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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 宣读完挨个儿给了赏赐,有商户斗胆询问:“大人,敢问我们今日可能见到圣上?”

  少监甩了下浮沉冷哼:“圣上日理万机,岂是随意能见的,你们今儿个能进宫得了赏赐便是天大的君恩造化,等着吧,运气好些兴许圣上能想起来。”

  “开宴吧。”少监淡淡抬了抬下颌,光禄寺的人便鱼贯而入传上了菜肴。

  宁臻和侧首遥望永兴堂的老板,是个中年男人,姓吴,正同一旁的人闲话,她琢磨着到底也是前辈,还是去敬一杯酒。

  只是那人却没有搭理她的打算,任由宁臻和手执酒壶过来替他斟酒,而后便受了她的酒一饮而尽,连句寒暄都未曾有,全然当她不存在,任由宁臻和尴尬站在一旁。

  众目睽睽下,宁臻和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兴许人家确实瞧不上自己呢,觉得她上赶子讨好。

  众人打量下她只好回了座位,耳边传来窃窃私语声。

  “一个黄毛丫头妄想与吴老板齐名,想来不是歪打正着便是使了什么手段。”

  商户们隐有笑声传过来。

  好在他们的焦点也不在她身上,宁臻和安安静静的吃东西,旁边那酒倒是滴酒未沾。

  宴席上,那吴老板忽的起身,直愣愣的吓了旁人一跳,当着众人的面儿开始解腰带,嘴里嘟嘟囔囔的,直到把外衫扔到了地上。

  众人吓了一跳,与他关系尚且不错的也意味他是吃醉了酒,尴尬上前劝慰。

  熟料那吴老板脸色大变,抄起桌上的酒盏往地上一摔,碎瓷片炸裂开,他捏了一片,失神的往外走,嘴里好像还说着醉话。

  宁臻和惊疑不定的瞧着他。

  有内侍上前拦却被误伤。

  一时间中和殿颇有些兵荒马乱。

  宫道上拐角处元德帝的轿撵浩浩荡荡的过来,他原是打算去后宫,只是恰好途径中和殿,便想着顺便来瞧一瞧。

  屋老板撞开内侍出了殿门,元德帝恰好对上了他双目猩红的视线,心里咯噔一下。

  那人竟朝他而来,气势汹汹。

  “护驾。”殿前司指挥使冷静指挥护卫团团围住轿撵,很快便把那人双手反剪摁在了地上,赵青玄拨开他的手,硕大的碎瓷片已经把掌心割破,汩汩鲜血流了出来。

  “押走。”他肃着脸,元德帝也是惊怒交加,下令彻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臻和还在席上等着,突然涌进不少护卫,赵青玄进来后对上了宁臻和的视线。

  “嫂夫人,你怎么在这儿。”赵青玄脱口而出。

  宁臻和颔首:“唤我宁夫人便好。”她委婉提醒。

  赵青玄愣了愣,回过神来,瞧他这嘴,便径直询问了宁臻和:“方才发生了什么?”

  宁臻和从善如流的把自己看到的说给了他听。

  众人插话的余地都没有。

  赵青玄上前闻了闻吴老板的酒壶,又闻了闻他的酒杯,突然拧起了眉头。

  “酒壶的酒没问题,酒杯里的酒却有问题,你们谁给他斟酒了?”他抬头环视一圈问。

  众人大气不敢出,宁臻和慢吞吞:“好像是我。”

  赵青玄上前拿起她的酒壶闻了闻:“这酒有问题。”

  宁臻和心头一跳:“可我……”

  “莫慌,这酒的气味明显有些不对劲,药性越刚猛霸道药物本身也不会无色无味,许是混在酒中又倒入酒盏,分辨不出来,足可见是有人想借刀杀人。”

  他递给身后的护卫叫拿去太医院。

  “我?”宁臻和有些后怕,假如方才她喝了那酒……

  她不敢想象,现在早就尸首分离了吧。

  “夫人可有仇敌?”赵青玄眉目间皆是凝重之色,宁臻和摇了摇头,惶惶,“我不知道。”

  赵青玄同圣上禀报了此事,想来是有人借刀杀人,随机选中了宁夫人,而这酒意外被吴老板喝了。

  几名内侍奉命来到了中和殿,尖细的嗓音响起:“奉圣上命令,各位得搜身后才能离开。”

  宁臻和已经在殿内坐了一个时辰,眼下是又酸又困。

  冷不丁要搜身,她清醒了过来,瞧着那几个头戴头的内侍,心跳声砰砰。

  “脱。”内侍一声令下,殿内所有人全开始解衣带。

  商户中女子并不多,正是因不多全陷入了为难,宁臻和鼓起勇气:“大人,女子可能移往偏殿?”

  无论如何当众检查实在折辱。

  内侍意味深长上下打量:“又无人可瞧,大不了叫他们闭上眼。”

  宁臻和闻言脸色也不太好看,就算闭着眼,那难道任由这些内侍盯着瞧吗?

  虽说他们皆为不男不女之身,但宁臻和还是有些难以忍受。

  “你若不脱便……”

  “你待如何?”低沉的男声从他身后响起,带着无尽的寒意。

  那内侍一哆嗦,回过头来本能露出谄媚之色:“晏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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