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0

p;关好眼神怜爱的看着地上的人:“沐大爷肋骨凹陷,瞧着好似断了一两根?”

  另一侧,严泽和水姨娘对视一眼,皆是若有所思的模样。

  这位未来的大奶奶,瞧着来者不善呐!

  ……

  何止是肋骨呢,腰骨也受了损伤。

  严沐被抬回自己的院子后,前来把脉的大夫专治跌打损伤,这会子指腹一搭,另一手抚上胡须,不过片刻便手抖的拽断了两根胡须。

  丁夫人本就关注大夫的神色,见此急忙上前一步:“大夫,我儿如何?”

  那大夫面有难色,摇头叹息一声,道:“病人本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肾水已然不足,房事上怕是不大顺畅。再有今日受伤颇重,肋骨断裂,腰骨受损,子孙袋似乎也遭了重压,恐怕——”

  严沐本躺在床上虚弱哼声,眼下听了这话,当即歇斯底里的大叫:“不可能!我不可能不行,该死的老东西,医术不行就给我滚,再胡言乱语我把你舌头给拔下来!”

  什么顺畅不顺畅的,他滑溜的很,一点都不费力!

  莫说病人自己,就是病人的亲娘也是不信的。

  丁夫人眼冒寒光,威胁道:“我儿可不是那些阿猫阿狗,若有人被收买坏我儿名声,我严家定不轻饶!”

  哼,这其中定然有那些贱人的手笔,别以为三言两语的就想拉下她儿子的继承人之位!

  大夫:“……”

  行吧,有些病患和家属总是不愿意听实话的。

  大夫当即起身,连药方都不开,便直接收了药箱:“夫人和令郎既然不信,另请高明就是。”

  反正这种事换个大夫来看也是一样,不属于见死不救。

  严沐立刻不顾身体的点头:“对!娘,咱们快请别的大夫!”

  “对了,去找真真,她认识的一个大夫医术挺好,连花柳都能治的!”

  丁夫人咬牙道:“你还惦记着她!若不是因为她,你又怎会如此?”

  见母亲如此不可理喻,严沐为了男人的尊严,不顾阻扰,让人抬了自己出门。

  “站住!”

  门口传来厉喝:“做戏就要做全套,你既然想要陈氏全心全意的护着你,自然不能把以往揭露在她面前!”

  严守文不顾妻子咬牙瞪眼的表情,低声道:“我接到消息,说是京中贵人已然使人往宝洲城来了,此事于我严家大不利,陈氏过门一事你定要抓紧。”

  又看向儿子:“我带了大夫来,你先将伤处包扎好,身子该调理就调理。对了,你说的那大夫与陈氏相识,若是叫他把脉,你的底子岂不都露了?”

  严沐一想也是,又见母亲被父亲说动,当即安稳的躺着叫人处理伤处。

  严守文怕夜长梦多,喊了大力小厮进来:“沐儿,为父还是看重你的,你二弟那边暂时不适合说得太清楚,所以现在委屈你忍着,叫人抬着去与陈氏加深一些情意。”

  可惜了,若是沐儿没有受伤,来个生米煮成熟饭怕是就很保险了。

  丁夫人不乐意:“老爷!沐儿还受伤呢!”

  严守文怒目而视:“贵人已准备对严家下手了!你是想全家成为阶下囚等待斩首,还是损失些钱财再图以后?”

  丁夫人正要张嘴,严守文道:“你手上无数人命,可不止是丫鬟那么简单,还有一些美貌的良家女!”

  虽说打死了人也给了赔偿,可陈氏若知道了真相被贵人指使行事,严家能活几个都不知道!

  丁夫人打了个寒颤,再不敢说话。

  此时,严泽正在陈家。

  “……日后我怕是不会娶妻,爹也不会同意我离了严家,怕是我要在兄嫂手底下孤寡着过了。”严泽双目泛着湿意,说得凄惨不已。

  关好眨眨眼:“……”

  小叔真是可怜。

  又戳系统:【他不是我老公吧?】

  系统:【……】

  又自语道:【我老公克亲呢,要真是他,姓严的早就全家火葬场了,所以这个肯定不是,不过这可怜劲儿倒是一样一样的。】

  系统:【……】

  *

  “啊?现在就要商定婚期?”

  陈家小院中,关好放下手里的医书,看着来人,蹙眉不愿道:“我家虽只剩我一个,可你既真心娶我,就该先摆脱家中的阻力。再有,你平白一句话就要我嫁给你,程序仪式都没有,这岂是正妻之礼?”

  “真真,家中双亲已同意我们的婚事了,阻力不存在,至于其他——”

  他平躺着,又捂胸口咳嗽了两声,眸光有些微的湿润:“你也爱我不是吗?既然我们相爱,那别的东西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主要是人已经快来了,若是再大张旗鼓的商谈婚事走流程,怕是会有小人从中作梗。毕竟陈氏翅膀也算是硬了,不再是当初一无所靠的孤女,若叫她得知真相,如何选择还真不好说。

  最关键的是,上午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她对自己的关注减少,反而是老二凑过去的时候,她总是笑意盈盈的,这种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