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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然后一点也不羞惭地道:“她没妾生的好看。”

  萧无谏有些好笑,没反驳,只问:“只能看,有什么用?”

  林初微用手指头戳了戳帝王的衣襟:“谁说只能看了?”

  然后覆唇而上,这一次,她亲在了那张动一动就能予夺生杀的唇上。

  林初微学过很多东西,但如何去亲一个男人,没人教过她,所以毫无章法。

  她的吻也不像是试探,不像是讨好,而是她想重就重,想轻就轻。想停了,就后撤一点身子,艳艳地笑望,学他一声:“嗯?”

  萧无谏:“……”

  还不如只看。

  当那渊深的眼目终于再度燎开炽热,林初微却又忽有些煞风景地问起:“妾献的书,陛下藏在哪里了?”

  太极殿宫侍环立,她不能明目张胆地找,方才就借着点灯的功夫大略地寻了一圈,也没见着那册书。

  那书前半本,是兄长撰写的一些军事心得,大多是关于布防、行军、对战以及用兵的。当然,也还有一位少年将军斐然的军功,最末附上了他对曾和他并肩作战的几位同僚的分析,孰人可用,又专擅何事,皆有粗略的概写。

  最后一页,则是几处大梁疆域上,那些他认为存在但却不曾公知的军事隐患。

  而原本的下半本,便是对这些隐患的逐一研究,可惜还不曾写完。

  兄长本来就是作战的骁将,也是将中的天才。

  他最后一次领兵出征前,把这本册子交给了林初微。

  自古以来,既上沙场又何能避险,但兄长似乎是预感到了这一次会是额外的凶险。

  可他不会不去,他幼承父志,只要江山一天不一统,社稷一天不安定,他就不会退。

  大约因牵扯了一点思怀,林初微轻轻把脸靠在了玄深的衣襟前,露出些小女儿情状。见人不答,又补了句:“那可是兄长的心血,陛下别给妾弄丢了。”

  林初微知道,帝王今夜对她的宽纵,当然有这本册子的功劳。可她把这心血给出去,并非是为了投诚、为了求宠,而是要把这东西给到真正能让它不被枉负的人手上——

  阿兄,我这么做,你当满意吧?

  林初微更往怀中深处钻了钻,萧无谏抚玩过她柔顺垂坠的青丝,不无戏谑地问:“前半部分是你兄长的心血,后半部分是你的?”

  林初微只微微一愣,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萧无谏何出此问。想到自己不正经的行径,自个儿就又笑开。

  只因她昧下了后半本没给出去,便又拿了半本民间的话本子,将那半本的空缺补上了。

  而这话本,编排的恰恰便是当今圣上。

  其中还颇多诟病之处。

  林初微含嗔带笑地否认:“只是看着大胆有趣,才一并献了。妾才不会骂陛下。”

  萧无谏淡声质疑:“果真?”

  林初微刚想表一番忠心,该好言好语的时候,自然也是吝啬不得的。

  可萧无谏全不给她机会,骤然施力,把人往前一送,自低下首,含住了樱色的艳唇。

  直到嫣红的唇朵上有了银丝水色的恩泽,越加娇娆欲滴。

  仍不放过。

  帝王冠冕上凉浸浸的垂珠落在林初微的艳腮边,在黏绵的烘意之中落下一分清醒,很快这清醒又被唇上席卷的湿热浇灭,终于连神思也是酥软无力了。

  而他依旧在攻城略地。

  像要将她揉碎在怀中一样,大掌碾着秀背上的柔肤,不容她退。

  许久许久,林初微几乎喘不上气,一身水骨在人怀抱里瘫着。

  耳边犹有人在笑:“现在呢?”

  林初微脑中锈顿,缓了缓,才听明白这笑声里,萧无谏是在问她,现在有没有偷偷骂他。

  她本就擅长顺杆而攀,既然他不介意听,那她干脆坦坦荡荡——

  小声却清晰地咬字:“陛下真是……混蛋,明知妾身上不便,还欺负妾。”

  “嗯,”萧无谏大方应下,又沉声,不知是哄还是诱,“朕给你取个字,想要?”

  初微也知道陆今安把人弄来定然花费了不小力气,也肯定不能让唐瑛做白工,一定是提前商定好了条件的。

  只是她现在没力气去思考也没精力去管这些。

  原文当中只说杨家行事不端,草菅人命,一笔带过给杨家的所作所为定了性。而当亲身经历过事情之后,才知道这短短几句描述对于受害者和家属来说是怎样的心痛和不甘。

  初微突然就理解了祝芊芊在王府的怼天怼地摔摔打打。

  她现在也恨不能找个趁手工具把这些人都给突突了。

  第 114 章  太后

  唐瑛临行前深深看了初微一眼,对着她欲言又止道:“从前只听姜娘子说姑娘样样都好,今日总算得以见着了姑娘。我同姜娘子交好一场,如今能将她当年遭遇悉数告知姑娘,也不枉了从前那一番情意了。”

  初微明显不在状态,脸色苍白的微微颔首算是回应,唐瑛也不欲多留,告辞之后便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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