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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那玩意干嘛?你觉得你用得着?”

  “我这是丰富知识面,增长见识。”田阮脚底抹油跑了,“来不及了,母猪要生产了!”

  没了灯泡的照耀,本就暧昧的气氛更添一股不自然。

  虞商讷讷地问:“你怎么样?头还疼吗?”

  “不疼了。”路秋焰说。

  “但你的脸还红着,是不是烧没退?”

  “……还有点低烧。”

  “我去给你倒水吃药——等等,我先给你叫饭。”

  “哦。”

  虞商去外面联系酒店管家送餐,这会儿基本没人用餐,因此餐饭来得很快。路秋焰简单洗漱一下就去吃饭,他确实饿了,大口大口往嘴里塞饭。

  “怎么都这么淡?”这是路秋焰唯一不满的。

  虞商陪他吃了点,说:“你刚好一点,要吃得清淡。”

  路秋焰虽然不满,但虞商这么照顾他,无论作为朋友还是同学,都很义气。于是他真诚地说:“谢谢你,虞商。”

  虞商一怔,嗯了一声继续吃饭。

  一天就这么慢悠悠地过去,田阮在学校只觉时间很快,在总统套房就算有游戏玩、有电影看、有不限量的零食饮料,他还是觉得时间漫长。

  实在没事做,田阮去图书室找了一本关于动物的书籍看。

  然后满脑子都是繁衍、发情、交配……

  田阮默默把书还了回去,决定跟着大师做冥想,剔除杂念。

  虞惊墨刷房卡进入总统套房时,看到的就是如同老僧入定般盘腿趺坐瑜伽垫的田阮,音箱放着空灵的音乐,伴着木鱼敲击声,田阮缓缓睁开眼睛。

  “你回来了。”田阮开口就是废话,偏偏要用一种高深莫测的语境说出。

  虞惊墨:“你要是想当和尚,我送你去少林寺。”

  田阮一秒破功:“少林寺是武僧,我是参禅。”

  “参禅?”虞惊墨将大衣挂在衣架上,长腿阔步走向洗手间,“那你参出什么了?”

  田阮想了想,“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那你别盯着我的皮鞋看。”

  “……”

  虞惊墨穿的还是早上那双皮鞋,整体修长,鞋头尖尖微翘,非常适合踩人……

  田阮可耻地移开视线,为自己辩解:“色即是空,就是说我看了和没看一样。”

  虞惊墨不与他论道参禅,洗完手用手帕擦了擦,说:“那你吃饭,是不是和没吃一样?”

  “……不吃饭会死的。”

  “有时候,你看了不该看的也会死。”

  “一双破皮鞋,我不能看?”田阮气鼓鼓。

  虞惊墨眉梢微挑,逗够了,嗓音含笑:“能看。只不过别拿腔作调,做个诚实的好孩子。”

  田阮羞恼至极,将瑜伽垫卷起来,穿上鞋子去餐厅。

  虞惊墨关上门,就那么不近不远地跟着,始终看着青年虎头虎脑的后脑勺。

  田阮一扭头,“你腿那么长,怎么那么慢?”

  虞惊墨:“我看着你走。”

  田阮停下等他,“我们一起走。”

  虞惊墨弯起唇角,“好。”

  结果好巧不巧,在餐厅遇到杜恨别和贺兰斯,两人像是没事发生过一样一起用餐。

  田阮恨不得自戳双目,特地选了离他们最远的一桌坐下。

  虞惊墨什么也没说,翻开菜单点餐:“法式焗蜗牛,奶油蘑菇汤,两份牛排和香煎鳕鱼。餐后甜品要焦糖布丁。”

  侍者一一记下,“请问需要红酒吗?”

  “我来一杯红酒,给他一杯雪碧。”

  “二位请稍等。”

  当侍者走过,贺兰斯发现了这边,举起手臂打招呼:“嗨~”

  杜恨别则遥遥举杯。

  田阮立即扭过脸,不搭理。

  虞惊墨也没必要搭理。

  杜恨别&贺兰斯:“……”

  贺兰斯气笑:“真夫夫,就连趾高气昂都一模一样。”

  杜恨别不置可否,打量气呼呼的田阮,“他气什么?”

  “我怎么知道。”贺兰斯无所谓地耸耸肩。

  “他该不会看到了什么?”杜恨别轻飘飘地说。

  贺兰斯漫不经心的表情一僵,“看到什么?”

  “泳池……”

  “我吃饱了。”贺兰斯起身就走。

  杜恨别继续用餐,像是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不时偷瞄这边的田阮满脸疑惑,贺兰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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