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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发达腆着脸,还要和海朝说话,蓦然看到虞浚气势汹汹走来,赶忙拦在俩儿子中间,说:“虞浚,今天是你叔父生日,你别胡闹。”

  虞浚不客气地指着海朝和海明月,“小三和小三儿子不配踏进虞家的大门!”

  “这是你小叔和叔父家!”

  “那又怎样,我照打不误!”虞浚挥拳就要打海朝。

  海朝没动。

  南淮橘不分青红皂白,一拳出击——虞浚嗷一声飞出三四米。

  场面一时寂静。

  田阮仿佛看到了之前汪玮奇是怎样被南淮橘揍飞的,南淮橘这么高的武力值,却臣服在海朝的裤子下,可见海朝武力值也不低。

  这么说,之前虞浚找海朝麻烦,海朝都是收着力道的,不然真能把虞浚这个二百五打残了。

  “小浚!”虞浚母亲吴母赶紧过来。

  虞浚还懵着,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起飞”的,半边脸肿胀地爬起来,看到吴母哀伤的眼神,顿时一股火往外冒,怒瞪海朝:“你他爸的敢打我?”

  海朝:“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你了?”

  “不是你还有谁?”

  南淮橘看着自己的拳头:“我还是第一次打人不被人看到,难道我已经练成了降龙无影拳?”

  虞浚:“……是你!”

  南淮橘点头,“是我。谁让你要打海朝,你打他,就是和我过不去。”

  “你又是哪根葱?”

  “我姓南。”

  “……”

  苏市姓南的大户只有一家,产业虽然和虞家不能相比,但也是一方巨头了,不是虞浚这样的孤儿寡母可以抗衡的。

  自从吴母和虞发达离了婚,虞浚跟了吴母,虽然虞浚还是虞家的子孙,但圈子里已经默认虞浚是废掉的富四代。

  虞浚捏紧了拳头,他终于学会忍气吞声:“好,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吴母伤心地哭起来。

  虞发达看前妻和儿子如此,也很难受,想上前安慰几句,吴母却忽然擦了眼泪,冷声问田阮:“小田,你的生日宴,就是纵容你同学打我儿子吗?”

  田阮:“……我没有纵容,是南淮橘自己打的。”而且是虞浚自己冲上去挨打的。

  吴母:“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不能白白被打。我要你同学道歉。”

  田阮:“南淮橘……”

  南淮橘站出来:“君子动口不动手,是我的错,我道歉。下次看到我记得绕着我走,我这个人骄矜惯了,脾气不好,只认人不认理。对不起了。”

  虞浚怒瞪他。

  南淮橘吹了吹拳头。

  虞浚对吴母说:“妈,我没事。”

  吴母勉强道:“这里不欢迎我们,我们还是走吧。”

  田阮连忙挽留:“嫂子别啊,是我看顾不周,让虞浚挨了打,先给虞浚的脸擦点跌打损伤膏,冰敷一下,很快就好了。”

  吴母点头,“好。”拉着随管家虞浚进主宅,她也知理亏在先,给了台阶就下,拉着虞浚说,“你再胡闹,就永远别沾虞家的门了,以后这家业也分不了你半点。”

  虞浚憋屈地说:“我知道。”忽见虞啼睁大眼睛看自己,恶声恶气地吓唬,“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虞啼吱哇乱叫:“救命啊!虞浚堂哥要挖我眼珠子!”

  虞浚:“……”

  吴母啪的打了一下虞浚的后背,“胡说八道什么。”

  这一出闹剧过去,虞浚彻底老实了,只时不时地瞪着海朝和海明月、虞发达,还要瞪南淮橘,瞪得眼睛疼,田阮贴心地送来一瓶眼药水。

  虞浚:“……多谢。”

  田阮拿出长辈的架子,劝慰道:“虞浚,我知道你恨海明月和虞发达,这是应该的。但海朝是无辜的,他的出生由不得自己,也从未享受过家庭的温情。”

  虞浚:“他的存在就是一种原罪。”

  田阮:“你上网上多了吧。”

  虞浚:“……”

  田阮:“不否认,小三的孩子不无辜,但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海朝有一个出轨的亲生父亲,卖的亲生母亲,他从小就看到很多肮脏的事,不愿用那些肮脏的钱。他自己打工养活自己,别人五岁的时候享受父慈母爱,他五岁的时候就会自己捡烟壳、纸壳、啤酒罐、矿泉水瓶去换钱了。”

  虞浚怀疑道:“这你编的吧?你怎么知道这么详细?”

  这当然是原书中写的,以海朝的性格,五岁开始自己养自己,还真做得出来。

  田阮低声:“海朝告诉我的。”

  虞浚:“他告诉你就相信?我还说自己三岁就会换纸尿裤了呢。”

  田阮惊异道:“你三岁还穿纸尿裤??”

  “……”

  “我告诉你一个在虞家不算秘密的秘密,海朝到现在还没认虞发达,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了。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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