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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男的单纯心里就是美滋滋呀!
她笑了两声:“行了,天也不早了,我回了。”
余胜就这么站在院子口看她离去,等看不见了,才转身关上了院门,只一回头,却撞上了一堵墙。
“人走了?”
余胜脸一红,急急解释:“昨天晚上我掉芦苇荡里去了,是南老师把我救上来的。”
他没敢说自己差点被人非礼的事,对方也是个女人,就算是说了,大哥也不好去把人家揍一顿,只好当这事没有发生过。
余鹏看着他手里的砂锅:“砍柴就算了,家里有干枣和一些核桃,明天你在家把核桃敲碎剥好,晚上我给放她家门口。”
余胜低低的“嗯”了一声,一眼一眼的偷偷看自己大哥,想他问些什么,又怕他问些什么。
等一砂锅的鱼汤喝完,余鹏收拾了碗,兄弟俩躺在床上之后,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好半天,余鹏才道:“咱们过日子不讲究一婚还是二婚的,南老师是个好女人,可是咱不能多想,你身子不好,什么重活儿都不能干,总不能叫女人养你。”
“胜啊,大哥也想有个女人照顾你一辈子,知冷知热的,可是咱不能丧了良心,咱家没钱,你还要老吃药,大哥这么陪你就行了,不能拖累人家。”
“我不要你陪我!”余胜带着哭腔的声音从被窝底下传了出来,“你都二十五了!没有我,你孩子都该上学了!”
余鹏叹口气:“那你也是为了救我才掉进冰窟窿里面的。”
余胜没吱声:“那不都是应该的?”
“可是……”
“大哥,”余胜打断了他的话,“南老师就是善良,人家昨天才认识我,你别多想了。”
“再说了……”
他声音轻轻的,“我长得好看,要是有人不嫌弃,我会一辈子对她好的。”
余鹏翻了个身,那你是做梦。
好看又不能当饭吃!-
天虽然黑了,大多数人家也不会浪费灯油上了炕,可有些人,尤其是年纪上来的,觉少,习惯了摸黑做活儿。
像是砍柴编箩筐这些,只要有材料,借着光影就能行。
因而想着下午大哥的好意,南锦屏知道今晚上娘家肯定耗费了不少的粮食,便从家里扛了两袋子米,轻轻松松的到了娘家。
娘家这边堂屋点着油灯,婆媳俩坐在灯旁纳鞋底,南父就在堂屋里头编柳框,南锦阳则是坐在堂屋门口,一下又一下,用力的劈着柴。
一听到外头喊门的动静,南锦阳立刻丢下了手里的斧子,南大嫂手一顿,看了婆婆一眼,继续若无其事的纳鞋底。
一下又一下,颇为用力。
“这么晚了还在忙呢啊?”
小姑子进来后,南大嫂放下手中的针线,将灯光挑大一些,盖上罩子,又拿出搪瓷杯子倒了一杯热水过去:“晚上露重,去去寒。”
南锦屏先将两袋子米放下,接过了南大嫂手里的杯子:“谢谢大嫂,大嫂辛苦了,这么晚了还在做活儿,仔细一些眼睛,别熬坏了。”
她当自己没看到南大嫂有些红肿的眼皮子,对着南大哥道:“大哥,你把这两袋米抗灶屋去。”
又跟爹妈打了招呼:“给你们的就拿着,别拒绝!”
南爸知道闺女懂事,拍拍手站起来,拉着闺女的胳膊看了又看:“你哥说那狗东西下午去找你啦?有没有打你?”
“哎呀,他还能打到我啊?”南锦屏不太适应这么亲近,自然的收回了手,“你们就别替我操心了,以前是我没想开,跟他纠纠缠缠的,累得慌!现在么,你看我吃好喝好的,哪里还要发愁?”
而后她摆出一脸精明的样子,鬼鬼祟祟的:“离婚的时候钱都在我手里,今天下午他卖了自行车还被我扣出来三十多块钱,还有他那手表,都在我手里,你们放心,我没吃亏!”
南爸南妈一听,顿时松了口气:“你没吃亏就好,不过拿了他这么多东西也不好,你要不还回去一点?”
当爹妈的,自家孩子精精明明的才不叫操心,可他们到底都是老实人,女婿虽然对不起女儿,可离婚后钱都在女儿这里,那离婚后再拿人家的东西就不好了。
南锦屏点头:“嗯嗯嗯!我知道了!这个我心里有数!”
外头的野男人还等着她垂怜呢,还给前夫?
还个屁!
粗粗一算,这狗东西在他们婚姻存续期间也给汪海凤花了不少的钱,她凭啥还?
再说了,他们注定要瘫痪的,到时候——嘿嘿嘿!
南锦屏坏笑起来,到时候她就善良、大方又慷慨的用这些钱给他们送点吃的,送完拉倒,顺便带着新找的男人时不时的晃悠一圈,最好再混得好一点儿,风风光光的,气不死也得噎死他们。
一家子又说了几句话,南锦阳将妹子送到门口。
南锦屏道:“大哥你回去吧,早点睡,上工不能熬身子。”
后者不放心,硬是要看着妹子进家门,这才带着一身露气回去。
……
回了家,刚洗漱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系统突然来了一条紧急通知:“原主现在不止要求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