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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时候渗出细密的汗,“快一点。”

  虞商:“……”

  路秋焰赶紧改口:“别磨磨唧唧的。”

  虞商修长的手指在伤处转圈圈, 但可能药膏涂多了, 怎么也不干。

  田阮来了句:“挺适合当润滑的。”

  “……”

  路秋焰不明所以:“什么润滑的?”

  田阮:“润滑……自行车链条。”

  路秋焰看了眼药膏, 怎么也无法和自行车链条联系到一起, “你可真敢想。”

  田阮神游天外:“路秋焰, 你的皮肤好白、好嫩。”

  说罢艳羡地看着虞商,好大儿的福气在后头。

  虞商:“……”

  路秋焰:“……滚。”撸下衬衫袖子,胡乱穿上外套完事。

  从医务室出来, 他们去餐厅把饭热热继续吃。结果就有一群二中的男生吊儿郎当围过来,为首的光头男生粗声粗气:“就是你们欺负我兄弟?”

  田阮十分惊讶, 真是倒反天罡, 炮灰欺负人还反咬一口。

  紧接着,学生会的人过来, 为首的谢堂燕说:“就是你们用汤烫伤我校的篮球队员,还在这里寻衅滋事?”

  光头色眯眯地打量谢堂燕, “小妞,长得不错嘛。”

  谢堂燕拿出拳击手套戴上,一拳打翻光头,嗤之以鼻:“什么二中,二逼吧?”

  “……”

  二中七八个男生不干:“贵族高中就是这德性?当着大家的面打人?”

  谢堂燕一招手,学生会也站出七八个男生,“群殴还是单挑,都奉陪。”

  二中几个男生面面相觑,骂骂咧咧说“赛场上见”就跑了。

  “什么东西?也配和本姑奶奶叫嚣。”谢堂燕取下拳击手套,收到了田阮的海豹鼓掌。

  虞商眉心微蹙:“谁让你动手的?”

  谢堂燕不服:“是他们先动手的,幸好路秋焰皮糙肉厚,不然下午还能打球吗?”

  “即便如此,也该等到比赛后再清算。”

  “打人的是我,有什么处罚我一人担着。”谢堂燕不以为意,“而且被一个女生打趴,他们也不好意思说出去吧。”

  虞商:“你代表的是学生会。”

  两人一来一去斗嘴时,田阮举手:“我当裁判!”

  “?”

  “谢堂燕你说的不对,路秋焰才不是皮糙肉厚,是细皮嫩肉。”

  路秋焰:“……你住嘴。”

  谢堂燕闻言却是认真打量路秋焰,恍然大悟:“这么一看,确实比绝大多数人细皮嫩肉,你平时怎么保养的?”

  路秋焰懒得回应,吃完最后一口起身就走。

  正如虞商所说,不出半小时,二中那批男生就将状告上了校长室。

  校长室还有其他学校的校长在,吵吵嚷嚷的,就把当时旁观的田阮叫来问话。

  “田阮,你把你知道的都说说。”李校长和颜悦色地说。

  田阮:“是二中一个瘦猴样的男生先用滚烫的汤泼了路秋焰,严重到去医务室包扎。然后二中的人又找上来,谢堂燕看不过去,就和领头的光头比划了一下,谁知光头那么弱,一下子就被打趴了。瘦猴见状跑了,其他人也跑了。”

  李校长点点头,“大家都听明白了?不是学生会找茬。”

  二中校长和稀泥:“都是小打小闹,我们各自教育一顿就好了。”

  田阮不认识校长,但看他顶着一颗油光锃亮的大光头,就问:“那个小光头是你这个大光头的儿子?”

  二中校长:“……是我儿子没错。”

  “怪不得气焰嚣张。”

  “……”

  李校长说:“去教室吧。”

  田阮点点头走了。

  二中校长气不过,“李校长,你这学生真会怼人。”

  李校长温文一笑:“想来是深得虞先生真传。”

  “虞先生?”

  “就是我们德音最大股东的那位虞先生。刚才那学生就是田阮,是虞惊墨先生的小舅子。”

  “……”

  没人敢再对田阮指指点点。

  回教室的路上,田阮正低头给虞惊墨发微信,忽然脚下一顿,下蓦地往后看去——除了空荡荡的走廊与办公室,什么都没有。

  他又走了几步,还是觉得后背发毛,猛地提速跑起来,直到下了楼梯,沐浴在秋高气爽的炽烈阳光下,毛毛的感觉才逐渐消失。

  不会是保镖吧?但保镖一般不跟到教学楼啊。

  霎时,各种校园传说涌入田阮的脑海——

  比如某个女生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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