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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的味道呢?

  穿着黑衣的白人并没有拉开易拉罐的意思,所以他这个动作是非常突兀的——东京地铁本来就禁止饮食,他却在要靠站时小心翼翼拿出一个易拉罐。

  徐长嬴全神贯注的紧紧盯着那个白人,只见他装若无意的将易拉罐放在了脚边,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把金属头的长柄伞,他做这一切的时候周围的日本乘客没有一个发现他的举动,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而黑衣人也没有发现藏在人群里,正死死盯着自己看的眼睛。

  “哗,”车门开了,不少人从黑衣人的面前走过,他没有任何要下车的意思,手里握着长柄伞,右脚有节奏地打着节拍。

  哒。

  哒。

  “滴——”

  当车厢里响起五秒钟关门前的警报声时,黑衣人攥紧了长柄伞手柄,缓缓变换了拿伞的姿势,并状似随意地瞥向脚底,但就这一眼,他整个人瞬间愣住了——原本放易拉罐的地方空空如也。

  “先生,你是在找这个吗?”

  一个声音在黑衣人的背后响起,他猛地转过头,看见了一双目光如炬的双眼。

  少年一边说着英文,一边微笑着将易拉罐递到黑衣人的面前。

  白人的绿色眼睛写满了惊异,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亚裔的中学生会悄无声息地拿走他身边的东西,或者说——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观察自己的?

  “先生?”少年歪了歪脑袋,脸上写满了茫然和礼貌。

  未等黑衣人回复,“嘟嘟”的提示音响起,地铁车厢的门合上了。

  黑衣人脸上瞬间爬上了一丝慌乱,他立刻抬起眼看向紧闭的车门,接着他猛地回过头盯着同样看着车门的少年。

  “真可惜呢,”少年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脸,看向黑衣人,似笑非笑道:“错过下车了。”

  下一秒,未等这个黑衣白人反应过来,一股带有强烈威慑意味的信息素就将他笼罩在其中。

  “I think we need to have a talk with the police at the next station,sir.”8节 车厢里。

  由于身高实过于逆天,两个西装革履的AGB专员只能用手扶着吊环栏杆,侧身并排站在车厢的中间,面前坐在座位上感受到压迫感的日本大妈和肥宅都低着头摆出一副“不要看我”的架势。

  “我觉得他是在看你,”安柏凑在女性alpha专员道,这个“他”指的是一个坐在年轻母亲怀里的小婴儿,他正睁着一双圆溜溜的明亮大眼睛盯着两个奇怪的大人看。

  “闭嘴,”劳拉正望着地铁车窗外不断闪过的广告牌想着心事,不耐烦道。

  正当安柏要再嘴欠的时候,这时有人要从他们身边经过,应该是想要下车,两专员只能下意识让开。

  是三个中学生,劳拉刚将目光放在那个穿着白色T恤的身影上,她突然感觉自己西服里再次传出了震动。

  劳拉浑身一僵,立刻将手机拿了出来,但直到她滑开,手机仍在嗡嗡的响着,劳拉连续收到了五条短信。

  劳拉的手都有些颤抖,但她还是暗暗咬牙,打开了短信。

  依旧是那个虚假的手机号发来的,短信只有一行日语-

  日比谷线6号列车12车厢。

  并不是他们所坐的这班,劳拉愣住了,安柏却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劳拉回过神,这才点开下一条,还是地铁列车号和车厢,日比谷线6号列车3车厢。

  是同一个列车?

  她迅速点开第三条-

  丸之内线5号列车7车厢。

  第四条-

  千代田线2号列车8车厢。

  安柏忍不住道:“这是什么意思,让我们把地铁都坐一遍吗?”

  18点整。

  东京地铁调度中心的工作人员站起了身子,与换班的同事交谈了起来,因此无人注意到在上百个车厢监控视频里,有四个车厢里都出现了穿着黑色雨衣的人,他们在车门即将关闭前匆匆下车。

  在他们离开的地方,都出现了一个破损的可乐易拉罐。无论是像素太低的监控摄像头,还是周围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乘客,都没有发觉这一点。

  直到2分钟后,这起震惊国际的梭|曼恐怖袭击案件才因为第一个受害者的倒下而拉开序幕。

  而在这时,站在疾驰地铁车厢中一无所知的劳拉皱着眉头,点开了第五条短信,随即她睁大了眼睛-

  银座线4号列车5车厢。

  这是他们现在所在的地铁列车。

  未等安柏看清第五条短信,一声尖叫突然从正前方的车厢爆发出来,劳拉抬起头,看见了自己所在车厢号,8号。

  两人对视一眼,立刻向前赶去,但谁知此时此刻,前方车厢的乘客不知为何纷纷向后跑去,立刻裹挟住了两个专员。

  未等安柏大声用日语问“到底发生什么了,”他和劳拉都感觉到一瞬间自身的重力场发生了巨变,下一秒刺耳尖利的刹车声响起,他们又在惯性的作用下与人群一起不受控制地向前重重倒去。

  而就在这时,劳拉和安柏都闻到了一股奇怪的、极具压迫感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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