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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京蔚挑眉:“白雪公主?”

  明明只是个家喻户晓的童话故事,可这四个字经男人磁沉的嗓说出口,就仿佛蕴含另一种魔力,带着成熟男性荷尔蒙的魅力,透过她耳膜,似是在这么唤她。

  公主。

  不管邵絮多么夸张地赞她就是天生的白雪公主,可也比不上这一句。

  小姑娘抿了抿唇,“嗯”声。

  他勾唇笑:“都快成年了还听童话故事?”

  “什么……才不是!”

  又被他拐着弯说幼稚,江稚尔不高兴,“是学校的英语节,我们要表演英语舞台剧。”

  “你演白雪公主么?”

  “……嗯。”

  “谁演王子?”

  江稚尔有些莫名地答:“我们班的一个男生。”

  “那他要吻醒白雪公主吗?”

  “……”江稚尔一顿。

  他们还在熟悉台词的阶段,还未正式表演,江稚尔还没能想到这一茬,立马磕磕巴巴解释,“没有,他就是、他就是借位,不会真的碰到。”

  男人依旧“啧”声,似是不太满意。

  “你们高中生表演节目尺度那么大?”

  “……”

  这算什么大。

  江稚尔不太服气地提醒他:“你刚才还嘲笑我快成年了还看白雪公主呢。”

  嘲笑?

  程京蔚眉一挑,没想到就这么被冠以罪名。

  江稚尔垂头拨弄mp4按键,音量忽大忽小,不动声色地怼了第二句,“你还说,你不是什么老古板,就算我谈恋爱你也不介意。”

  程京蔚轻笑出声。

  小丫头的确是脾气见长,胆量也见长。

  如今敢这么跟他说话的,她算独一个。

  他一笑,江稚尔就下意识地顺势往下滑了一截,后背靠座椅,下巴整个埋进校服领口,不继续说了。

  “那二叔纠正一下,现在我这个老古板会介意。”

  小姑娘扭头看向他,漆黑浑圆的小鹿眼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似是因他的话震惊不已。

  她知道不可能。

  可那颗心脏偏偏因为他轻描淡写一句话生出无限可能。

  “……为什么?”

  他抬手揉她的发,“因为我们尔尔是公主,不能那么轻易便宜那些小子。”

  江稚尔纤长卷翘的睫毛倏地飞快扇动起来,像展翅欲飞的蝶——尔尔是公主。

  心脏一瞬间重重砸下,失重般从胸腔坠下,扑通扑通剧烈跳动起来。

  这时程京蔚电话响起。

  他将耳机重新递回给小姑娘,而后接起电话。

  江稚尔鼻尖充斥男人身上清冽沉稳的木质香,干净至极,可吸到气管里却莫名带出一片烧灼感,让她喉咙也发干发痒。

  江稚尔双手轻轻捧着心口位置,欲盖弥彰想将过于鼓噪的心跳也一并摁下去,却无能为力。

  程京蔚这通电话一直到到家才挂断。

  江稚尔跟着他一道上楼。

  楚姨已经准备好晚餐,二人吃过晚饭便在同一间书房各自忙碌。

  程京蔚处理公事,江稚尔做完作业后便继续塞上耳机听mp4.

  男人批阅完邮箱中剩余的邮件,抬头便看到小姑娘趴在桌上,白色耳机线顺着纤细脖颈缠绕着发丝下来,粉唇轻启,默念着。

  “还没背完台词?”程京蔚问。

  这类舞台剧时长一般不长,也不会被大量台词填满。

  江稚尔拿下耳机:“背完了,但是老师说我有些发音不对,让我多听原声磁带。”

  程京蔚朝她招招手:“过来坐。”

  江稚尔不明所以地起身,抱住椅子挪到他身侧坐下。

  “我教你。”

  “……啊。”

  程京蔚再次拿过她右耳耳机塞入耳朵,而后顺手扣住她座椅下沿用力一拉。

  椅子腿在鱼骨地板摩擦出尖锐声音,男人脱了西服外套,只一件白衬衣搭配暗黑格纹领带,肌肉贲张的瞬间黑色袖箍也被拉扯。

  江稚尔整个人连带椅子一并被拉向他。

  当那股木质香混杂更深层的烟草味萦绕鼻尖,江稚尔不动声色屏住呼吸。

  耳机里的

  原声还在继续。

  程京蔚也读一遍,而后按下暂停键。

  他是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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