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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就动手。”
大当家看向远处榕树下让丫鬟打着扇子的耿梨,舔了舔嘴角,眼中露出了一丝淫邪之意。
“这次,咱们要干一票大的。”
二当家和三当家脸上也都是一副斗志昂扬的表情,仿佛这一切都是囊中之物。
唯有一旁的林先生,虽然也好似很激动,但是细看却发现他的眼神没有一丝魔动,偶尔眼神扫过三人时还三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嘲弄之色,就像是在看死人一样……
“嗯?”
而此时正在发点心的耿梨,也像是感应到什么,忍不住地打了喷嚏,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刚才,她怎么好像感觉到一股恶意似的?有人想害她?
耿梨眼睛瞬间眯了起来,锐利的眼神在这群流民中来回扫射着,脸上更是带着一丝凶狠。
她倒是要看看,哪个刁民想害朕?
“格格,格格,小阿哥醒了。”
就在耿梨想害她的人揪出来时,就听到杏雨从山下下来,怀中还抱着她的宝贝儿子,瞬间眼睛就亮了了,哪里还记得要抓人的事?
一下就冲到杏雨面前,抱着小福气是有亲又蹭。
“哎呦,我的小宝贝,你可算醒了,妈妈可想死了。”
算了,就算有人要害她又怎么样?反正又打不过她,还是抓紧时间和她的小宝贝贴贴比较要紧。
耿梨紧紧地抱着儿子,脸上满是幸福之色。
畅春园 春晖堂 西暖阁
这天深夜,梁九功领着一个身穿黑袍的人,避开所有人的耳目,从一个隐秘的小道来到畅春园春晖堂的西暖阁。
而此时,康熙已经等候多时。
看到宝座上的康熙,黑袍人掀开头上的帷帽,露出了一张有些脏兮兮的面容,却是和白天出现在昌平庄子外的那位流匪李先生一模一样。
不同于白天的那副书卷气,此刻的李先生多了一分士兵的肃杀和坚韧,恭敬地跪在康熙面前,沉声道。
“奴才西林觉罗阿克顿,参见皇上,皇上万安。”
“嗯,起来吧!”
康熙点了点头,眸色深沉,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道:“计划执行地怎么样了?”
阿克墩躬身道:“回皇上的话,计划很顺利,黑风寨已经决定下一个目标就是昌平四贝勒的庄子,明天夜里四更动手。”
听到这黑风寨明天就打算动手,康熙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倒还算果决,也不枉谋算了这么久,总算要开始了,他们没怀疑到你头上吧!”
阿克墩:“皇上放心,这段时间,奴才一直为他们出谋划策是,早就取得了他们的信任,他们一直以为奴才是和他们一条心的,对奴才没有丝毫的怀疑。”
“那就好。”康熙点点头,放下手中书卷,语气淡淡。
“那接下来,就照计划的行事吧,等他们攻入庄子的后,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你就不要管了,找个机会离开,走地越远越好。”
“不要管?”听到康熙让他离开不要管,阿克墩愣了一下,神情有些犹豫。
见阿克墩迟疑,康熙神色一冷:“怎么?做不到?”
“奴才不敢。”
见康熙冷了脸,阿克墩心中一惊,连忙跪下来请罪,小心翼翼道。
“奴才只是有些担心,这黑风寨都是些没什么底线的流匪,手上更是沾了好几条人命,要是真的什么都不管的话,那庄子里的贵人怕是就危险了……”
想到白天那大当家临走前看那位耿格格淫邪的眼神,阿克墩不禁心中有些担忧。
阿克墩甚至可以想象,要真什么都不管的话,这位四贝勒的爱妾的下场怕是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虽然说这一个月来的康熙的种种举动,已经让阿克墩明白,皇上对四贝勒的这位格格充满了敌意,甚至是忌惮。
但是阿克墩不明白的是,皇上这敌意和忌惮是从何而来?
更让他不解的是,就算皇上不喜这耿氏,大可以让德妃娘娘出面敲打就是了,甚至直接让她“病死”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为何非要这般拐弯抹角地暗地里让他引诱一群上不了台面的流匪去袭击这耿氏所在的庄子?
这一个弄不好,耿氏被俘,皇家颜面有损不说,留在庄子上小阿哥也极有可能遭受到什么意外,那麻烦就大了。
不过皇上说什么,他们这些当奴才只需做什么就好了。这些话,阿克墩原本也没有打算问,这次也是怕事情闹大自己收不了场,这才大着胆子探了探口风。
“危险?”康熙眼睛微眯,望着某个方向,表情莫测。
“要是真的能产生一点危险倒是好事,怕就怕,对她而言,一点危险都没有……”
“嗯?”阿克墩一愣,神情越发疑惑。
这是什么意思?
康熙却没有再解释地意思,神情又恢复了平静,重新又拿起了桌案上的书来。
“行了,去吧!记住,万不可被庄子的人看到你的脸,更不能被抓住,倘若你不幸被抓落到了那耿氏的手中,就第一时间自我了断吧!”
康熙语气淡淡,却听得阿克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