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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上来吓你。”

  苏合香去旁边找萤火虫。

  一只都还没找到呢,赵础就抓了只给她:“宝宝,我可以给你舅舅一家使绊子吗?”

  苏合香一怔,她没问赵础跟谁打听来的,捉着他抓的萤火虫就走:“不用,反正他们没发财,没我过的好。”

  赵础问她当初让没让他们打欠条。

  打个鬼。

  那时候她哪想到这个,想到了也不会提出来。

  苏合香脚步不停,草擦过她裤腿,带来点生机勃勃的痒意,她越走越轻快:“给他的钱还他照顾过我的情分,不欠了的。”

  “好。”

  赵础的遗憾好多,包括她没走完的高中生活,他在下山时问她想不想继续上学?

  苏合香被一根藤蔓拦住了去向前方的路。

  一只手替她扯断藤蔓,她接着走:“我都多大了。”

  赵础口吻认真:“可以的,多大都不晚。”

  苏合香一边走,一边说着:“你自己怎么不上?”

  赵础告诉她:“我上不了,我的脑子不如你,智商也比不了。”

  苏合香把萤火虫放掉,看它飞进树丛消失不见,她收回视线看老男人:“哟,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赵础低笑,英俊又迷人。

  山风吻过苏合香的耳朵和发丝,她大步走过荆棘小路。

  上学啊,再说吧。

  **

  从老家回泗城,苏合香的心情好到叫上两个前任到她公寓打跑得快。

  第一把苏合香赢了。

  赵嘉言的脸色没法儿形容,靠,牌桌上不讲感情,不然有个鸟的意思。

  他哥这样搞显得他活该被甩。

  赵嘉言后槽牙都咬上了:“哥你不诈是吧,那下把我也不诈。”

  赵础淡声:“没有炸怎么炸?”

  “不是四个九吗?”赵嘉言凑近看他的牌,“怎么就三个?”

  赵础说:“只有三个。”

  “不可能,九一直没出来,香香姐牌清完了都没,那就一定在你手上。”赵嘉言眉头打结。

  “那就奇怪了。”赵础沉吟,“掉地上了?”

  赵嘉言马上就弯腰去找,没找着,他必须要搞清楚,二话不说就开始摆牌。

  摆到三分之二就找到了那张缺失的梅花九。

  夹哪张牌里面去了。

  赵嘉言怀疑是他哥藏的,只是没有证据,他有些不爽,他哥到底哪来的这么会。

  要不是他先遇见香香姐,他还有胜算吗?

  那还是有的吧。

  毕竟香香姐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眼睛一下就亮起来了。

  四舍五入就是一见钟情。

  赵嘉言迅速把自己哄好,他懒洋洋地洗牌:“还是打麻将好。”可以摸小手,想想就刺激。

  “三缺一。”苏合香笑着说,“那我再谈一个,凑上数?”

  “别别别。”赵嘉言冷汗都下来了,他的脑子在嘴巴后面追,“咱三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桌上静了静。

  赵嘉言扔掉快洗好的牌逃遁。

  洗手间里爆出他崩溃的嚎叫,要死要活的。

  赵础把牌收收,利落地洗好,前倾精悍的身体,深黑的眼盯着苏合香:“三个不行。”

  苏合香对他翻了个白眼:“要你说啊。”

  古代三妻四妾有点意思。

  别说爱不爱的,情不情的,起码人多,热闹啊。

  不过现在不是古代,她不是古人,无福消受。

  见赵础还盯着自己,苏合香桌底下的脚踢他一下:“去把你弟弟叫出来,牌还没打尽兴呢。”

  赵础坐着没动。

  苏合香问他是不是耳朵聋了,他讲:“左边腿你没踢。”

  话讲出来,还有点委屈。

  苏合香对他的离奇要求见怪不怪,她招招手:“你过来。”

  赵础起身过去,身高腿长地立在她面前。

  她在他左腿上留下几个脚踢过的印子:“舒服了吗?”

  赵础微笑:“舒服了,谢谢宝宝。”

  **

  打完扑克牌,苏合香去吃刨冰,带着两个跟屁虫。

  雨说下就下,说停就停,地面都没干透还搞那么大阵仗。

  就像中年男人办事儿,非要来,不给来就耍脸子发脾气,还提要求一二三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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