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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对对对,温小娘子你也别太心善了。”

  “下回可别再让人欺负了!”

  温苒苒眼见大伙都这般说,琢磨片刻后又是道了谢,回头轻声吩咐:“去给每桌赠上一壶苹安顺莉,再告诉账房给大伙儿抹个零。”

  “好嘞!”

  不远处的范楼内,范清和临高望着温家酒楼,眼见着自己派去的人赶了出来,犹如丧家之犬,狼狈不堪。食客们还口口声声喊着同行找茬不得好死。

  汴京城内酒楼虽多,但能与温家酒楼比上一比的仅有范楼。若是温家酒楼出了岔子,范楼算是最大的受益者。

  如此一来,范楼撇不清干系。

  蠢货。

  范清和眼中闪过丝利芒:“去将他们几个处理了,以后别再出现在我眼皮子底下。”

  他说罢,回眸看了眼老管家:“您这双眼睛也老了,找来的尽是些头脑简单之人。”

  老管家赶忙低头:“是属下不察,东家您尽管责罚。”

  范清和缓了神色,拍拍他的肩膀:“您跟着我与父亲这么多年,父亲走后您便是我最亲近之人,说什么责罚不责罚的话。不过……”

  他顿了顿,声音缓缓:“我希望没有下次。”

  老管家松了口气,点头应声:“以后定当注意。”

  范清和提提唇角:“所幸我也没指望他们能成事,事还没完呢。”

  “对了。”他抬抬眼睛,“给温苒苒送货的那些个果农菜农都调查清楚了?”

  “都调查清楚了。”

  范清和微眯了眯眼,他倒想看看,没了东西还如何能玩得转。

  一个小娘子能有多少真本事?不过是凭着材料好、下头人忠心才得了一时风头,这样开起来的酒楼就是堆沙,风吹而散。

  银钩高悬,星子闪烁。

  温家酒楼送走了最后一批食客,忙着关起门拢账。

  温苒苒与孙氏俩人凑在一块对账本。

  “二姐姐与二姐夫今日怎的没来?”温苒苒理着银票笑问道。

  自二姐姐上个月成了亲后,温家不仅没少人,还多了个卫国公世子,小两口成日待在酒楼帮忙。

  二姐姐帮着做茶插花,二姐夫则是揽了安保的活,有人闹事就往旁边一立,闹事耍酒疯的人见着卫国公世子在此也不敢太放肆。

  温苒苒心里也都明白,这是二姐姐心疼她,二姐夫心疼姐姐。

  最难得的是卫国公老两口也从不拦着孙儿跟孙女婿回娘家,反倒时常过来走动走动。

  后来二姐姐告知她她才知晓,容晏回家常与祖父祖母说起二伯父,说二伯父散职后时常来酒楼帮忙,见了他也常常指点他文章学问,偶尔还能碰上来吃酒的宋大儒。卫国公老两口听了自是合不拢嘴,从不拦着他二人到酒楼去。

  孙氏乐呵呵道:“茹茹今日陪着国夫人上香去了,后日才回呢。本来昨儿就想告诉你,但你当时正忙着研究新菜,没来得及说。”

  温苒苒边听边数银子,照这势态下去,不出俩月就能换个大宅子。

  她数得眼睛锃亮,抬眸看向阿行:“阿行……”

  温苒苒话还没说完,就听得一阵忙慌慌的脚步声传来,下一刻就见月生满脸惊慌道:“师父师父,原先给咱们供干货的店家都不卖给咱们了!”

  她手上动作微顿,面上笑容也瞬间敛得干干净净:“那你可问过别家?”

  月生焦急地点点头:“都问过了,他们都说不卖。后来我实在没办法,还特意去找了程老板从中帮忙,但结果都一样,就是以各种理由推脱不卖给咱。”

  第154章 第一百五十四章国际友人

  众人一听都是急得团团转。

  温俊良当即拍桌子怒骂:“定是姓范的那王八羔子在背后搞鬼!”

  他边说边抄起扫把,怒气冲冲地往外冲:“爷今儿非得打得他哭都哭不出声来。”

  “诶三叔!”温荣赶忙把人拦下,“您这么去揍他一顿固然解气,但不是给三妹妹找麻烦吗?咱们无凭无据的就找上门去,别到时候人没打过瘾,再把您自己个儿给搭进去。”

  “荣哥儿这话说得在理,你若是有个什么闪失,母亲得知后如何能受得住?”温正良将弟弟拦下,向来古板稳重的人也忍不住道,“不过也怪不得三弟如此义愤填膺,那范老板实在不是个东西。背地里使绊子乃是阴私小人所为,他这般做有失君子风度,倒不如与咱们苒苒光明正大地比试一番,无论输赢都不失体面。”

  梁氏冷哼一声:“他倒是有自知之明,晓得光明正大输给一个十来岁的小娘子丢人,便只会弄些阴招来欺

  负咱家苒苒。”

  “就是!”温荣撇撇嘴,“挺大岁数了,还跟个小娘子对上了,这肚量可真大。他是怎么将范楼开起来的?”

  “因为他有个好爹,将路都给他铺好了,只管在上头走,这有何难?不过他也有些手腕,比当初那废物薛安要强上不少。我这些日子也留心打听过了,那范清和是个铁心肠铁手腕的,别看范楼如今一派花团锦簇的,其实私底下抱怨的人也不少,不然怎会被我知晓?”

  “到底是小门小户,不懂得御下之道,让驴拉磨都得给些谷子吃食呢!他一味强权压制,诱以重利,引来的那都是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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