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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地咳上几声,一副病重的样子。
再次吸了一下鼻子后, 江饮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好难受哦。”
他说完之后桌子上可怜巴巴地望着一旁看书的西门吹雪, 白皙的脸上染着一层粉红,像是正在盛放的海棠花。
西门吹雪合上书,然后向他这边望了过来:“那怎么办呢?”
江饮君见他注意到了自己,连忙从榻上跳了下来, 然后小跑到西门吹雪身边。
“你亲亲我就不难受啦!”他一边说着, 一边跨坐到对方腿上, 原本暗淡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西门吹雪扶住他的腰,纤长的眼睫微微下垂, 在眼下落了一小片阴影,遮挡了他眼中的情绪。
“娇娇今天这么热情?”
江饮君笑嘻嘻地抱住了他,眨着眼睛说道:“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鼻尖蹭了蹭西门吹雪的脸, 哼哼唧唧得像只奶猫。
西门吹雪只好扶稳了他,生怕对方在从自己身上摔下去, 到时候疼的是他,要哄人的是自己。
“你亲不亲!”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一个吻的江饮君伸手抓住了西门吹雪的衣领, 表情十分的凶神恶煞。
西门吹雪挑了一下眉, 就这么任由着对方拽着自己的衣领:“要是不亲,娇娇要怎么做?”
“不亲?”江饮君哼笑一声,微微抬起下巴, 霸道地说道, “那我就亲你!”
西门吹雪听完之后轻笑了一声, 很短促的一声笑, 就像是冰山炸裂、玉石碎开一般。
“好啊,你亲吧。”
他说完之后就微抬起头,眼里带着浅淡的笑意,一副任由江饮君为所欲为的样子。
坐在他怀里的江饮君比他高了一个头,此时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长发滑落到胸前,然后落在了他的脸上。
江饮君咽了一口唾液,然后侧过头捂着嘴咳了几声。咳完之后又转过头来,假装若无其事地低头在西门吹雪唇上吻了一下。
就当西门吹雪准备按着他的脑袋深入的时候,江饮君却及时撤离。
“好了,亲一下就够了。”他哼笑一声,得意洋洋地笑着,然后又连忙装作一副担忧对方的样子,“不能再亲了,到时候再把病传染给你。”
他得逞之后就准备从西门吹雪身上来,脚尖还没沾到地,扣在腰间的手就用力把他又摁回了怀里。
“亲吻不能,那别的总该能吧?”西门吹雪并不准备吃亏,他低头在江饮君脖子上咬了一下,“总会有不传染的办法。”
……自行脑补。
“太过分了。”
“娇娇只会这一句吗?”
“很过分。”
西门吹雪低垂下眼眸,指尖轻轻地划过他消瘦的背部,语气平缓:“是有些过分,不过,这是要给某只小猫一个教训。”
他俯下身子,终于停了下来:“以后乖乖的,嗯?”
江饮君头皮发麻,耳根通红,眼底泪光闪烁。他喘着气,把意识拉了回来,低声说道:“哥哥……会乖乖的……”
得到了回答的西门吹雪心满意足地放过了他,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睡一会儿吧,没事了。”
江饮君浑身狼狈,各种痕迹布满了白皙的肌肤,身下的褥子也是一片狼藉。
西门吹雪把他抱了起来,用一条干净的毯子裹着浑身发软的人,然后把他放到了榻上。
等江饮君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光线已经暗了下去。房间里并没有点蜡烛,一片昏沉沉的,仿佛他一觉睡了许多年似的。
西门吹雪并不在房间里,窗户紧紧地关着,没有让外面的风钻进来一丝。应该是对方出去的时候关上的,以免他的病再加重。
江饮君浑身疲倦,他身上穿着干燥温暖的衣服,床上也恢复了干净的模样。
“荒废了一天。”原本就有些哑的声音哭喊了一个上午后更加的沙哑了。
江饮君大腿酸痛,但还是半撑着身子下了床。等他刚穿好衣服起来的时候,门外就传来了一道恭敬且柔和的声音。
“公子,您起了吗?”
“进来吧。”
一位穿着浅紫色衣裙的侍女推开门走了进来,低声说道:“晚饭已经做好了,庄主已经带厅堂了。”
“多谢,我这就过去。”江饮君微微颔首,随意把长发束起来之后就出了门。
“怎么不自己来喊我?”他一边走着,一边在心里疑惑地想道。平常都是西门吹雪来喊他起来去吃饭的,今天怎么让侍女来了?
等到了厅堂,江饮君才知道原因。
“你怎么来了?”他看着饭桌旁坐着的另一个人惊讶出声。
那个人“唰”的一下展开了手里的折扇,一边在胸口轻摇,一边好奇地问道:“怎么?江小少爷不欢迎我来做客吗?”
江饮君无奈地摇着头,说道:“怎么会,香帅能来还真是蓬荜生辉。”
来人正是他正在寻找的楚留香,对方竟然找到了万梅山庄来,还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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