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练功

  闲着也是闲着,不由想起少阙真人传的道家九阳功来。

  双脚脚心相对,双手放在丹田之处,舌抵上腭,逆腹而吸,九浅一深,心归沉静。

  脑中观想一轮大日悬在头顶。心中默念:坐忘如道,道之可闻,闻日方升,升精力,练神气,悟纯阳...

  不知不觉间小腹上已经密密麻麻的出了一层热汗,口中津液恒生,小口咽下。

  也不知是旁边暖气片烤的,还是功夫真的有效。

  一夜无梦,一柱擎天,神采奕奕,一炮而红。

  嗖,嘭!

  啪啦啦啦啦啦。

  鞭炮声、烟花声不绝于耳。

  我拉开窗帘,看着远方晨曦前的黑暗中绽放的烟花。

  夜空中花簇锦攒,璀璨夺目,照亮一个个行人充满对生活热爱的眼睛。

  腊月二十三祭灶糊炉子,腊月二十四掸尘扫房子。

  一直到腊月二十九,我们开车帮白叔的五六家牛肉丸子面连锁店贴上春联后回到家中。

  这段时间,我每天白天就是跟着小白练武,下午陪着令狐秀媛翻译照片中的鲜卑文。晚上自己打坐练纯阳功。

  至于想办法赚钱?快算球吧,大过年的谁想工作,况且有软饭不吃,神经病啊。

  当然,练武不认真白忆画真抽我,翻译的事我根本插不上手,只能认真做好厨师及保男工作,给两位大小姐铺床叠被洗衣服。

  也就洗洗衣服,有些我想洗的也洗不上...

  期间还打电话问过少阙真人,他说等一甲子后能观想九日凌空,功法就算大成。

  我问他你现在几日,他没说话直接挂了。

  等下午,我们卖了一堆菜,冰箱都塞不上了。

  我正想方设法倒腾冰箱里菜的姿势,看他们闲着就问道:“秀媛,今年不回去吗?运城这么近,开车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小白,白叔和段姨也不回来过年,你不去祁县?”

  白忆画大大咧咧的把大长腿挑在桌上,长毛兔子头棉拖鞋一抖一抖的说:“我自己一个人自由自在,姥爷那边初三才去,不着急,这不是还有秀媛姐和顺哥陪着我嘛。”

  可没想到我随口一问,令狐秀媛竟然哭出了声。

  “学长~,你,你嫌弃我。你要赶我走。”金豆子从金丝眼镜边上一颗颗串成了线,哗啦啦的顺着脸颊滴到键盘上。

  我和白忆画都愣住了,这啥情况。

  顾不得菜的姿势,赶忙跑过去想安慰。

  白忆画动作更快,我眼前一花,就见到大白腿交替一闪,她人已经站到我前面,对令狐秀媛还递了纸巾过去。

  细声问道:“哟哟哟,姐姐这么大的人呢,还哭啊。羞羞羞,赶紧擦擦,有啥事跟我说说。”

  随即晃动着手腕盯着我。“你是不是偷偷欺负她了,嗯?!”

  我心想这都哪跟哪,我俩说句话你都神出鬼没的。

  捏着她脖子拨到一边。“行了行了,我是那种人吗。没看她哭得哇哇的,肯定是有啥事。”

  在她哭泣中我了解到一个离我们正常人很远很远的词汇。

  私生子。

  而且是大家大族的私生子。

  一个家族现任族长贪一夕之欢,偶然冒出来的私生子。

  二十年的生活如同宫斗,要不是她智力绝高,早被家族放弃了。

  她的母亲,连个姓名都没留下。至于山大文学院副院长,那只能说是令狐秀媛的主母,叫声妈妈,估计人家听着都有些违心。

  所以她为了父亲的认可,才拼命学,拼命考,考出一个谁都压不住的成绩来,考出一个让同辈人只能仰望的学历来。

  可血脉就是血脉,嫡庶之分自古有之,现在也不遑多让。

  学历有什么用,既不能经商赚钱,又不可为官做靠。

  年纪又小,只能是换来家族一点皮毛支持罢了,终究还是要嫁到别人家的。

  况且这种大家族嫁人娶妻,都是找门当户对的嫡子嫡女。

  私生女,呵呵,庶出都算不上,给些钱财打发了就是。

  我也不知怎么安慰,可看推拉柜里满满一柜子现金,楼下停的路虎,真18K金丝水晶眼镜。

  什么叫给些钱财打发了就是?

  打发打发我行不?

  “不说这些,我这永远不会赶你走的。晚上给做红烧排骨,蜜汁山药。秀媛,那个墓里照片翻译出来没有?”

  果然,美食和学识都能准确把不正常的令狐秀媛从任何地方拉回来。

  她吸了吸鼻涕抽泣着说:“翻译出来了,我整理给你看,学长~我还想吃黑芝麻汤圆。”

  白忆画不落下风。“顺哥~我想吃豆沙馅。”

  我顿时打了个哆嗦。

  “行行行,俩馅分开煮。”

  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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