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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便是谢二少么?

  同大少、三少,瞧着也不怎么像啊!

  老徐是谢府的司机,当值人员人认得他,谢放的身份,自是毋庸置疑。

  但见当值人员睁大了一双眼睛,忙向谢放鞠躬道歉,“对不住,对不住。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二少,您请。您请。”

  阿笙见二爷在老徐的陪同下,终于也进来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由地疑惑不解。

  这画展当真……是二爷的兄弟办的?

  …

  老徐还气着,跨进大门,嘴里头还在嘀咕着,“什么人都,过去二爷您出入各大字画展,何曾有人向您开口要过邀请函来着!真是……”

  还有三少……

  他过去以为府里三少同大少的关系最为亲近,怎的此番三少牵头举办画展这么大的事,竟也没有邀二少来这画展?以至于底下的人没能认出二少,险些让二少失了面子。

  谢放自己看得开多了,“北城不识得我的人多了,况且,我又近一年未在北城露面。方才那位小兄弟也不过是职责所在。

  徐师傅,您先去找个方便的地方停车,自己在附近逛逛,只是不要离太远,午饭前回到车上便可。”

  莫说是徐师傅,便是连他自己也险些忘了,他已经近一年未在北城露面,理所当然地以为,画展的当值人员定然认得他。

  才会连招呼都没有打一声,便这么带着阿笙同虞老先生和小石头就这么过来了。

  当值人员的态度,反倒是提醒了他……他离开北城有多久。

  二这近一年的时间内,又可以发生多少人事的变迁。

  原来,今日谢放打算开车带阿笙同虞老先生还有小石头去街上买帽子,是以,便没有像以往那样,让老徐先行回去。

  老徐刚要回车上呢,便听见当值人员管二爷要邀请函,自是气不打一处来。

  二爷只是离开北城近一年,又不是十几二十年的!

  听了二爷的话,老徐拍着胸脯,向二爷保证道:“放心,二爷,我绝不会走远。您若是要提前用车,只需派人到路口的茶铺寻我即可。我一般就在那儿吃几碟花生,喝个一壶、半壶的茶。”

  说着,老徐便抱拳,躬身出去了。

  …

  “抱歉,耽误了些时间。我们走吧。”

  谢放笑着对阿笙同虞老先生道,心情似乎半点未受方才的小插曲所影响。

  阿笙好奇,这画展究竟是不是二爷的兄弟的,可由于二爷没有主动提及,阿笙也便没问。

  他弯起唇,笑着同二爷点了点头,露出一双深深的酒窝。

  虞老先生也忙摆手道,“无妨,无妨,今日就是出来看个画展,咱们也不赶时间。”

  谢放过去经常来,他熟悉这座庄园的布局,也知晓画展一般都是在庄园东、南的两个院子里举办。

  因着东边的院子离他们比较近,谢放便先带着老先生、阿笙以及小石头,去东边的院子,去往东边院子的人也是最多的。

  这个时候,上午十点不到,来看画展的人已是不少。

  阿笙一走进大厅,嘴巴便不自觉地张大。

  好,好多画!!!

  阿笙在展区,瞧见不少他平日里,在报纸,或者是在手册上才能瞧见的真迹!

  阿笙迫不及待地想要跑过去看画,因着小石头跟着的他,又担心他看画太过入神,会把小石头看丢,只好牵着小石头,一张张慢慢地看。

  至于虞清松,他一进展示厅,便被一幅西洋画所吸引,这会儿站在人画作前仔细地瞧呢。

  阿笙便牵着小石头,的眼睛全然都在画作上,谢放哪里瞧不出,他低声地对阿笙道:“你尽管去看画,我牵着小石头。”

  阿笙犹豫了片刻,想想还是同意了。

  先行谢过了二爷,暂时将小石头托付给二爷,瞧画去了。

  渐渐地,阿笙注意到,有些展示区只有名字同参赛作品,唯独不见字画,反倒是留了一张红色的字条在上头。

  字条上,写着什么数字。

  “空了的这几个区域,说明字画已经卖出去了,留着的红纸条,恰恰是这幅画卖出去的价格。其实,也算是一种给自己打广告的方式。说明自己的画作受欢迎,且有市场。”

  酒香也怕巷子深。

  同理,再好的画作,若是无人欣赏,于画师而言无疑也会是一件十分挫败的事,尤其是不少画师实际上经济并不如何宽裕,需要靠卖出画作,以改善自己的生活。

  谢放见阿笙站在一副空了的展示区前瞧许久,猜到阿笙多半是没瞧懂,为何会这样,便牵着小石头的手,走过去,同他低声解释道。

  阿笙听后,似懂非懂。

  忽地想起老师也往北城寄了好几幅参展的作品。

  不知道老师的作品在哪里展出。

  这展示厅既然有这么多位画家的画作卖出去了,不知道老师的情况如何!

  阿笙转过头,他的眼睛晶亮,同二爷比划着,“不知道虞老先生的画卖出去了几幅,定然很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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