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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忐忑,踟蹰着不敢上前。

  谢清漪心中好笑,是他百般勾人,这会又不敢,他不说,耐着性子等这孩子。

  谢清漪给他反悔的机会。

  乌黎珠下定决心,直直倒在床榻之上,他紧闭双眼,身躯僵硬,颇有种引颈就戮的气势。

  谢清漪拍了拍他白皙的小脸,“起来。”

  乌黎珠红了耳根,慢吞吞翻过身。

  床上全是谢清漪独有的味道,好似躺在云间,触碰未落地的干净的雪,乌黎珠渐渐放松,他麻痹自己,没事,这种事是你情我愿,他修为低还不吃亏。

  谢清漪拍了拍他的后面,“太低了。”

  手掌打在饱满的肌肤处,隔着薄薄的意料,掌间的温度要顺着那直入骨髓。

  乌黎珠听话照做。

  他强忍不适。

  谢清漪不动声色,对他的身体有个大概了解。

  乌黎珠又哭。

  谢清漪疼他,按揉手掌。

  乌黎珠再怎么哭,谢清漪都不肯放过他。

  他已经给过这孩子两次机会,乌黎珠一而再再而三地靠近,事不过三,谢清漪牢牢摁住人的腰。

  乌黎珠被谢清漪牢牢抱在怀里,顺着脸侧,鼻子,耳朵,唇侧,都吻个遍。

  谢清漪的动作很轻,落下的吻似羽毛,乌黎珠有点痒,他的注意力全在其他地方,只是求着人,顾不上师尊这带着浓烈安抚意味的动作。

  乌黎珠哭得太厉害,谢清漪把人翻过来,吻去他的眼泪,在他耳边说记得功法。

  疼痛与快感交织,乌黎珠几乎失神,听到这指令,才勉强恢复一丝神智,哆哆嗦嗦地调动灵力。

  乌黎珠一边修炼一边克制地小声哭,这功练的断断续续,谢清漪全程配合他,人清醒了点就跟他一起运功,不清醒就停下。

  到最后,乌黎珠的眼泪都要把一整个枕头哭湿了,他眼睛红红的,看得人不由心疼,谢清漪怜惜他初次,修炼一次就放过了他。

  乌黎珠捂着肚子,还有些迷茫,身躯缩起来。

  谢清漪摸了摸他的发,用帕子给他擦身体,乌黎珠带着哭腔说不要,推拒着他的手。

  谢清漪垂眸看他,把人打横抱起,带向屋子后头的池子。

  温水之中,乌黎珠清醒了点,眼睛还红红肿肿的,看着可爱的紧,谢清漪亲了亲他的眼睫。

  乌黎珠声音瘖哑,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可以用法术清理……”

  “不用。”谢清漪又低头吻他,“这样干净些。”

  仔细清理过后,谢清漪涂了药,乌黎珠的痛感散去,困意来袭,刚粘贴床褥就进入梦乡,睡得香甜。

  谢清漪在床侧坐了很久。

  他俯下身,撩开乌黎珠的发丝,在额上落下一吻。

  望雪峰这场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从星星点点变成了倾盆大雨。屋檐上的雨珠一颗颗往下滚落,穿成串晶莹剔透的珠线。

  谢渊泽静静站在廊下,背对着门,目光落在潮湿的泥土地上。

  雨水不断在泥土中冲刷,那些泥溅起,形成一汪汪小水滩。

  水坑泛起圈圈涟漪,搅动着谢渊泽的心。

  谢渊泽的耳畔,除了这雨点落地的声音,还有黏腻的喘息声,撒娇般的求饶声,混杂在一起。

  他所站的地方在屋檐往下的边界处,衣服下摆湿了一片,潮气在他眼睫结成雾。

  谢渊泽低下头看着手掌心,那是他为了静心割出的一道血迹。

  一点也不痛。

  耳边的声音如同世间最锋利的器具,每传一声,落下一刀,他站在这自虐般淩迟自身。

  为何师尊要让他离开天水宗?为何师尊以不得因情爱耽误修行为由让他静心?为何师尊唯独在这件事上对他如此严苛?

  谢渊泽于此处听雨,知晓了他这些天里没能想明白的答案。

  一切早已有迹可循。

  可笑他把这教导当真。

  谢渊泽并未停留太久,手上的血痕缓缓愈合,不再往下滴血,雨水将血冲刷,最后一丝血腥气散开时,他离开了此地。

  屋内的谢清漪知道人走了,放缓动作,乌黎珠的哭声小些,还喘着气。

  谢清漪亲了亲他的脸颊,“我慢些。”

  乌黎珠脑子乱成一团雾,只知道凭本能重新运起功法,眼里盈着泪水,哼哼唧唧叫着。

  谢渊泽和乌黎珠分别后,追寻那鬼修踪迹两日,抓住了人,那鬼修什么也不肯交代,竟是自爆魂飞魄散。

  谢渊泽无法,只好回宗门覆命,禀报此事。

  他此去一趟,原是为静心,再见过乌黎珠之后,情感决堤到一发不可收拾。

  谢渊泽不时翻那画本,翻起出褶皱,心中的缺口非但没有填平反而放大,怎么也填不满。

  他此次回来就是想请教师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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