“我最近倒是听到了一件趣事,想来你应该也会感兴趣。”
柳儿虽没出声,已竖起耳朵满是好奇。
“是关于一对真假千金的故事,当年某位夫人并非是在府上生产,而是在外面的破庙里,结果和她一同生产的还有另一个农妇,那农妇看着两人生的都是女孩,心生贪婪将两个孩子调换了,直到十五年后真小姐才被找回来。虽然真假千金的身份已经揭晓,可假千金毕竟是夫人一手养大的,她又如何舍得将假千金送回贫苦的乡下,更不能因为亲生女儿回来而委屈了假千金,便对外宣称当年生的是对双生姐妹花,只是因为姐姐身体不好自小养在乡下。”
柳儿正听得津津有味时,猛地对上夫人投过来的温柔目光,颈后泛起一抹心虚得垂下头。
“柳儿,我在这里能交付真心的只有你一人,要是连你有了小秘密都要瞒着我的话,我当真不知道还应该相信谁了。”眼睑垂下的玉荷带着丝丝落寞,眼角微红,整个人脆弱得不堪一击,“所以你肯定不会骗我的,对吗。”
见姨娘对自己如此信赖,自己居然还想着瞒姨娘的柳儿越发愧疚的认为自己不是人,何况此事姨娘本就有知情权,“姨娘,实不相瞒婢子有一件事想要和你说。”
正当柳儿准备全盘托出时,帷帘已是被人掀开,随后陆蔓进入了马车内。
陆蔓见她没有再穿那些扎眼的大红色才稍稍满意,看来这玉氏也不是顶蠢,也可能是大伯昨晚上提点过她注意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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