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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放式的厨房忙碌着原本最会上演“霸道总裁强制爱”的人,口中说:“你们可以先到处参观一下,除了贺兰斯的画不要动,其他随意。”
田阮立即溜去主卧,悄悄开门,和靠在床头玩手机的贺兰斯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田阮:“你醒了怎么不出来?”
贺兰斯听着外面的动静,“他做饭,我拖地,我赖一会儿,就不用拖地了。”
田阮也是服了,“这么懒,为什么不招一个保姆?”
贺兰斯沉吟:“因为我想制造我很勤快的假象。”
田阮:“你的假象一戳就破。”
贺兰斯掀开被子,大长腿,骚包黄三角内裤,慵懒甜腻的气息扑鼻而来。
田阮:“流氓!”砰的关上门跑了。
他跑去和杜恨别告状:“贺兰斯醒了,还给我看了他的大腿和三角内裤,是黄色的!腿上、腿上还有很多吻痕!”
杜恨别:“……”
虞惊墨:“别乱跑,过来老实坐着。”
田阮老实地窝在虞惊墨身边,虞惊墨剥了一只甜甜的橘子塞进他嘴里。田阮吃着橘子,慢慢回味过来,贺兰斯应该是要起床吧??
过了五分钟,贺兰斯穿好衣服出来,身上的痕迹都被遮得严严实实,出来就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田阮,“你这张小嘴挺会叭叭。”
田阮嘴巴甜甜:“贺老师肤白貌美大长腿,真是让我大饱眼福。”
贺兰斯从来美而自知,呵呵笑道:“那你看了有什么感想呢?”
“我帮你拖地?”
“……”贺兰斯假装勤快地说,“不用,客人就坐着吧。”
然后他蹲下摆弄充完电的扫地机器人,跟在后面“拖地”——笨笨的如同乌龟的机器人遇到困难了,卡在墙角了,他就帮忙翻个身,重新导航路线。
田阮:“……这就是你说的拖地?”
贺兰斯一脸勤劳最光荣的光芒,还擦了擦虚无的汗水:“是啊,虽然有点累,但看着家里变得那么干净,我心里也干净了。”
田阮看出来了,贺兰斯除了拿画笔,打人,是真的十指不沾阳春水。
如果让田阮打扫,他一定会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先拖洗一遍,再扫一遍,再擦一遍——家里的佣人就是这么干活的。
排骨的香气从岛台后面飘散出来,浓郁地让田阮和贺兰斯同时猛吸一口香气,“真香啊……”
贺兰斯丢下扫地机器人就跑,“帮我看着机器人,我就原谅你。”
田阮:“哦。”
他盯着圆乎乎的机器人扫地,扫地小刷子呼啦啦转着,他觉得好玩,就蹲下来看。
小机器人碰到墙退回来,又碰到田阮,软绵绵的机器女童音叫着:“救命啊,救命啊,我过不去啦。”
田阮被萌到了,帮它放在另一块空地上。
忽然杜恨别的声音传来:“吃饭了。”
田阮就去餐厅区吃饭,吃惯了大鱼大肉,这简简单单的排骨面当真平淡而鲜美,肉烂面软,一口下去暖了整个胃。
“好吃。”田阮夸赞。
杜恨别又给他挑了一筷子的面,“还有,我下了一大锅面条。”
虞惊墨到了别人家依旧食不言,用晚餐用餐巾纸擦擦唇畔,礼貌道:“多谢款待,很美味。”
杜恨别笑道:“既然都是一家人,就别整那套虚的了。”
虞惊墨却道:“正因为是自家人,才才更需要礼节与尊重。我为之前我夫人的失礼之处道歉。”
杜恨别摆手:“没事,谁让他是我亲弟弟呢。”
田阮垂着脑袋,“其实今天是有求于你们。”
“说吧。”
贺兰斯虽然不着调,但脑子还算灵光:“明天考美术对吧?我是监考之一,我给你放水。”
田阮:“……不要。我想就是想请你开个小灶。”
贺兰斯筷子一顿,夹了一粒花生米丢嘴里,“看来你对自己的画技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田阮虚心好学:“贺老师,可以教教我吗?”
“可以啊,前提是你肯认真学。”
“我一定认真学。”
贺兰斯微微一笑:“咔咔咔,这可是你说的,别怪我手下无情。”
田阮一脸决然:“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吧!”
不吃点学习的苦,怎么考出好成绩。
虞惊墨给他们规定的时间是三小时,如果还是不行,田阮就要回家老老实实睡觉,应对明天其他考试,不能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田阮点头,“我知道。”
然后他就被贺兰斯带上跃层的二楼画室,应该说,整个二楼几乎成了小型画廊,挂满名家或贺兰斯涂鸦的艺术画。
田阮挨个看去,有些艳羡,“会画画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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