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4章 重组

中的十字改锥直接刺了上去,直接捅穿了那人的腋窝。

  “啊!你”

  一声惨叫传来,那声音楚冬也非常熟悉,是黄岩,说起来黄岩跟他之间没有什么特别深的羁绊,他只是想跟黄舒在一起罢了。

  楚冬抽出改锥又对着黄岩的双腿插了过去,但黄岩也不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废物护工,两人身体素质没有太大区别,只是楚冬眼光更精准一些。

  楚冬招招狠辣,黄岩没撑几招就被楚冬次刺穿了大腿,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随后楚冬就将其关进厕所,还在外边将门锁彻底破坏。

  楚冬摸着自己酸痛的胸口,不由得邹起了眉头,他有些高估了自己的战斗力,这些病人现在和他的战斗力一模一样,楚冬并没有什么压倒性的优势,如果要把这栋楼从下到上打个遍,他必定筋疲力竭。一个普通人,怎么才能打败五十个比自己差不了几分的人?答案很简单,靠手段。

  他拿上杨以晴给他的工具,简单的改造了两下,将线头暴露可以套在门把手上,房间没有插座,房门外都有,刚好被楚冬所利用,不出来就用热风枪往门缝里吹烟,手段多的是。

  敲门、撬锁、等房间里的人主动去摸门把手,听到动静后再开门,捅穿大腿,关进厕所,楚冬越发熟练。

  楚冬之所以没把这些人杀掉,因为这些人之中有一部分可能是关联他所认识的人。

  他想的很简单,既然他的敌人是病人,就提前把他们全部废掉好了,而且楚冬下手也很有分寸,只要他们老实的按着伤口,就不会死。

  一直忙活到后半夜,楚冬把前四楼的人全给废了,一根十字改锥,捅了不知道多少人。

  至于五楼所省的那两人,楚冬没有去动,他总感觉五楼的人要比下边危险的多。

  把所有人都困死在洗手间之后楚冬就来到了电房门前,房门跟其他病房也完全不同,纯钢大门,极其厚实,电房竟然用金属门,漏电怕是得死人。

  楚冬拿了一根棉布套在门把手上,,有趣的是电房甚至都没上锁,可即使是隔着厚实的棉布,楚冬依然感觉到了一种非常难受的感觉,心脏就好像被人给握住了,这感觉跟吴彤非常相似,而且要强的多。

  强忍着不适打开房门,楚冬当即见到了离谱的一幕,挤满整间屋子的变压器,而且每台变压器都很大,大到夸张,电线粗到和他的胳膊一般,哪怕这栋楼再大十倍,也不可能用上这种规模的变压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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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栋楼根本没什么用电器,可看那变压器的规模,这怕是能给一座小一些的城市输电,大腿粗的电线,夸张到让让头晕目眩的电压。

  楚冬在房间里寻了一圈,找到电闸之后便毫不犹豫的拉了下去,拉下电闸之后楚冬第一时间就往五楼冲去,一路畅通无阻,他不光破坏了没见屋子的房门,还有厕所门,那些人没有工具,理论上不可能出来。

  冲进杂物室,拆下主机,楚冬抱起主机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锁紧房门,把手电吊在头顶当电灯,然后他就开始了自己的改造大业,主板改造没有头绪,两颗cpu暂时不行,但是双份的硬盘,双份内存,双份显卡,以及两块硬盘。

  只是在最后插硬盘的时候楚冬毫不犹豫的拔掉了连在智脑硬盘上的数据线,转而插到了自己从杂物房里偷来的那一台,要知道这样就意味着一旦开机,打开的就是另一台电脑,楚冬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

  最后楚冬抱上主机就往外跑,而就在这一刻所有病房的房门瞬间弹开,只可惜那些病人都已经被楚冬给废了,根本翻不起什么风浪。

  结果当他跑到电房门前的时候,就见到一个男人抱着一杆银枪早已站在门口,那是告死枪兵楚冬自己的主机放到墙边,脸色有些凝重,那把武器在当前这种环境下,优势大的夸张。

  “刚才我听门口有脚步声,你就是住在504那人吧?”

  枪兵露出微笑,站直身体直视楚冬,“楚王大人,今日你做的有些过分了,把东西放下,回你的房间去。”

  “如果我说不呢?”

  枪兵长枪一甩,横于身侧,“那你就试试?”

  “果然,你们还是留了一手,虽然是在规则之内,但也是有够不要脸的。”

  枪兵无奈的叹了口气,“没办法,谁让楚王大人您总是那么不按常理出牌。

  把你引入嚎谷荒村,你一心只逃,引您入食罪山,你草草了事回嚎谷安心学习,我逼你直面鬼房,你选择隐忍,我引你入秽界,你选择安心研究,我把食罪弥勒的尸体送到你面前,你都能熟视无睹,我也真是没有办法了。”

  楚冬冷笑一声,“反倒是我的错了?”

  关于梦魇鬼山的一切事情,楚冬一直都秉承着一个理念,能拖则拖,不是他不能救黄德那些人,他是真的不想救,保持现状才是对他最有利的。

  枪兵摇了摇头,“都说不上错,各为其主罢了,楚王大人您真的就是性格本就如此吗?”

  楚冬一脸平静的说道:“那倒也不是,无非是顾忌太多,你最初见我之时那疯狂的模样我至今记忆犹新,后来你又突然与我合作,七鬼神一同帮我,只求我与鬼房拼命,我实在是想不通。

  所以任何对我没有好处的事,我都不会做。

  我的确想救人,但那是在对我没有损害的前提下,我不像我师姐那般,对我来说被替换与否,我其实不甚在意。

  或许,这就是自私吧。”

  “终究还是败了。”

  杨以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身上穿着病号服,就和他初见这栋楼时站在三楼的杨以晴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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