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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娘还能给你托梦啊!”
“娘!”
姜曦忍不住又一把抱住了林良玉,闷声道:
“我才不要,我要亲眼看娘好了,我才放心!我敢这么做,就知道怎么能出来。
爹,此事一出,你只要记住一句: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们在宫外,这是我唯一能为你们做的了。”
姜千里还有些愣,林良玉忍不住瞪了姜千里一眼:
“你爹记不住,娘记着!曦儿,你现在回去能罚轻一些不?”
林良玉担心的说着,姜曦摇了摇头:
“事做都做了,我心里有数,这么久不见娘了,娘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怎么没有?咱们娘俩要是说话,怕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姜千里闻言,吹胡子瞪眼:
“曦儿你眼里只有玉娘,爹这么一个大活人在这儿你都不跟爹说两句!”
姜曦忍不住笑了眼里的泪水还没有消去,又笑了出来,看上去有几分滑稽:
“怎么没有想说的?敢问爹爹,第一次做伯爷的滋味如何?”
姜千里闹了个大红脸,林良玉这时才揶揄道:
“这话你可把你爹问着了,他收到圣旨那天,一宿都没睡,等白日里做梦还在那儿谢恩呢!”
姜曦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姜千里忍不住看向自家媳妇:
“玉娘,你跟曦儿说这些干啥!你咋不说那何齐禄得了消息后,跟看门狗似的给咱家守了三天门呢?”
姜千里想起这事儿就觉得痛快:
“要不是圣上直接砍了他的头,回京我还得参他一本!”
“人家是狐假虎威!你这是爹假女威,还嘚瑟起来了!”
林良玉很是嫌弃的说着,一时三人齐声笑了起来。
这半日,姜曦从玥嫔变成了一个黏着爹娘的小姑娘,连磨牙的核桃松子都是姜千里剥一个吃一个。
大白日的便与娘亲依偎在榻上,赖在娘亲香香软软的怀抱里不愿出来,说着母女间的私房话。
不过姜曦报喜不报忧,等林良玉听说女儿靠了一张帕子就勾了圣上的心后,惊叹的都忘了出声。
她是知道自家姑娘的性子的,可也万万没有想到她竟有如此本事。
原本,姜千里要张罗了饭菜,可奈何时间赶不及了,姜曦只能匆匆与爹娘告别,这才朝着马车走去。
重新,回到那座华丽的牢笼。
勤政殿中,宣帝将折子放下:
“春鸿,什么时辰了?”
“回圣上,酉时初了。”
“这么晚了?玥嫔回宫了吗?”
宣帝一顿,装模作样的问了一声,春鸿立刻道:
“玥嫔娘娘申时末便回宫了……娘娘回宫后,并未传膳,直接便令人闭了宫门。”
后半句春鸿说的小心翼翼,宣帝“啪”的将折子丢在桌子上,怒声怒气道:
“反了她了!不用膳这是想饿死自己给朕示威?还闭宫门!她莫要忘了,她还有协理六宫之责!”
春鸿缩着脖子不说话,宣帝冷静了一下,看向春鸿:
“朕记得,她给你说过话吧?你去,就当还她个人情,给她送点儿吃的去!”
“是!”
春鸿立刻就应下了,宣帝这才轻哼一声,重新拾起奏折,可是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随后,宣帝索性靠坐在一旁,解开了腰间的荷包,取出里面暗藏着的那枚满绣蔷薇的香囊。
宣帝轻轻的抚摸过去,过去的种种,历历在目,良久,宣帝又紧紧攥紧了这枚香囊。
姜曦一回去,茯苓便迎了上来,急急道:
“曦妹,姜婶怎么样了?!”
“我瞧过了,只是外伤,不打紧。”
茯苓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她将一封信交给姜曦:
“曦妹,这封信……你交给谢齐知谢小将军,或许对你和姜叔有用。”
“茯苓姐,莫不是你与那谢小将军有旧?”
茯苓抿了抿唇,眼神闪过一丝空寂:
“他是我指腹为婚的未婚夫。”
姜曦闻言不由沉默了一下:
“若是茯苓姐当初没有随我入宫就好了。”
“我若是没有随曦妹入宫,又怎么会去揽云园,怎么会想起所有的记忆?不过是我与他有缘无分罢了。
况且,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不知道他可还能记得我,所以……只能请曦妹试一试了。”
姜曦将信放回茯苓的掌心:
“这信还是茯苓姐自己保管,以后在决定要不要告诉旁人吧!对了,茯苓姐,从今日起,咱们朱华宫就要闭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