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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妻子,小姑母,以后你就跟我们一样叫小姑母就好了。”
黄月白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她一眼,“小姑母。”
乔简漫把早就准备好的见面礼拿出来,“以后大家都是家人朋友了,你也不用太拘谨。”
黄月白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眼顾潇潇,犹豫了一下——这感觉怎么就像电视剧里跟着新婚丈夫拜访家中长辈的感觉,过了好几秒,她才接过乔简漫手中包装精美的小礼盒,“谢谢小姑母。”
介绍完了乔简漫,喻玛丽又看向顾尧岑,“小白,这是顾尧岑,我平日就叫她阿岑或是岑岑,她比我大一点,你要是不好意思,可以叫岑岑姐。”
黄月白很热情主动,看着顾尧岑,“岑岑姐。”
顾尧岑表情以及淡定:“不敢当,和玛丽一样称呼就好了。”
黄月白垂眸,轻笑道:“您只是不敢当我的姐姐吧?”
顾尧岑也笑了,“就像玲玲刚刚说的,小白看起来气质优雅知性成熟,被你这样的人称呼一声姐姐,我就觉得自己挺老似的。”
黄月白:“您谬赞了,若要论气质,您这气质比我要优雅知性成熟多了。”
“……”喻玛丽的眼神在她们俩的脸上来回扫视,一脸狐疑,今天真是见鬼了,小姑姑一见面就和自家美人鸟好像有**味,这也就算了,这会怎么跟顾尧岑之间好像也不太对劲?“顾尧岑,我怎么觉得你这话就不像夸人?”
顾尧岑耸耸肩,把自己准备好的礼物拿了出来,摆在茶几上,“准备的匆忙,还望你不嫌弃。”
明知道是自己了,还把礼物拿了出来,黄月白还有点受宠若惊,“您客气了。”
接下来,喻玛丽又给黄月白介绍了宫毓琇,然后特地绕过就在宫毓琇身边的穆玲玲,先介绍了坐在沙发角落的周亭菲,最后才介绍穆玲玲。
除了这个穆玲玲,喻玛丽的这些朋友,其实不用她介绍,黄月白也大概搞清楚了。
年轻人的聚会,无非就是喝喝酒,唱唱歌,玩玩游戏,顺便聊聊近况。
一群人原本是想着喻玛丽这个大龄女青年终于开了桃花,一定要好好整整她的。
哪曾想这个人就是黄月白,顾潇潇和顾尧岑自然就失了打趣的兴致,而她们这个圈子,本就是以这对姑侄为中心,她们不主动,其他人就当她们十分尊重黄月白这个未来的女明星了,自然也不敢过分。
是以,这场喻玛丽以为会要受点苦的聚会居然就在大家唱下歌,喝点小酒,聊点天中度过了?压根就没人想方设法要看她们亲亲,听她们讲诉相遇相知相爱的过程???
天知道她为了应对她们对她相遇相知相爱的过程,她费了多大的劲才把自己见色起意、一***夜***情的事实改编成一场命运注定邂逅的完美剧本!
结果,根本不给她发挥的机会?
喻玛丽有点不开心了,于是趁着顾尧岑去上洗手间时,她也跟了去,硬是和人一起挤进了洗手间。
“……”顾尧岑独自开车过来,不敢喝酒,但饮料没少喝,是真急着上厕所,“喻医生这就是醉了?”
“我就都没喝,怎么醉?”喻玛丽堵着门就是不出去,“跟你说点正经事。”
“什么事?”
“你和小姑姑是不是嫉妒我小白的盛世美颜,觉得你们的美貌遇到强劲的敌手了,所以不大喜欢我小白?”
“???”顾尧岑仿佛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但是她并不觉得好笑,“在你心里,我和小姑姑就是这样的人?”
“不是。”喻玛丽回答的毫不犹豫又斩钉截铁,她是真觉得这对姑侄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才这么奇怪,“我只是觉得,除了这个理由,实在想不出其他让你们不喜欢小白的理由了。”
可见,偶尔看些狗血剧也是非常有必要的,瞧瞧这个医学小天才对人情世故的了解就只有这点。
顾尧岑沉吟了几秒钟,“你对黄月白真心的?”
“不然呢?”喻玛丽觉得她的问题十分搞笑,“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从古至今,都有那么多人歌颂爱情了,虽然以前我也不觉得我的日子过得有啥不满足的,但是现在,我觉得我每天都过得特别饱满充实快乐,就这么跟你说吧,我觉得这种快乐满足,比我一次拯救了十个病人还要觉得快乐满足。”
听她如是说,顾尧岑那句到了嘴边的“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对她陷得太深”又默默咽了回去。
这孩子大概已经陷得没救了,再说这种话就有点扫兴伤情分了。
斟酌半天,顾尧岑只能努力先了解情况:“那她呢?”
“嗯……”喻玛丽觉得要是实话实说,伤自己的面子倒是其次,就怕她的这些朋友更加不喜欢美人鸟了,“肯定也是喜欢我的呀,不然我小白这样的美人儿,怎么看得上我?”
“万一人家是看你人傻钱多呢?”
这一语中的的……
喻玛丽被堵的有点心梗,“你这人会不会说话啊?”
顾尧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要是不爱听,就当我没说。”
喻玛丽低声嘀咕了一句,稍许又正经道:“小白她过得挺辛苦的,人也不坏,对我也挺好,你们就稍微喜欢她一点嘛……”
顾尧岑本身对黄月白,其实并没有像她小姑姑顾潇潇一样有这么深的偏见,因为当年刘秀兰带着人上顾家闹的那些事,以及后来做的那些事,她都是从顾家其他人嘴里听来的。
小时候她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