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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瓜?”

  田阮掐指一算,“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虞商唱歌,跑音走调人人夸。”

  路秋焰:“真的吗?那我可要去听听了。”

  此时,相隔十几里的贺兰斯和虞商,同时打了一个喷嚏。

  田阮回家美美地在虞惊墨面前走时装秀,试图找出一身更光彩夺目的。

  “虞先生,这身怎么样?华丽的宝石镶嵌在蕾丝中,是泡面头设计师给我设计的最新款。”

  “这身就是黑暗帝国的王,孤独地摇曳在冰川城堡中。”

  “这身呢?盛放在黎明中的水仙花,在河流边孤芳自赏无人知晓,但有一位骑士路过,把马借给了水仙花,从此水仙花和马在一起……”

  “还有这身,设计理念是……”

  虞惊墨看着他那些不知从哪儿捯饬出来的奇装异服,只是沉默微笑。

  “虞先生你怎么不笑了?”田阮蓦地停下来。

  虞惊墨委婉地说:“这些衣服无论多么丑陋,不,多么漂亮,都比不上你的万分之一。”

  田阮:“……”

  第152章

  最终田阮还是挑了虞惊墨为他选的一身清凉而不失庄重的小礼服。

  薄荷绿的真丝衬衫, 搭配亚麻灰的九分长裤,外罩一件古董白的休闲款小西装,胸前装饰口袋别着一根绿莹莹的海东青钻石胸针。

  露脚踝的圆头德比皮鞋, 隐形薄袜,田阮的脚本就纤瘦骨感, 这样的搭配更显青春活泼。

  “转个圈。”虞惊墨命令。

  田阮听话地转个圈, “怎么样?”

  虞惊墨上下打量, 弯唇笑道:“不错。”

  田阮低头观看自己的装扮,“那就这身吧。”正好他换装累了。

  虞惊墨伸手牵过他,一把将青年拉到怀里。

  田阮由他所为, 只是还在客厅,不由得四顾,佣人们目不斜视, 推着一整排的衣服、裤子、鞋子, 上楼的上楼, 干活的干活, 仿佛没有发现主人家的亲密。

  虞惊墨直接将青年打横抱起, “去睡觉。”

  田阮搂着他脖颈,有点害羞:“别把衣服弄脏了,不然我明天只能穿那些奇装异服。”

  “你也知道那是奇装异服。”虞惊墨轻笑。

  “……”

  这身衣服到楼上就被脱了下来, 虞惊墨确实没有弄脏它们,他弄脏的只有田阮。

  田阮发现了虞惊墨的一个怪癖, 喜欢亲手给他穿上衣服, 再脱下来,就像他是独属于虞惊墨的换装娃娃。

  “我不是你的娃娃。”田阮在被欺负的间隙控诉。

  虞惊墨身高腿长, 手臂也长,轻而易举覆在趴跪的青年后背, 胸膛抵着他单薄瘦削的背脊,“什么?”

  在这种姿势下,田阮后背的蝴蝶骨极为明显,肤质细白如蚕丝,因此掐揉后,留下的红印也十分明显。

  肉多的地方,尤其红若朝霞。

  田阮说不出话了。

  虞惊墨一手揽过青年窄瘦的腰肢,将人抱着坐起来。

  田阮四肢绵软,伸手想抓住什么,最后只能双手撑在虞惊墨膝上才能坐得稳当。

  虞惊墨不让他稳当,在颠簸中问:“你刚才说什么?”

  田阮仰起洁白如天鹅颈的脖子,嗓音含糊:“没什么……”

  “我怎么听到,你想叫我爸爸?”

  “没有。”

  “叫一声爸爸听听。”虞惊墨张口,犬齿在青年脖颈摩挲,如吸血鬼伯爵细细品尝猎物。

  田阮颤抖着,抿紧唇,脸颊耳根皆是通红,不肯开口。

  虞惊墨动了一下,又一下,将青年紧紧圈在怀里。

  须臾,唇畔流连到肩头,齿尖欲咬未咬,“叫一声。”

  田阮被他的声音冲击耳膜,五脏六腑都似火燎,更有酥酥之意从神经末梢传递至脑海,掀起滔天浪花——

  “叫。”

  “……爸爸。”

  “好孩子。”虞惊墨夸奖他。

  田阮好像真的成了一个小孩,忍得眼角沁出泪水。

  虞惊墨不仅口头夸奖,身体力行送青年去攀登那藏在云和雨之间的高峰。

  翌日星期六,是个爽朗的晴天。

  田阮腰酸背痛腿抽筋——是真抽筋,醒来就在被窝里嗷嗷叫:“虞先生,虞先生……”

  虞惊墨掀开被子,看到青年紧绷的足弓,第二根脚趾比其他脚趾都往下,像是被拉伸到极致。他一碰,田阮就痛苦脸。

  他轻轻捏着青年脚踝上的穴位,按了片刻,“腿抽筋说明你要长高。”

  田阮瞬间痛苦减少,“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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