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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再之后,我们发现管理局有内鬼。”

  一阵沉默,沉默的让祝鸣心生不安。

  她忽然意识到什么,就是自己给闻人白打电话,问的明明是闻人涂发生了什么,闻人白却说了这么些机密。

  “那个内鬼……是阿涂?”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祝鸣完全不相信,可闻人白分明就是在这么暗示。

  “是。”闻人白的声音低了下去,“她背叛了管理局,在我们发现之后,迅速地消失了。”

  “不可能!”祝鸣想都没想地反驳道,“她不可能做这种事!”

  闻人白给了祝鸣一点时间接受这件事,对方的质疑并不能改变事实:“祝鸣,如果闻人涂联系你,或者你发现了她的任何相关消息,记得及时汇报给我。”

  祝鸣还想再问,闻人白已经挂断电话了。

  一直守在身旁的云走川听得清清楚楚,她推推蹲着思考化成雕像的祝鸣:“老板,阿涂姐怎么办?”

  啪叽一声祝鸣被她推倒在地,她飞快地眨眨眼说道;“我哪知道怎么办,反正不可能,除非闻人涂自己跟我说。”

  “可我们现在联系不上她。”

  “……跟我走。”

  祝鸣跳起来,拉着云走川就往外跑,这次她没有选择自己的电动小三轮,而是叫了出租车。

  她要突袭闻人涂不为人知的窝点!

  身为一个有钱人,身为一个身份特殊受人排挤的家族外围分子,闻人涂除了跟爸妈一块住的地方,在外还有两所自己名下的房子。

  这两所房屋只有关系最好的姐妹知道,就连她爸妈都没告诉。

  祝鸣轻车熟路地翻出钥匙,打开进入。

  两间屋子都找了一遍,却没发现半点闻人涂去向的线索,祝鸣坐在冰凉的窗台上,脸蛋有一丝扭曲。

  如果闻人涂真的是叛徒,那么在事发后闻人白一定会对她进行调查,这两个窝点估计已经被搜过了。

  但她还是心存侥幸,在房屋内留下了暗号:收到速回。

  但直到云走川开学,祝鸣都没收到闻人涂的回信,并且不管用什么方式联络,都找不到人。

  闻人涂就这么失踪了。

  到底还能去哪找她……对了,王晓舞!

  祝鸣连忙跑去上次撞到这两人的酒吧,请老板调查相关监控,酒吧的监控最长只到一个月前,再往前的都被覆盖了。

  闻人涂和王晓舞也不常来这间酒吧,有相关画面的,两人瞧着很是亲昵,但光看监控无法得知她们在交谈什么,也就无法得知王晓舞在闻人涂叛逃这件事里起了什么作用。

  但她还是把监控拷了下来,并发给闻人白,她要调查这个女人,因为在闻人涂叛逃后,她就再没出现过。

  王晓舞肯定有问题。

  而闻人白看了监控画面,果然给予了祝鸣肯定的答复:“她确实有问题,这个人的真名不叫王晓舞,她叫巫妄。祝鸣,你应该听说过。”

  祝鸣:“……大巫?”

  “对。”闻人白肯定地答复道,“你做的很好,但这件事我希望你能停手,不要再继续调查下去,免得打草惊蛇,我这边会接手。”

  闻人白已经这么说了,祝鸣也只能答应。

  夜里,祝鸣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怎么睡都睡不着。

  云走川上学去了,闻人涂消失的无影无踪,殷钰也没有半点音信,好端端一个工作室,冷清的只剩下她一个人。

  耳畔糟乱的幻听似乎又浓重起来,喑哑的嘶吼与偏执的不甘围绕着她,自小到大没有一刻停歇。

  小时候她无法分辨活人的声音与幻听,那些声音搅在一起,很难听清。有的时候她需要反应一会儿,才能接收到活人的声音,而有的时候,她又会被那些诡异声音吸引,想要努力听请他们到底在嘶吼什么。

  还记得最初,院长给她分配去厨房看锅的工作,看着看着,祝鸣又被那些声音影响的魔怔起来。她站在原地,眼神发直,锅烧干了也不知道,一把火差点没把厨房连着祝鸣一块烧成灰。

  打那之后院长就再没让她碰过需要一直集中注意力的工作。

  很多人都觉得她智力有问题,是个呆瓜,但只有祝鸣和殷钰知道,她只是被那些声音困扰了,她身陷囚笼,挣脱不开。

  那声音无所不在,烦的让人想发疯,老师在台上念ABC,幻听在耳边响哦哈呢。语言类的知识向来是祝鸣最头疼的科目,因为她连正确发音都需要很长时间来分辨。

  这种困扰在封印破除后降低了些,因为她对自己身体与力量的掌控更强了,她的大脑更加成熟,灵魂更加踏实。

  但最初封印破除异能爆发时,她尚且无法适应,甚至比之前更加痛苦。

  那段时间是闻人涂一直在帮她。

  满心信赖的恋人是个骗子,直接让自己痛不欲生;摒弃祝鸣多年的“家人”把她找了回去,对她的态度却生硬充满敌意;离开小城身处异地,别说同学朋友,身边连个熟人都没有。

  那段时间祝鸣痛苦又惶恐,愤怒又绝望。

  是闻人涂敲开病房的门,好奇地探进头来,一把电晕了狂躁状态的祝鸣。

  一次又一次,祝鸣慢慢学了控制自己,如果没有闻人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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