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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仔细观察就能发现, 用餐的两位关系亲密, 不太可能找陪餐。所以海朝是体验民间疾苦的富少?

  服务生对海朝的态度顿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柔声问:“请问需要茶水吗?有凤凰单丛, 英德红茶, 大叶青和罗浮山茶。”

  虞惊墨道:“来一壶凉茶,去去火。”

  服务生笑着说“好”。

  田阮喝着凉茶,和平时罐装的凉茶不同, 口感较为浅淡,更为清爽甘甜, 像是根据地域特色调整过茶汤。

  “海朝, 过两天你就来德音,放心, 不会耽误你学习。”田阮说,“而且德音有很多国外的留学生, 如果有交换留学的机会,凭你的成绩申请肯定通过。”

  原书里海朝直到大学才去留学,是因为高中时对学校与故土有那么点留恋,还有喜欢的人在。路秋焰和虞商的“相恋”又没摆到明面上,以至于海朝以为自己有机会。

  这次只要让海朝发现主角攻受的“秘密恋情”,说不定会提前退出,继而奔赴自己的事业。

  听到留学,海朝果然动心,“好。”

  田阮笑呵呵:“那我们就算叔侄啦。”

  “……”海朝还以为会说是朋友。

  田阮美滋滋吃着只有半个掌心大的蛋糕,“有空我们再一起吃饭。”

  “哦。”

  完成一项大事,田阮心情很好地回到庄园,写作业洗澡睡觉。

  喝完睡前牛奶,田阮躺进被窝,闭上眼睛,须臾又睁开,注视着门的方向——昨晚就是这时候虞惊墨夜袭的。

  他等了十分钟,门口毫无动静。

  田阮喃喃一句“我才没有期待”,又用纵欲伤身说服自己,被子拉过头顶睡大觉。

  翌日,田阮早早起来,下楼时听到后面有一道沉稳的脚步声,但他没有回头。到了楼下,身后的男人长腿阔步先一步越过他。

  “一大早的,鼓什么腮帮子?”虞惊墨戳了一下田阮软乎乎的脸蛋。

  田阮都不知道自己鼓了腮帮,生气居然那么明显,顿时有些羞恼:“没有。”

  “生气会得乳腺癌。”

  “……我是男的。”

  “男的也有乳腺。”虞惊墨说,“为什么生气?”

  田阮不好意思说,“没什么。”

  “你要是不说,我可就要生气了。”

  “那我们一起得乳腺癌。”

  “……”

  两人出门绕庄园散步,管家跟在后头,照常拍马屁:“先生夫人今日也是容光焕发、郎才郎貌。”

  他的先生夫人都不说话,沉默地走在清晨透明的薄雾中,穿过花园凉亭,鲜妍的玫瑰沾着寒露,主人家脸上覆着冰霜。

  管家闭上了嘴巴。

  晨光初照,青翠欲滴的植被散发浓浓生机,枯黄橙红的枫叶林梢跃出一轮金灿灿的太阳。

  田阮呼吸新鲜的空气,手指有些冷地蜷缩起来,心下忐忑,他居然敢对虞惊墨甩脸子,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这么想着,田阮想要去勾虞惊墨宽大修长的手指,但总是慢了几秒。

  忽然,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抓过来,精准地将田阮的手包裹在掌心,牢牢握住,揣进自己的风衣口袋。

  管家笑起来,很自觉地落后十几米远。

  “冷吗?”虞惊墨问。

  田阮眼前云开雾散,深吸一口气:“不冷。”

  又路过一片花丛,在凌寒独自开的月季里面长了几朵淡紫的雏菊,虞惊墨问:“喜欢什么花?”

  田阮想了想,“桂花吧,又香又好吃。”

  虞惊墨弯起唇角:“嗯。”

  可惜路过的桂花树,都落光了,只能等来年桂花飘香。不过刘妈晒了好几罐干桂花,每天的糖粥还能吃到桂花。

  田阮遥遥看到曾经看过的菜地,拉着虞惊墨过去,“找找有没有冬瓜。”

  结果在藤蔓纠葛的一角还真找到几个大冬瓜,还有几个小的正在长。泥地里脏脏的,佣人平时进去摘菜都是穿上水靴,田阮这么直接进去,一双帆布鞋很快脏得不行。

  虞惊墨没有进去,在边上看着他抱了一只橙黄的灯笼南瓜出来。

  “这个可以做南瓜马车。”田阮说。

  “这么小的南瓜马车,恐怕装不下你。”

  “没事,装得下松果先生就行。”

  “嗯。”

  管家连忙上前主动接过南瓜,“夫人,我来拿。”

  田阮看向自己的鞋子,沾着湿湿的泥和草叶,抖着腿往菜地一甩,细小的泥块飞溅出去,场面着实不雅。

  管家:“……夫人稍等,这就让人给您送干净的鞋子。”

  田阮跳踢踏舞似的,蹦蹦跳跳:“不用,我甩甩就好了。”

  虞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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