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试试就试试

  帝豪的总经理何伟豪在新老板接手帝豪后,就提交了辞呈,准备把手里的工作交接完成后回香港,新老板杨健找他细聊了一番,言语中表露出对他这位原总经理十分信任,希望他留下,何伟豪从新老板的言谈举止中,似乎看到了很多原老板任远的影子---大气,有魄力,但是思维方式却更加细腻,对他承诺不多,却放了更多的权力给他,何伟豪想了想,就同意留了下来。

  当初原老板任远突然之间音讯皆无且生死不知,这无疑让何伟豪担心和焦虑,可随着他从警方的口中得知了一些地下实验室的秘辛,他的担心和焦虑就变成了不寒而栗,他没想到,帝豪的金碧辉煌下,竟然遮掩着这么一个做人体实验的场所,不过,在他的记忆里,任远对地下实验室的事情虽然从未对他提起,但是每当有人对他提起地库,他的脸上除了略微的警惕之外,厌恶的神色倒是清晰可辨,难道他也是身不由己?想到他的突然失踪,何伟豪越来越在内心里确定,这件事儿的背后藏着隐情。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何伟豪接听,秘书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说道:“何总,有一个人要见您,说是老板,哦,原来的任老板的表弟,您看?”何伟豪稍微愣了一下,说道:“让他进来吧。”何伟豪有些期待,这位自己前老板的表弟,也许能告诉他一些他想知道的消息。

  一个看着有些瘦削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一双略显木讷的眼睛先是打量了一下何伟豪的办公室,然后才把目光放到何伟豪的身上,何伟豪坐在办公桌后,也仔细地打量着这个人,见他一身穿着朴素,脚上的那双皮鞋虽然样式有些旧,却擦得很干净,脸上手上皮肤黝黑,明显是常在户外行动或劳作,留着寸头,两鬓已经黑白斑驳,在他把眼神从打量四周最后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何伟豪确定,这人是任远的表弟,这个眼神他太熟悉了,里面稍纵即逝的满是机警却又略带嘲讽的神色和任远别无二致。

  何伟豪从办公桌后站起身,走到来人的身前,把手伸向对方,对方似乎手足无措了一下之后,急忙伸手和何伟豪握了握,嘴里说道:“您好,我是任远的表弟,姓刘,叫刘大成,前两年我表哥去我家,跟我说,要是不想在家伺候那点儿地了,就来省城一个叫帝豪的楼里来找他,他给我安排活计,如果他不在,就让我找一个叫何总的,刚才我在下面问的人都支支吾吾的,说我表哥不在,我就报了您的名头,我表哥呢?”

  何伟豪听他絮絮叨叨地说完,请他到边儿上的沙发上坐下,从饮水机里接了一杯水,放到他的面前,然后在他对面坐下,想了想,问道:“你有多长时间没和你表哥见面了?”刘大成拿起杯子,小心地喝了口水,翻着眼皮想了想才答道:“得有两年多没见过面了,我知道,他挺忙的,所以没事儿也就不想打扰他,往年农闲时,我就在家周边打打零工,也挣不到几个子儿,今年活儿不好找,我想让我表哥给找个活儿,就来了,没成想,他不在,不过我表哥说过,找叫何总的跟找他一样,呵呵。”

  何伟豪在他说话时,一直想再一次捕捉到他眼里和任远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神儿,可这个刘大成却像在陌生人面前十分不自在的样子,一直回避着和他对视。何伟豪思忖了一下,决定还是先不告诉他任远已经不是帝豪的老板这件事儿,他开口问刘大成道:“你想做哪方面的工作?”刘大成听到何伟豪这么问,似乎一下子放松了不少,很实诚地说道:“我除了一身力气,别的也不会什么,您看着安排就行,我不挑。”

  何伟豪亲自送刘大成到了楼下的大厅,嘱咐他明天早上准时到自己的办公室,他会亲自带他去后勤部,把他介绍给后勤部的经理,刘大成答应,正要从大门出去,何伟豪突然又叫住他, 很关心地问道:“有住的地方吗?”刘大成连忙说有,接着笑着说道:“我们村里有一个二五眼中医在这附近的一个小区里开了一个小诊所,让我住他那里,不用花钱,给他做饭就行。”何伟豪有些纳闷地问道:“二五眼中医?专门治眼睛的吗?”刘大成一愣,想笑又强忍住,解释道:“就是没病给治出病,有病给治死的那种半拉子中医。”何伟豪听明白后,皱了皱眉,便不再说什么,跟他摆了摆手,说声明天见,就转身去了楼上。刘大成站在一楼大厅里,原地转了一圈,看了看那些忙碌的员工,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两边脸颊,向大门外走去。

  扣在山顶上的那一圈如同礼帽的帽檐的巨石,遮挡了从山后吹过来的萧瑟北风,在正午的太阳照射下,山头这一小片地方,竟然异常地温暖,张弛蹲在地上,老大蹲在他的肩头,一起看着陈敬围着那几堆石头忙活,张弛偶尔回头看一眼下面的的那面石壁,想起了陈敬从这山顶上不知何处突然冒出来的那一晚,正走神儿间,陈敬突然扔到他身前一小块儿石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后,冲他指了指一个石头堆,弯腰伸手从中抽出一块儿碗大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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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弛的眼前,像是时空错乱了一样,在那几堆石头后面突然出现了一个平台,平台上铺着木板,上面有一张不大的石桌,石桌两边各放着一把石椅,石桌上还摆放着茶壶和茶杯,挨着茶壶,两本线装书叠放在一起,书页偶尔随风翻起。张弛吃惊地站起身,视线向平台后面延伸过去,一个一人高的洞口赫然在目,洞口外面的地面上,这个季节里竟然长着不少的青草,有两只母鸡一卧一站,似乎也因为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两个人受到了惊吓,咯咯哒哒地叫起来,老大一下子从张弛的肩膀上跳下去,跳上平台,奔到洞口外面,冲两只母鸡咔咔轻叫了两声,两只母鸡瞬间安静下来,老大走到母鸡们身后的一处石窝处,十分欢喜地直立起身子,回头冲张弛和陈敬也咔咔了两声,从石窝里用双爪捧起一枚鸡蛋,迅速地跑回道张弛身边,把那枚鸡蛋冲他举起来,陈敬笑道:“它也懂待客之道了?真少见!”

  等张弛站到了平台上后,陈敬把手中的那块石头又放回到那个石堆上,自己也走上平台,对好奇地四处乱看的张弛说道:“欢迎来到我家!”嘴里说着话的同时,率先向洞口走去,张弛回头望了一眼下面的石壁和小路,一切都尽在眼底,心中纳闷,这是什么障眼法?见陈敬已经进到洞里,他手里握着老大送他的那枚鸡蛋,也向山洞里走去,却见陈敬站在洞口里面,背对着他,怔怔出神,老大从他的肩上跳下,先是跳到陈敬的肩头,又马上从他的肩头跳了下去,进到右面的洞里,冲张弛咔地叫了一声,张弛从陈敬身后也走进了右边的洞里,四下打量,感觉这个洞里的温度不冷不热,十分舒服,老大跳上那张木床,钻进了被子里,鼻子翕动,似乎嗅到了熟悉的气味,之后卧下,表情如同陈敬一样,发起怔来。

  两人站在左侧洞里,张弛有点儿纳闷这个洞里的温度远远低于右侧洞里,里面似乎有什么在不停地向外散发着寒气,陈敬指了指那张石床,让他摸了摸,张弛拿回手,惊讶地看着陈敬,陈敬说道:“这个山洞和这张石床,不知道是哪个修道的前辈高人留下,我师父偶然发现了外面的那几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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