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绿帽癌吧

,不发疯时,人模狗样的,可一发疯,面目狰狞,整个人阴恻恻的,让人极其不喜。

  现在纪嘉行便是面目狰狞得使她厌恶,她正眼扫了扫他,便即用旁边挂着的浴巾裹住自己,冷脸告诉他:给我滚出去。

  “我发疯,那也是你把我逼疯的。”纪嘉行走近桑书意,将花洒打开。

  没打算今晚洗头,水顺着头上落下的这一刻,桑书意真想一巴掌打在纪嘉行的脸上,咬牙道:“我洗澡,你出去!”

  “我们也老夫老妻了,你洗个澡,用得着这么避讳我?反锁房门,把自己丈夫拒于门外,亏你干得出来。”温水逐渐淋湿衣服,纪嘉行不在意,视线贪婪地全部紧盯眼前的女人。

  某种意义上,她和纪嘉行确实是老夫老妻,毕竟,结婚快六年了,但桑书意没兴趣跟纪嘉行掰扯这些没营养的东西,再次道:“你出去!”

  “我不出去。”纪嘉行似笑非笑地抬起手,将女人滑落在脸颊两边的碎发别到耳后,眸中散发危险的光芒,“谁让你今天不听话。”

  纪嘉行尾调拉得很长,桑书意听得一阵恶心。

  她要听什么话?

  满足纪嘉行强到离谱的控制欲?

  他要发疯就独自发疯,别拉上她,ok?

  她不会陪他疯的!

  打不了纪嘉行的脸,桑书意改为用力一巴掌拍掉他的手:“你今天当众发疯,害我丢人,我都没找你算账,你还有脸了?”

  自己玩得好好的,纪嘉行来打扰她的雅兴,还当众拽走她,怎么不算丢人呢?

  “当然有。”纪嘉行唇角微抿,“我接我老婆回家,你丢什么人?不应该是感到甜蜜,为自己有一位贴心的老公而高兴?”

  “……”桑书意懒得再跟纪嘉行废话,想起自己的包包被落在会所里。

  包包有不少自己的私人物品,等会得让苏若离找人给她送过来,顺便把她的车开过来。

  她扭头出去,想到床头柜找自己的备用手机。

  纪嘉行却是不给她出去,拦住她的去路。

  几秒后,她被纪嘉行抵在了墙壁上。

  洗个澡也这么难,桑书意无比的暴躁。

  “纪嘉行,你……”

  酝酿好了骂纪嘉行的话,她来不及完整地说出口,就眼前一黑,嘴唇上蔓延啃咬的痛感。

  纪嘉行看似是亲吻她,实则怒气满满地故意弄痛她。

  痛感愈发强烈,痛得她双手无意识握成拳头,欲要挥舞,爆锤纪嘉行一顿。

  她还没行动,纪嘉行预判到她会做什么,一只手便把她双手控制住,开始为所欲为。

  自己被禁锢在狭小的怀中,痛感不止在嘴唇蔓延,其他地方也有痛感,她动弹不得,接下来唯一能做的是骂纪嘉行。

  听着女人的骂声,纪嘉行不为所动,我行我素。

  不知过去多久,在床上躺着了,桑书意后背火辣辣的痛,膝盖也软得不像话,一点力气都不剩,嗓子干哑得仿若要冒烟。

  相比自己的狼狈,纪嘉行身上不见阴恻恻,有种餍足过后的心满意足,像八爪鱼地把她缠住,还像一条大型犬地蹭她。

  她有时觉得自己不是和人结婚了,是和一条狗结婚了,而纪嘉行则是那条狗。

  令人讨厌到不能再讨厌的狗!

  桑书意黑着脸,一把推开意图啄吻自己脸蛋而伸过来的脑袋。

  “你离我远点!”说罢,她挪动身体,离纪嘉行有多远就多远。

  纪嘉行恍若听不到她这句话,双手稍微收紧些,轻而易举地把她紧紧抱着,达到她逃不开的目的,随后想起什么事地说:“你是不是落了东西在那家会所?”

  “问的废话!”桑书意没好气地道。

  “我叫人把东西帮你找回来。”纪嘉行神色逐渐凝重,“不过,你的私人手机我还没看过,这得给我看一下。”

  “……”桑书意无语到极点。

  她的私人手机有什么好看的?

  她从来不看纪嘉行的手机,纪嘉行也能不能尊重她的隐私?

  不对,在纪嘉行的词典里大概是没有尊重这个词,要是有尊重这个词,他也不至于是这副德行,装都不带装的。

  她别开脸:“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你外面藏了野男人,怕我看你的私人手机,被我发现野男人是谁?”越往下说,纪嘉行脸上结冰了般,眉眼间阴沉得可怕。

  “……”桑书意没料到自己不把私人手机给纪嘉行看,他前几天跟自己大吵大闹就算了,今天还患上绿帽癌,说她外面藏了野男人,“我有没有野男人,以你一贯的手段,你查不到了?这么废物?”

  本来不想阴阳怪气的,但她实在做不到。

  很早以前,她就发现,像纪嘉行这种有名的阴晴不定的神经病,不商业联姻、靠他父母拿利益去诱惑别人的父母,让其把女儿嫁给他,他在上流圈子不可能找到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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