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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逐的行为因为皇家威严并未被公布出去,外人只知道薛逐犯了事,不了解里面内情,但该有的惩罚还是要有的。

  不过现在因为薛逐还在昏迷中,还没下发处置。

  “发配边疆充军如何?”

  这样子主角攻就可以在边疆慢慢成长,掌握兵权,夺得民心,等到合适的时机一举打回来端了他这个昏君。

  闻言,江泉月眯了眯眼,“那陛下准备将他发配到哪边?”

  “北边的匈奴向来不安分,就那里吧。”

  薛逐他爹从前就一直在北边作战,在军中有很高的威望,薛逐到那里应该更容易起家些。

  将军之子打仗本是常事,陛下还特意把他分配到其父有些人脉的北边,以薛逐大逆不道的行径,这罚的跟没罚也没多大区别了。

  “陛下看重薛侍君。”江泉月凉凉道。

  苏知乐一愣,不太懂江泉月为什么会得出这个结论,笑嘻嘻道:

  “有吗?朕最看重的当然还是泉月了。”

  小皇帝话音刚落,魏公公进帐篷报告道:“陛下,裴侍君和何侍君来了,说是来看望贵君。”

  “他们?让他们进来吧。”

  小皇帝这段时间一直陪着江泉月,很久没和别的侍君相处了,心痒痒的很。

  作为江泉月的陪嫁小厮,砚生当然知道这两人和自家主子的关系一直都不怎么样。

  来探病?可笑,明明就是来抢陛下的好吧!

  心机男!

  砚生愤愤不平,却也无法阻挡那两人进来,并当着他生病的主子的面不知廉耻的勾引皇上!

  “几日不见,陛下瘦了。”

  何侍君已经来就定定注视着小皇帝,眼中脉脉流动着秋水般柔和的情意。

  “就是啊。”裴侍君大剌剌坐在皇帝身旁,“无心”道:

  “说不定是贵君久病不愈,病气传到陛下身上才会这样的啊。”

  话都说完了,他才“啊”了一声,“歉疚”的看向卧在床上的江泉月,“自责”道:

  “我就是关心陛下,不是想责怪江贵君的意思,江贵君不会怪我吧。”

  他长了张俊俏少年脸,装可怜的时候真的格外违和,看的苏知乐眼角一抽,却还是道:

  “泉月怎么大度的人当然不会在意这种小事啊,朕看今日天气不错,泉月你好好休息,朕出去玩玩。”

  话落,小皇帝快快乐乐被前来探病的两位侍君拐走了。

  这一幕简直看的砚生拳头都硬了,偏偏他又无可奈何,只能等人都走了后愤愤骂了句:

  “狐狸精!”

  “慎言。”江泉月淡淡道。

  要说初入宫时砚生是万分不稀罕陛下到底去哪儿、去看谁,后来看明白自己主子对陛下的在意也就慢慢改变想法了。

  可陛下真是他见过最最最花心的人了,虽说最宠他主子,但后宫别的侍君也没冷落了去。就这几日主子突然病了,才连着陪了几日,没想到还被勾走了!

  砚生自小和主子一块长大忠心耿耿,情真意切的着急气的快爆炸。

  可贵君不急侍从急,江泉月只道:“把桌上奏折拿来。”

  江泉月的药是早中晚各一次的,所以皇帝陛下下午玩完,晚上又抛下两位幽怨的侍君,去给他心尖尖上的江泉月喂药了。

  小皇帝喂完药把空碗交给旁边砚生时,突然想起了什么,不过脑子直接问道:

  “泉月,当时薛逐发狂,你为什么不直接叫外面侍卫进来制服他啊。”

  还害的自己白挨一拳。

  江泉月闻言眼底似乎闪过什么,状似漫不经心道:“当时薛逐突然暴起,我太慌张没到这一关窍。”凤眸抬起定定看着小皇帝神色,“陛下这样问,是在怀疑我吗?”

  小皇帝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江泉月一下就转到他怀疑他这事上,忙道:

  “没有没有,朕怎么会怀疑泉月,朕只是觉得怪异……”随口一问。

  后面的话还未出口,江泉月一听“怪异”两字,便脸色一边,反应极大的一把抓住小皇帝的手,语速快的简直叫小皇帝反应不过来:

  “陛下觉得我当时记得叫外面的人为何不叫?陛下难道觉得我挨那一拳也是故意的吗?陛下是不是早就疑心我,只是今日才说?”

  他说的快,却不显急,轻声细语的质问越发显得字字诛心,睫羽簌簌垂下,清雅脱俗的脸苍白到近乎透明,一派受伤的可怜样子。

  小皇帝自诩怜香惜玉,加之江泉月之前为救他自己受了伤,现在还在养着呢,在他心中自然是更不一样了。

  一见他这样难过,急忙去哄什么一时口误啊,什么我知道你绝对不会这样啊,哄的小皇帝口干舌燥,都没用。

  直到他误打误撞一句,“你在我心里从来不同。”这才好不容易将人哄好,小皇帝松口气的同时好死不死补了一句:

  “朕真就是随口一说,你就是太多心了。”

  这句话威力非凡,脸色刚好些的江泉月刷一下又黑了,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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