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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p;田阮征询他的意见:“那你愿意和虞商睡一起吗?”
路秋焰:“……”这又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本身这个提议就很奇怪。
虞商望着路秋焰,说:“我的伤还没严重到需要人陪床的地步,不用那么麻烦路秋焰。”
说到伤,路秋焰心里的防线就松动了,“如果一定要陪床,也不是不可能,我打地铺在床边。你夜里有什么不舒服的,喊我一声就行。”
“不行,地上太凉了。”虞商一口回绝。
路秋焰也不知该说什么了,反正他是不会和虞商一张床的,那也太近了。
田阮看着着急,替他们决定:“那路秋焰就先睡你房间的小沙发上。”呲溜到虞商耳边说,“夜里你再把路秋焰抱到床上。”
虞商:“……”
卧室的小沙发是真的小,能躺一个一米八的男生就是极限,睡着了翻个身必然会掉下去。
虞商思忖须臾,“也行。”
路秋焰也没意见。
田阮促成一桩好事,美滋滋地看着郎才郎貌的儿子儿媳,越看越登对。
却忽然听到虞商提了一句:“爸,小爸知道s和m,似乎很有兴趣。”
田阮:“……”
虞惊墨侧目而视,“是吗?”
田阮:“我才没有!”他的好大儿,大大滴坏。
虞惊墨没再说什么,去书房办公。
过了大约半小时,虞商和路秋焰也要去休息了。田阮回到主卧洗了个澡,刷了会儿手机,觉得没意思,又不想背英语单词,又睡不着。
他裹着浴袍,端上牛奶,猫猫祟祟地到书房门前,敲了敲。
“进来。”
田阮走了进去,“牛奶不喝就要冷了。我给你送来。”
“嗯。”虞惊墨修长的手指敲着笔记本键盘,头也不抬。
田阮放下牛奶,坐在小茶几旁,捧着脸看虞惊墨。
高大峻拔的身影坐在宽大的软皮椅子上,不是很舒服的老板椅,但腰杆依旧笔直,双臂搁在桌上,手指有序地敲击键盘上的英文字母。
回车,删除,空格,十指配合如同弹奏钢琴。
过了会儿,工作似乎告一段落,虞惊墨用左手拿起牛奶杯,喝了一半,倏然看过来,“不去睡觉?”
田阮:“等你。”
虞惊墨莞尔:“喝过牛奶,不困吗?”
田阮摇摇脑袋,“不困,等你。”
“过来。”
田阮起身过去。
虞惊墨长臂一揽,青年便柔若无骨地坐在他腿上,他拿起剩下的半杯牛奶,“喝了这个说不定就困了。”
田阮乖乖喝了,睁着一双水灵灵的棕褐色眼睛,“不困。”
“这样啊。”虞惊墨亲去他唇上沾的一点牛奶,“那就做点有趣的事。”
“什么有趣的事?”
虞惊墨把笔记本放到一边,抱他起来,趴在宽大的书桌上。
田阮耳廓微红,“虞先生……”
虞惊墨撩起他浴袍,“乖一点。”
田阮乖乖趴好,两手抓着书桌边缘,做一种不算难的运动。
这运动让他往前一颤一颤,只能抓好桌子,才能稳定平衡。
但任何运动都有累的时候,田阮快抓不住时,被翻个面,背朝桌面,四肢近乎悬空。
他害怕地抱住虞惊墨,“桌子……稳吗?”
虞惊墨一手抱住他后腰,一手撑在桌面,“二百年老榆木桌子,很结实。”
“嗯。”田阮仰起脖颈,动情地哼哼。
虞惊墨吻他的唇角、鼻尖、耳垂,嗓音又低又沉:“乖孩子……”
二百年的老榆木,还是有点声音。
不过田阮已经听不到了,他的耳畔只有运动的声音。
怕田阮纤细的背脊在木头上硌着,虞惊墨抱着他,一起坐在椅子上。
再把他翻个面。
田阮倚靠在虞惊墨怀里,腿翘在桌子上,打乱一桌纸质文件。
文件散落,田阮说:“掉了……”
“没事。”虞惊墨的手一抓就是一个红印,青年的皮肤太白了。
虞惊墨抽空把笔记本拿过来,打开摄像头。
田阮猝不及防看到屏幕里的自己,吓了一跳:“虞先生……”
“没事,不跟人视频,也没录像,就我们自己看到。”虞惊墨哄他。
田阮脸蛋红红点头,好奇地看着屏幕。
虞惊墨抓住他膝弯,举起来,“好看吗?”
“……”田阮别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