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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别的法子。
“没有人还更省事。”朱妙心轻声道,而后有些忧虑,“那人虽是外地来的乞丐,可看着病得都快死了,怕是不能成事的。”
钱天佑皱眉,“也不要求办成,咱们只要拿住她这个把柄,无论成不成的,叫她闭嘴就行了!”
到时候,吃了他七间铺子一间酒楼,南氏就得给他全部吐出来!
“你就是麻烦,叫我说灌药毒哑了就行,”朱妙心嘟了嘴,“一碗药下去,比什么都省事!”
钱天佑皱眉,“钱家的少奶奶怎么能是个哑巴?这样更不好,外人怕是会多加揣度。”
“行了,就按照我说得去做,只有这种事她才不敢去赌,才会听我们的话。”钱天佑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也不想永远受她辖制的吧?”
朱妙心“嗯”了一声,“那你给她那么多东西,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些呀?”
钱天佑笑道:“好好好,什么都给你!”
……
深夜。
南锦屏心知坏事一般都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因而早就睡了两个时辰。
掐算着时间醒过来,外头正是安静的时候,便将衣裳整整齐齐的穿好,端坐在床上,打算瞅瞅她名义上的夫君要闹什么幺蛾子。
正灌浓茶提神的时候,外头忽的响起了脚步声,紧接着门上便印了两道人影。
一根麦秆儿戳透了窗户纸,一道烟被吹了进来。
她瞬间就激动了起来,悄悄开了窗,想着赵明朗上回也是深更半夜被她踹得半死不活的,眼睛亮闪闪的,打算给他们来一个深夜礼物。
就没想到,俩人在门口却是不动了。
就在她准备起身过去的时候,门口突然响起了朱妙心的声音,“都到门口了,你还在犹豫什么!”
她尽力在压低声音中的怒火:“咱们都商量好了!现在人已经拖过来了,正巧遇到今日正院没有一个人,错过今日,往后机会怕是不那么好找!你也知道正院的下人所有身契都攒在她的手里,只听她一个人的话!难道你想功亏一篑?想让你的两个儿子永远被人拿捏在手里?想让家业全被那个女人败了不成?!”
哦豁?这里头有事儿啊!
南锦屏伸长脖子,耳朵都快竖了起来,钱天佑这个狗东西难不成还对她心软了?
哪知道钱天佑欣喜带着不可思议的声音响了起来,“妙心!我好了!我真的好了!我感觉那个地方在缓慢长出来!”
说着,他一把脱下裤子,就着月光指给朱妙心看。
朱妙心:“????”
南锦屏:“????”
不是吧,金手指这么没用的吗?
她愣了愣,正琢磨着要不要找系统来个售后服务,就听外头声音又响了起来,“你回去,这事儿你一个妇道人家不好看,我将人拖进去。”
他声音中满是兴奋,极力要朱妙心走。
南锦屏:“……”
南锦屏缓缓收回了踏出去的脚,心说这狗东西该不会是长出来了,想要自己来吧?
没错!
钱天佑确实是这个想法!
天知道当了这么几个月的太监对他来说是多大的折磨,那天发生的场景已经不敢再去回想,可以称之为一生的噩梦。
可再是噩梦,也抵不过每日里看着自己那处空荡荡的痛苦。
这不,感觉那东西又缓慢生长之后,钱天佑可不觉得这场景有多么诡异,对朱妙心道:“肯定是我这些日子吃的药有用!虽然说出去很不可思议,可那是我花了重金买回来的生肌良药,对我定然是有好处的!你放心,等我将所有的障碍都扫除后,我定不会亏待你!”
他在心里发誓,等全部好了之后,一定要纳妾!
纳十几房妾!叫她们给自己生儿子!
南氏这个贱人到时候用不着就扔了!还有朱氏,也要关在后院!
她们一个对自己狠心下毒,一个对自己毫无情分,他哪个都不想留!
朱妙心虽然心中有些疑惑,可她到底是个女子,看一个乞丐被扒光什么的着实不太好,便点头,“那你仔细些,先将她绑了,而后再打晕,莫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钱天佑不住点头,“你回去歇着,好了我再叫你!”
等朱妙心走远,他迫不及待的将乞丐拖了进来,看着自己那长出一半的东西,心说今儿可真是个好机会,试一试也无妨!
南锦屏听着门口的动静,慢悠悠的将帐子拉了下来。
待急促又沉重的呼吸声音渐渐靠近,她抓紧了手中的剪刀,心说金手指不灵没关系,总有东西会灵的。
结果她等了好半天,人在帐子外就是没动。
南锦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正要伸手,就听到了钱天佑的自言自语,“老天爷果然没有亏待我!长出来了!真的长出来了!哈哈哈哈!”
“我钱天佑又成为一个男人了!”
“不行,我一定要试试,只要能成功,我就再也不必受妇人的辖制了!”
就在他要伸手掀开在帐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