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D】

r />   “那么早?”燕声喃喃着,又抿了抿唇,把戒指往余响面前一递,小声道,“那你还愣着干嘛?难道要我自己戴啊?”

  余响看看戒指又看看燕回,反应了两秒才慌张地接过戒指,然后握着燕回的左手,小心翼翼地戴在他的无名指上。

  将戒指推入指根,看着它严丝合缝地镶在指间,余响眼底一酸,竟有想落泪的冲动——

  他曾经做过的无数次美梦,终于成真了。

  见余响握着自己的手一动不动,燕回晃了晃手指,低声问道:“你的呢?”

  余响瞬间惊醒,连忙将掌心的戒盒露出来,看着燕回从里面取出另一枚戒指。

  “手。”

  听到这句话,余响半跪着伸出右手,上半身挺得笔直,像是等待授勋的骑士,却被他的君主无情地拍了下手背。

  “左手。”

  余响怔愣一瞬,连忙换了只手,这一次,白玉指尖终于顺利地将戒指推进他的无名指,一样的位置,一样的严丝合缝。

  这样一来,无论谁看到都会知晓他们已婚的身份,两人同时出现时,亦会成为他们相爱的证据。

  余响看着指间的戒指入了神,直到听到燕回啧了一声。

  “你还跪着干嘛?跪上瘾了?”

  余响这才如梦初醒般站起身,但也许是跪得有点久脚麻了,他脚下一个踉跄,正好扑在燕回身上,直接把人压在了书桌上。

  燕回瞬间瞪大眼睛,余响连忙撑起身体,嘴里还试图解释:“我不是故意……”

  话没说完,两人同时一僵。

  冷知识,当一个上半身趴着的人想要直起身时,他的胯会自然向前顶,这是人体结构和力的相对作用决定的,不以人的意志力为转移。

  敏感部位紧密贴合,余响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想解释,一抬眸,却看到燕回眼神忽闪着别过头,露出的侧颜和修长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薄红。

  这样的动作,既像是引颈受戮的羔羊,又像是引君入彀的珍馐,余响咕咚一声吞了口唾液,着魔般低下头,直接咬了上去。

  “卧槽余响,你丫属狗啊!啊!你轻点……”

  “你这样不就是想让我……咬你吗?”

  “谁他妈…唔!你丫……放开我!”

  “哪有人会放跑到嘴的鸭子?”

  “别别别…别在这啊……”

  “好……去我房间……”

  “我的裤子……”

  “等会拿。”

  一夜过去,第二天早上燕声揉着眼睛醒来,转头就看到燕回趴在自己身旁睡得正香。

  他嘿嘿笑着凑近,闻了闻爸爸身上好闻的味道,又赖了会床才悄悄下床洗漱。

  洗漱完,燕声拿着自己的洗漱用品走到客厅,把它们放进行李箱,然后开始四处转悠,检查有没有遗漏的东西。

  自他有记忆以来,每年放假都要和爸爸出门旅游,检查物品遗漏是回家前的固定任务。

  燕声从客厅转移到书房,又蹑手蹑脚进了主卧和主卫,见没有漏下什么东西,他回到客厅环视一圈,最后走到玄关,拉开了脏衣篓。

  从里面扒拉出爸爸的睡衣和内裤时,燕声并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只是成熟地叹了口气,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透明收纳袋,把它们塞了进去。

  等燕回起床后,燕声还特意提醒道:“爸爸,我们今天就要走了,脏衣服不能留给酒店洗了,要带回家哦!”

  燕回扶着腰,看着行李箱最上面那个袋子,老脸一红又一青:“爸爸知道了……”

  余响!有你这么善后的吗!

  还好没沾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啊啊啊啊啊啊啊!

  等你回来,老子要你好看!

  “阿嚏!”办公室里,余响抬手有些刻意地捂住鼻子,说了声抱歉。

  顾鸣宇看着他无名指上闪烁的金戒指,想了想刚才开会时老板有事没事就左手捂嘴的动作,合上文件,笑着说了句:

  “小余总,恭喜。”

  余响一怔,看了眼左手的无名指,作恍然大悟状。

  “啊,这个啊,谢谢。其实我本来是想要包个餐厅,鲜花香槟小提琴烛光晚餐那些,你知道。但有些事计划不如变化快,戒指是燕回给我戴的,如何?”

  顾鸣宇:“……戴得很好。”

  余响笑了:“是吧,我也这么觉得。只可惜没能录下来,你说我以后要不要再补一个正式一点的求婚仪式?就是不知道燕回愿不愿意……”

  顾鸣宇:“……”

  早知道就不问了。

  下午三点,燕回和燕声在余钟北、言真、余钟南、刘芷云,以及燕声太姥姥太姥爷组成的庞大送别队伍的注视下,登上了回锦都的飞机。

  同一时间,余响站在正朔集团大厦执行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仰头看着晴空如洗的蓝天。

  ***

  三个月后,燕琴在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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