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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p;哦,那是因为成阿姨不仅剧本在手,还有超强怨鬼盾。

  想归想,关鹤只能硬着头皮配合演:“没什么,这场祭祀太奇怪了,内讧只会让大家死得更快。”

  豆豆一双杏眼直勾勾地瞧着关鹤,关鹤说得义正辞严,背后差点被冷汗浸湿。

  “而且成阿姨很厉害。”

  关鹤咽了口唾沫,继续找补,“这么多场祭祀,我都是靠她护着我。我带你逃出来,她也默许了。”

  豆豆的目光这才柔和下来:“你们真好。”

  “不,我们只是想跟你合作。靠我的技能,我们能偷偷去看福老儿。等搞清情况,再去试探也不迟。”关鹤如履薄冰地回应。

  下一个死亡名额是犯忌而死,据说是死于冒犯山神。

  现在还没有人异变成山神,要怎么实现这个情节……

  唰啦啦。

  关鹤抬起头,看到一抹熟悉的红色。

  他们所在的农房屋顶,出现一个身穿红色长袍的青年。那红色和方休的T恤一模一样,衣角轻飘飘地翻飞。

  那人一双黑白异瞳,脸上蒙着一层红纱。身边阴风阵阵,逼人的阴气几乎要渗进人的骨缝。

  谁?

  有那么一瞬,关鹤脑海一片空白。对面的阴气太过强悍,他很确定,上回祭祀绝对没有这样的角色,简直就像……

  “什么人?”

  豆豆恰到好处地往关鹤面前一拦,双手扯出施法用的红纸。

  那怪异青年脖子僵硬扭动,身体发出黏腻的血肉挤压声。几只扭曲的肢体从他身周探出,与之前异变的尸体一模一样。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冰冷地俯视二人。

  “先撤!”

  关鹤又去拉豆豆,只是他的手刚伸过去,那本应御敌的红纸缠上了他的手。

  豆豆扭过头,露出一个格外明媚的笑脸。她的右手一拽一收,关鹤不受控制地飞上半空,砸上那怪异的红衣青年。

  同一时间,她的左手按住胸口,压住衣服里的青玉吊坠。她的双脚腾起阴风,眼看要逃——

  红衣青年无所谓地闪过关鹤,风一般停在豆豆身前,速度快得如同瞬移。

  转眼见关鹤还好端端活着,豆豆有了底气。她冷笑两声,又扯出一串红纸做的拉花,锁链般缠向红衣青年。

  见到那粗陋的锁链,青年苍白的左眼眯了眯,似乎很是不爽。但他本人不闪不避,由得那红纸拉花打上胸口。

  啪!

  豆豆脸上胜利的神色还没来得及稳固,整个人当场炸成肉酱。

  关鹤刚要从屋顶滚落,见状手忙脚乱爬了回去,差点摔进碎肉之中。见到这熟悉的死状,他心跳如擂——

  第三禁,不许冒犯嵬山山神,山神除外。

  ……“犯忌而死”的剧情重现,关鹤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但这是哪里来的嵬山神?

  之前方休告诉过他们,嵬山神分明是个女孩子!

  这到底怎么回事?!

  在他惊恐的视线中,那怪异的身形刹那间隐入空气,仿佛从未出现。湿润的水汽中,只有鲜血的腥味萦绕不散。

  另一边。

  隐藏之中,阿守麻木地帮方休散发阴气,用阴风吹出玄之又玄的发型。她还特地从喜服上撕下一块红纱,给方休当临时蒙面。

  方休体内,白双影的本体顺着方休皮肤渗出些许,完美复现了当初“嵬山神”的怪异肢体。

  一番舞台剧般的表演后,方休果断隐藏身形,并没有和关鹤相认。

  阿守:“你到底什么毛病?”

  某人在庄归去面前还没装够吗,一回来就戏瘾大发。死了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体验道具组的工作。

  方休眨眨眼:“小关不太会演戏,要是知道我回来了,他肯定会放松到露破绽……现在这个状态刚刚好。”

  “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

  见此人还是一如既往不当人,阿守扶住额头,“我丑话说在前头,哪怕遇仙厄还在你那个艳、呃、天道一角手里。它要么被毁灭,要么被炼化,否则祭祀不会结束。”

  之前你小子解厄不是解得很利索吗,怎么这种时候磨蹭起来了?与其平白无故承担风险,还不如早点烧了那本破书了事。

  只是考虑到方休血肉里还揣着天道一角,大家还在白双影老窝,她没法把话说得太直白。

  “既然白双影想继续,我也能继续,那就继续。”

  方休挠挠脸,理直气壮地护短,“趁机训练下关鹤他们也不错。再说还有两个信徒活着呢,总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

  阿守无语地甩下盖头,狠狠抹了把脸。

  “行,既然你要慢慢玩,起码跟我说清楚——刚才那个死忌是怎么回事?”

  方休:“她刚才攻击装着白双影的我,等于攻击白双影,是冒犯墟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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