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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虞惊墨望着青年陶醉的模样弯起唇角:“这里就是你的桃源。”

  ……

  田阮亲自送了纪念品给路秋焰。

  路秋焰看着这一堆“垃圾”,面对田阮灿然的笑脸,没法说不要,挑了一顶编织草帽说:“这个遮阳很不错。”

  田阮倾情推荐:“这个五彩石头可以当摆件,这个风铃叮当响可好听了,你挂在窗户上。”

  “哦。”路秋焰就都拿了,难得田阮亲自送来。

  田阮蹲在地上捧着脸,阳光明媚,脸白得发光,棕褐色的眼睛亮晶晶的:“路秋焰,你最近和虞商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就那样。”路秋焰扭开脸,往天上抛着五彩石头,啪的用掌心接住,再高高抛起。

  “你有没有再偷袭他?”

  “……没有。”

  “怕了吗?”

  “我怕个鸟?”路秋焰语气不好,说出才觉不妥,还真怕个鸟。

  田阮嘿嘿笑。

  路秋焰挥舞拳头,“再笑我打你。”

  田阮故作可怜:“我给你带纪念品,你还要打我,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路秋焰翻个白眼,抛起的石头没注意,砰的砸中驶来的车前窗上,呲啦呈放射状裂开,司机惊恐的脸定格在裂纹中。

  “……”

  后座走下来一个瘦削的男人,大约三十左右,一双深邃的灰棕色眼睛十分平和,面皮白净,对司机说:“谢谢,我可以赔偿。”

  中文并不流畅,但语气很诚恳。

  助理掏钱支付,并无语地瞥了路秋焰一眼。

  路秋焰:“先去报个保险,多少我赔。”

  sab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们赔。”

  司机懒得多费口舌,拿钱就走,让他们自己扯皮去——还是第一次听说赔偿也要争着抢着,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几双眼睛相对,sab惊喜道:“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

  路秋焰:“你克我们,不好。”

  “什么?”sab没听懂。

  助理是个外籍华裔,赔了钱正心情不快,就用英语说:“他们的意思是,你妨碍到了他们,就像一个诅咒。”

  sab大惊:“I didnt!”

  “但他们就是这么认为的。”

  路秋焰冷冷地用英语回:“以为别人听不懂这国际鸟语,就在别人背后蛐蛐,真是可笑。”

  “……”

  田阮:“Yes, ridiculous!”

  路秋焰从钱包抽出五张红钞丢给那助理,“我今天赚的小费,赏你了。”

  那助理红了脸颊,愤怒地瞪着路秋焰。

  路秋焰不予理睬,倚着酒店大门,眼神轻蔑:“不是所有住得起五星级酒店的人,都是高贵人种。”

  sab歉意地说:“我替我助理的无礼向你们道歉,请你们原谅。”

  路秋焰:“不必道歉,毕竟我也是个无礼的人。”

  “哦,我觉得你很有个性,你愿意当我的模特吗?我可以给你一个小时八百。”

  路秋焰闻言一顿,“多少?”

  sab:“八百rmb一小时,怎么样?如果加上这位美少年,我可以出到一千一小时。”

  田阮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这都没有心动,不过对路秋焰而言可能是个好机会,这才帮忙添柴加火:“才一千,平时我们的出场费都是一万一小时。”

  sab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多少??”

  田阮大言不惭:“一万块rmb一小时,不赊账,不议价。”

  “……”

  助理讽刺:“中国有句谚语,叫狮子大开口,你们还真是深得精髓。”

  田阮轻飘飘:“中国也有句俗语,叫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送上门的羊毛不薅白不薅。”

  路秋焰对此没有发表意见,他对田阮的“胆大妄为”又有了一个新的认知高度。

  sab经过反复挣扎思考,三分钟后一咬牙:“好,我就雇佣你们一小时。”

  田阮:“OK。”

  另一个门童都听傻了,他耳朵没毛病吧?当模特这么赚钱的?于是他乐颠颠地凑上去,腆着脸问:“老师,我也能当你们的模特吗?”

  sab上下打量:“你的脸和身材没有任何吸引力,如果想当模特,建议先去棒子国整个容哦。”

  “……”

  正好午休时间,为了以示光明正大,田阮和路秋焰就在酒店的花园里摆pose。

  田阮说:“拒绝拍照,只能写生。”

  sab说:“如果只是单纯的美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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