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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虞惊墨长腿阔步而入,手里端着一碗水果捞,浓郁的酸奶里有田阮喜欢的草莓蓝莓和树莓,“辛苦我家的小准考生了,吃点好吃的补补脑子。”

  “谢谢虞先生。”田阮欢喜地接过水果捞,拿勺子挖了一口放进嘴里,满满的幸福滋味。

  虞惊墨就爱看青年一点好吃的就快乐的模样,看上去很乖。

  田阮不忘给虞惊墨也来一口,“你尝尝。”

  虞惊墨垂眸看着挂满浓白酸奶的草莓,眼色微深,“这个很像你。”

  田阮愣神之际,虞惊墨已经张口吃了那颗淡红裹着奶白的草莓,凤目沉沉,笑意盈盈。田阮霎时红了脸颊,扭过头护着玻璃碗,不让他吃了。

  虞惊墨浑不在意,给田阮揉捏肩膀。

  每天不是坐在课桌前,就是书桌前,田阮久不锻炼,肩膀都僵硬了。虞惊墨手大,力道适中,田阮被揉得哼哼唧唧,无比舒坦。

  虞惊墨忽然停下揉捏。

  “虞先生,怎么不按了?再给我按摩按摩。”田阮抖着肩膀撒娇。

  虞惊墨说:“你再这么哼,巨龙就苏醒了。”

  田阮一愣,扭脸瞧去,巨龙果然有苏醒的迹象,仅仅是起来一半,形状已是足够雄伟巍峨。他不敢哼了,扭了扭说:“那你按,我不出声。”

  虞惊墨继续给他捏揉肩颈。

  田阮虽然不哼了,但不时会笑着说:“有点痒,再重点。嗯,舒坦。”

  虞惊墨站在椅背后,连戳都不能,“你倒是舒坦了,我呢?”

  “你自己解决,我还有作业要做。”田阮眨巴眼睛。

  虞惊墨一眼瞧出他在说谎,手指顺着衣领探入,揪了揪小草莓,“这个也沾上酸奶就好了。”

  “……”

  虞惊墨搓揉着,“可以哼了。”

  田阮紧抿的唇陡然松开,发出难耐的,撒娇又嗔怒的声音:“虞先生你又犯规。”

  前些天,他们约法三章,在田阮学习的时候,虞惊墨不能提过分的要求,不能做过分的事,更不能进行床笫之事。

  前几天虞惊墨表现良好,在田阮专心为高考备战的时候,尽量不打扰他。

  结果今天就原形毕露了,正直青壮年的虞惊墨,那里忍得住连续三四天不做。

  “我犯规了,所以呢?”虞惊墨好整以暇地把玩着青年的脆弱与敏感之处。

  “一次……十万。”田阮气咻咻地说。

  “来十次。”虞惊墨霸道地说。

  田阮:“……”

  十次能要田阮的老命,还是田阮商议着,最多三次。虞惊墨应他所求,只不过这三次尤为长,赶得上平时的五次。

  青年被逼得满身羞红,颤个不停,薄汗淋漓。

  至最后,几乎是昏厥过去。

  虞惊墨将人抱去仔细清理,洗了澡,再用浴袍暖融融一裹,抱回床上拥着入眠。

  如此不知不觉到了五月份,距离高考只剩一个多月。

  田阮偶然收到了海朝和南淮橘的消息。

  这天放学,群里刷着一条条的消息,讨论谁谁出国了,去了哪个国家,以及商圈的一些八卦。

  说着说着就聊到南孟瑶,说到南孟瑶,就说到他那个不靠谱的堂弟南淮橘。

  说到南淮橘,就说到他的同伴同学海朝。

  大家言语之间不无可惜,如果南孟瑶和海朝还在,德音的综合成绩肯定位列各大高校榜首。

  田阮想说,你们想多了。

  就这些贵族子弟不务正业、不好好学习的模样,就是再来十个海朝也拯救不了大家的综合成绩。

  德音这三年里,全凭各年级前二十撑着门面,不至于外校学生提起德音,就只剩一个“贵族高中”的名头,而无实际成绩。

  田阮:是啊,他们不在,真是可惜了。

  简单的一句附和,却在放学后迎来南淮橘的视频电话。

  田阮仔细看了三遍,确定不是诈骗后接通,“南淮橘?”

  身在大西洋彼岸的国度天还未大亮,南淮橘的背景是一片的靛蓝的天幕,远方隐约有人家的亮光,与树木的影子。

  “你放学啦?”南淮橘一点也不生分地说,“真好,我在这边可无聊了。”

  田阮:“哦,原来你是无聊才会想起联系我。”

  “……你要是不想听,挂了。”

  “别啊,我们现在可是国际友人。”田阮说,“用英语交流吧。”

  南淮橘:“……我在这边就全程用英语,再不换回母语,我他爸的都快忘了。”

  田阮边走边把镜头拉到路秋焰和虞商那边,“来,见见你亲爱的同学们。”

  路秋焰看了眼,“你好。”

  虞商:“你好。”

  南淮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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