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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 虞惊墨笑着握住他穿着白袜子的脚,一手就能包住, 给他揉了揉脚指,“踢疼了吧?”
田阮扣好衬衫扣子, 内裤却湿湿的,简直没法见人,肚子又饿,更委屈了:“我早饭还没吃。”
虞惊墨将他抱回客房,给他找了干净的内裤换上。
田阮背对他偷偷摸摸地换好衣服,生怕他再次兽性大发。
等两人收拾好,已经到了十点,庄园开门迎客。
田阮下楼的时候,正好看到路秋焰闷闷不乐地站在客厅中,“路秋焰,你来啦。”
路秋焰不开口则已,一开口一鸣惊人:“你这么晚才起床?”
“……”
一个穿着得体、妆容素净的女人严厉地看了路秋焰一眼,紧接着挂上笑容打招呼:“多谢虞总此次邀请,路家不胜荣幸。”
虞惊墨也挂起温和的假面:“路老板,路夫人,欢迎光临。”
路父双眼迷离,脸颊两坨红晕,活像抹了桃红色腮红,开口就说:“虞总是来找我谈生意吗?好啊!”
田阮:好大的脸。
路母也被丈夫的大脸所震惊,虞惊墨什么人?邀请他们上门可能只是看在他们儿子与他儿子同在一个学校年级,平时多有关照,礼貌客气一下而已。
“虞总啊,你要谈什么生意?说吧。”路父醉醺醺地说。
虞惊墨吩咐:“刘妈,去煮碗醒酒汤给路老板。”
刘妈笑道:“老王早就嘱咐了,已经煮好了。”
虞惊墨颔首。
管家下颌微抬,笑眯眯地对路父说:“请路老板移步餐厅。”
路父:“餐厅?吃什么?有鲍鱼吗?我只吃鲍鱼。”
路母尴尬地笑笑,扶着路父去餐厅,“他醉了,胡说八道,虞总见笑了。”
路父忽然眼露凶光,推开路母,“我没醉!你这个疯婆娘,就是你害得我破产,你滚!”
路秋焰习以为常地上前扶住自己母亲,“爸,你去外面吹吹风,清醒一下头脑,看看这是在哪儿。”
路父抬头就要打儿子,被一声喝止:“路老板,这是在虞家。”
虞商冷着脸到路父面前,把路秋焰往身后拉了拉。
路父迷迷瞪瞪地看着虞商,抬起的手缓缓放下,“你哪个?”
“虞商。”
“哦哦,德音学生会主席,虞总和他老婆的私生子对吧?不对不对,男人怎么能生孩子?”
“……”
路秋焰一个白眼翻上天,“虞商是养子。”
路父:“那我怎么听说……”
“你耳朵背,听岔了。”
“你这个小兔子崽子,我打死——”路父对上虞商,抬起的手又放下,“你是虞商,虞总和他的老婆私生子对吧?不对不对,男人怎么能生孩子?”
“……”
田阮:“这是卡bug了吗?”
卡bug的路父被保镖扶进餐厅,灌下一碗醒酒汤,结果人往桌上一趴,倒了。
路母:“这、这真的是醒酒汤?”
路父打起了震天响的呼噜:“呼——嗤——呼——嗤!”
路母:“……”
刘妈:“醒了酒,困了。”
路秋焰扛起路父就往外走,扔在外面的草坪上,说:“过一小时就醒了。”
路母没有反对,和儿子坐在茶厅里,这样可以一边观察路父,一边和虞惊墨说话,还不会打扰到人家。
田阮对路秋焰说:“太阳真好,你爸爸像不像一只晒太阳的猫?”
路秋焰往外看了眼,“像晒太阳的狗熊。”
田阮喝口茶,拈一块桂花糕递过去,“刘妈做的,可好吃了。”
另一名厨娘送来栗子糕,笑道:“这个也好吃。”
路秋焰都尝了,“还是你家的东西好吃。”
田阮:“嘿嘿嘿。”
路母诧异地问:“秋焰,你经常来这里吃饭?”
路秋焰:“没有,虞商和田阮经常带饭给我吃。”
路母:“……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
虞惊墨道:“他们是同学,互相友爱帮助是应该的。”
路母说:“我给了路秋焰买饭的钱,他就是太粗心,也不知花哪儿了。”
田阮想说路秋焰的钱根本不够用,要是不节俭点,各种活动根本参加不了。德音很多社团都是要交团费的,除非参加比赛取得荣誉,否则一个社团也就重点培养那几个人。
就比如学生会,整个学生会大大小小职务百来人,但重要人物也就四五个。
当然,田阮的团费是虞商帮交的,毕竟是虞商邀请他去的。而且就算他什么都不做,学生会每个月还要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