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麦明河水泥瀑布

话的人不在扶手旁边,她看不见,谁知道是不是居民?“好像是个女的……”另一个人声响起来,这次清晰多了,甚至还有几分熟悉。

  “不会是居民吧,”第一个人声说——那是个女人,似乎一边说,一边往楼上走来了,因为声音正渐渐变得清楚:“你等着,你这个情况,动得越少越好,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麦明河迅速往下走了几节台阶,再伸头一瞧,果然看见一个人的头顶。

  那女人上半截头发扎成一个发髻,下半截剔得短短的,正是一起面试的猎人之一——叫什么来着?

  “娑……娑北花!”麦明河扬声喊道,“是你吗?”

  娑北花应声抬起头,露出一张削窄尖薄的面孔;在一圈一圈、无穷无尽的楼梯井里,二人的目光遇上了。

  “你是谁?”

  娑北花一惊,反手就从腰间抽出一把枪,对准了麦明河,动作快得简直拽出了虚影。“别动。你是居民吗?”

  娑北花的记性也太差——

  这个念头没转完,麦明河突然明白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直到现在她才看清楚娑北花的下半身——对方不是一步步走上楼梯的;却是“游”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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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腰部以下,娑北花的双腿不见了,只有一条浑圆粗壮的长长青绿色蛇尾,一路蔓延下去,尾尖甚至转过了下一个平台。

  是了,进来之后,形态会被改变……

  只是麦明河没有想到,当人面对面、用肉眼看时,看见的竟然也是彼此被巢穴改变后的形态。

  也就是说,娑北花看见的是一个脖子上顶着木门镜子的人,也怪不得第一反应是掏枪了。

  “等等,我不是居民,”她立刻举起双手,说:“我是麦明河,跟你一起进来面试的。你看我的橘色挂牌——还有,我腰间也有枪。”

  娑北花眯眼看了看,这才迟疑着放下了枪。

  “你也还没出去?”

  明明只是遇见了一起面试的人,连同伴也不算,更是离逃脱远着;但麦明河却仿佛生出了一种“得救了”的心情。

  “我还以为被困在楼梯间的人只有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呢,”她忍不住激动,快步下了楼,问道:“你知道这个楼梯间是怎么回事吗?你被困在这儿多久了?”

  近距离看时,娑北花的蛇尾更惊人了,她看起来简直像是神话生物,或民俗故事中的女妖。

  要是直立在尾巴尖上,娑北花得至少有三米高吧?同样是被改变形态,人家的形态怎么这么有气势呢?

  “我破解了二楼关卡后,大概是七八分钟前进来的。我想你应该和我一样,不断往下走,却始终看不见头。”娑北花抬了抬尖下巴,示意了一下楼下。“除了我之外,罗伯特也被困在这儿了。”

  原来那个男声是罗伯特。

  “他受伤了?”麦明河问道。

  娑北花脸上浮起了一种非常古怪的神色,欲言又止。

  “……没有。”

  比起罗伯特的原地不动,麦明河的困惑,更多源自于她的表情。“我听你说,让他留在原地别动……”

  娑北花仿佛正在与一个念头搏斗,让它不要从嘴里溜出来。

  “嗯,我说的是他动得越少越好。”

  有什么区别吗?

  “你下去看看就知道了,走吧。”

  娑北花转过身,蛇尾仿佛自有生命一样,“沙沙”地在楼梯上弯曲出一个圈,鳞片泛着细密绿泽。“正好,我们讨论一下该怎么从这儿出去。”

  “噢,对了,”娑北花忽然转过头,用气声轻轻嘱咐道:“见到罗伯特后,你不要盯着看,也别笑。千万别笑,不然他会当场发狂。”

  ……她为什么会要笑?

  昨天我血检报告出来了,你们猜咋的,血液样本有损坏(具体怎么个损坏法没说),反正铁测不出来。其他的指标都是正常,唯独一个最需要知道的铁,测不出来。今天又去挨了一抽,俩胳膊都青了。

  不过和铁相关的其他标记都正常,好像缺铁的可能性也小了下去……所以我是得了黛玉病吗,还是言情女主病,但哪个言情女主一天天虚得好像一个瘫在椅子上的皮袋子,甚至无力与男主拉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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