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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李宝斌振振有词:“我自然不是张口乱说,三姑娘那里有你写给她的亲笔书信和你送给她的各种礼物,那些情诗……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月,绝对表明了你的心意,你难道还能推脱?”

  “还有情诗?”温云起只觉好笑,他笃定赵裕丰绝对没有写过这些玩意,“在哪儿呢?拿来我瞧瞧。”

  “不可以!”谭三姑娘急得从屏风后显露了身影,“李公子,都说了没有那些事,你为何非要不依不饶?”

  李宝斌惊呆了。

  “三姑娘 ,我是为了你。”

  温云起冷笑:“诗在哪儿呢?拿来!”

  他一拍桌子,怒火冲天,“今天看不到诗,这事就没完。”

  谭家大爷原本不想管这边的闲事,被女婿问到了头上,不得不出声。他揉了揉眉心,“可有人证?”

  李宝斌伸手一指贴身伺候三姑娘的梅花。

  叫梅花的丫鬟浑身哆嗦。

  谭大爷起身:“我们去书房说。梅花,你去把那些所谓的诗集取来。”

  梅花下意识看向自己的主子。

  谭大爷暴怒:“让你去就去。”

  众目睽睽之下,谭三姑娘不敢有太大的反应,梅花只得跑了一趟。

  谭大爷带着二人出门去书房,还派人去将谭夫人和老三老四两个女儿都请了过来。

  一行人刚坐下不久,丫鬟就到了,她哆哆嗦嗦,不太舍得把手里的东西送上去。

  李宝斌从头到尾就没有怀疑过谭三主仆,以为她们遮遮掩掩吞吞吐吐都是为名声考虑,此时见丫鬟不肯把东西送上,上前一步将东西抢了过来。

  打开后,发现果然是自己曾经见过的那些情诗,彼时谭三拿着这些东西哭到肝肠寸断,他看在眼中,心里特别怜惜。

  李宝斌狠狠将那些东西扔到了桌上:“赵公子,你还有什么话说?”

  温云起都没有伸手去拿,只瞄了一眼,就知道这些东西是伪造。看那字迹故作粗狂,实则娟秀,猜到多半是谭三自己所作。

  看得出来,她是真的爱慕赵裕丰,这都生了妄想症了。

  温云起什么也没说,只把那些东西推到了谭大爷面前:“岳父,当初求取的婚书是小婿亲手所书,小婿的笔迹也不是什么隐秘东西,想查都可以查得到。您看看吧。”

  这些所谓的情诗,全都是模仿赵裕丰的笔迹。

  但赵裕丰自小练字,无论寒暑,无论是否繁忙,每日都要写上三篇大字,别看他才二十岁不到,写出来的字已经有了几分筋骨,绝不是养在闺中的谭三姑娘能仿出的。

  这些字迹,只有两分形似,随便一个外行都看得出来和赵裕丰本身没什么关系。

  谭大爷只觉丢尽了脸面。

  三女儿在闺中爱慕一个未婚男子,虽有些出格,却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错就错在,她不光是爱慕,还假装心上人爱慕她,刻意写下这些情书收藏。

  写就写吧,自己收好,或者是及时让丫鬟处理也就行了,她可倒好,还拿给自己的未婚夫看,甚至还编造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过往。更是在旁人面前诋毁自己的妹夫……这都不是不知廉耻,而是毫无规矩体统!

  丢人!

  “把她送回院子里,出嫁之前都别放出来了。做出这种丑事,出嫁以后少回来,对了,嫁妆减一半。”

  谭三吓得噗通跪地。

  她正要开口为自己求情,谭大爷已经率先道:“若不是你是我的亲生女儿,如你这等人败坏门风之人,本老爷会直接就将你撵出门去!”

  他又看向已经蒙了的李宝斌,“既然你说婚事不会有变,赶紧派人来定一下婚期,最好是三月之内把人接走。”

  语罢,拂袖而去。

  谭大爷并不怕得罪在场的这些人。

  妻子和两个女儿肯定不会生他的气,女婿也一样,不管心里有多恼他,面上都不敢露,至于未来女婿……实话说,他是真的看不上县上的女婿,再看随便一个女人都能把未来女婿耍得团团转,并且这个傻子还当众就与比他位高的人吵闹起来……未来女婿不光出身不高,脑子也不太够用,做事冲动,完全不为自己留退路,这样的人,如无意外,一辈子也注定没出息。

  “裕丰,快来喝酒。”

  谭大爷走到门口,恢复了两分理智,总算是压下火气回头招呼自己的四女婿。

  温云起冲着谭夫人点点头,伸手握住谭文思的手往外走。

  李宝斌傻了,他直愣愣的盯着谭三姑娘。

  “你编这些事来做什么?”

  谭三姑娘感觉自己丢尽了脸面,一个是自己的未婚夫,一个是自己的心上人,她哇一声哭了出来,捂着脸拔腿就跑。

  温云起用完了膳,一刻也没停留,立刻带着妻子起身告辞。

  他除了和李宝斌争执,后来回到席上一直没发脾气,只是不再如方才那般与人推杯换盏。他得让谭家人知道他不高兴……省得谭大爷回头怜惜女儿,又把嫁妆补回去。

  果然,温云起冷着脸离去后,很快就得知谭三姑娘嫁妆减半,并且谭府不派人送亲到县上的消息。

  谭三姑娘从府城嫁到县上,那是低嫁,上辈子办婚事时,不光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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