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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快散的也快。
祁麟没买,何野知道她桌洞里一大堆零食,根本用不着买。
刚刚还说她爸妈去进货了,祁麟家开小卖部?
“你盯着我干嘛?”祁麟突然问。
何野一吸溜,恍然发现她盯着祁麟看了好一会。
“看都看不得了?”何野咬下一块,雪糕冰的她牙一激灵,“你怎么不买一根?”
“入秋了,要养胃。”祁麟站得笔直,“你也少吃点,这玩意儿刺激,对脾脏不好。”
何野示威似的,一口咬掉小布丁。
一嘴雪糕凉的她哈气都快有白雾了。
“你看看你满身伤,在学校吃饭注意点。”祁麟喋喋不休道,“小迟还想让你参加接力,没开始运动会呢就这幅鬼样子——还接力,接球都不行。”
自打国庆节以来,除了刚来时那碗牛肉面,何野已经大半个月没吃过辣了。
每天清汤寡水,她感觉自己吃斋念佛,马上就升天了。
一想到这就嘴馋,何野棍子一扔,不由沮丧道:“我知道。”
她又想起梁夏考完试,或许赶得上这儿的运动会,又高兴起来。
“你搁这儿变脸呢。”祁麟上下扫视她,“一会儿高兴一会儿不高兴。”
何野没理会祁麟的打趣,问道:“运动会校外人士可以来吗?”
祁麟贫嘴儿:“怎么?你家长要来看望你缺胳膊断腿的?”
何野嘴角肉见可见弧度平直了些。
她知道祁麟在开玩笑,但她一想起何建国心情就差:“怎么?不是家长就不行了?”
祁麟敏锐地捕捉到新学生听见她的调侃,似乎不大高兴,斟酌道:“也不是不行,套件校服就能混进来。”
何野偏移视线,张望着叶迟迟。
她目光一顿,视线停在收银台正付款的男生。
祁麟寻着她的目光看去,眼睛一弯:“谭帅帅后来找你麻烦了没?”
何野仔细一回想,谭帅帅确实没再找过她,她最近事多,也没留意到。
是有了新目标?还是伺机而动?
谭帅帅付完款,拎着塑料袋往门口走,他戴着眼镜,还是一副人畜无害、十分好学生的模样。
他看见何野,动作微微一顿,勉强牵起嘴角,冲她做出个十分勉强的笑,接着走开了。
何野:?
这玩意儿良心发现了?
之前一副不抓住她誓不罢休的气势,今儿连招呼都省了?
“怎么回事?”何野问。
“谭帅帅就是一个纸老虎,”祁麟笑意越发浓郁,“纸老虎吓唬吓唬就怕了。”
何野不笨,听到这十有八九是祁麟干的。
但祁麟怎么“吓唬”的?从她上学以来一共就放了两次假,第一次是谭帅帅抽风要抓住她赔礼道歉。
第二次就是她们去警局做笔录。
除了期间四天可以让祁麟去“吓唬”谭帅帅,没有别的时间点了。
而她一点消息都没有。
何野抿抿嘴,唇上有干掉的雪糕,被轻轻一抿,一丝甜在嘴里化开。
虽然这事儿不是她拜托祁麟,或者说,很多事儿都不是她拜托祁麟,但祁麟却从不吝啬她的帮助。
她不是白眼狼,她确实对祁麟有点感激。
“谢谢了。”何野偏头说,耳朵有点烫。
“哟,刚刚还对我爱答不理。”祁麟抱胸,贱贱地说,“现在的我你高攀不起。”
感激化为乌有,何野没忍住锤了一拳:“去你妈的。”
“还有你这个脏话,啧啧,不堪入耳,这个也得改改。”祁麟越说越来劲。
叶迟迟拎了一小包零食终于出来了,何野总算耳朵可以清净会儿。
回到宿舍,叶迟迟在五楼和她们分别:“拜拜。”
祁麟:“拜拜儿。”
何野:挥手.jpg。
叶迟迟一脸懵:“麒麟儿,你去哪儿?不来我宿舍吗?”
祁麟冲何野挑眉:“某人被捅了一刀,急需找个工具人给她换药。”
“噢!”叶迟迟恍然大悟,抱着胳膊嘶了一声说,“捅了一刀?真假的?那你们小心点。”
“走了工具人。”何野抬起胳膊碰了碰她。
祁麟掐着嗓子:“起驾吧主儿。”
何野用热毛巾擦了没受伤的地方,才脱了衣服坐在床上。
祁麟轻车熟路找到药,坐在她身后,用棉签沾了酒精,轻轻点在伤口上。
何野很耐疼,除了实在受不了才闷哼一声,其他时间都很安静。
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