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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p; 孙瀚宇自是希望周霖同谢放两人继续好着,最好是如胶似漆才好。

  几个人边走边说着话。

  孙瀚宇开口道:“我先前怎么说来着?我说你得找个机会,同南倾把话给说开,要不然他下回见了你,还会故意气你,不理会你来着吧?果是被我言中。

  要我说,迟点你找个机会,同南倾好好谈谈,解了你们两个人的心结。”

  福旺走在前头,听见孙瀚宇同周霖他们几个的对话,心里头纳闷。

  他瞧着,二爷不像是故意不理这位周公子啊,应当是没注意到周公子才是吧?

  什么故意找人,这只是为了同这位周公子置气?

  二爷同阿笙关系本来就很要好啊。

  这位周公子是不是有点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姚关月“啪”地一声打开手中的扇子,扇啊扇的,“我觉得南倾不是这般意气用事之人。”

  南倾不是个会流露自己喜好的人。

  以南倾的性子,便是再生一个人的气,他也能一张笑脸迎上去,不会表现出来。待到表现出来,那估计是真正同对方决裂的时候了。

  依他观察,南倾对雨新实在不像是同后者置气,倒像是……当真没有将雨新放心上。

  福旺听见了姚公子的话,在心里头拼命点头。

  对,对,二爷就不是那种意气用事的性子。

  周霖心里头恨姚关月下他面子,嘴里头仍是“嘴硬”,“那便不管他。他若是懂我,自然知道我那时是身不由己”

  说完,巧妙地唤了个话题,“我听说这回是请了沈老板过来唱戏,你们可有听说?“

  除了姚关月之外,其他人见周霖这般不将南倾放在心上,也便愈发相信,南倾是因为同他置气,才故意冷落雨新,连带地冷落他们。

  提及沈老板沈芳晔,大家一个个也都来了兴致。

  梁学义道:“是,是,这件事我也听说了。是请了沈老板来唱堂会。想必一定很热闹。”

  李楠笑着道:“我可是迫不及待了。”

  孙瀚宇便道:“那我们还等什么?走,走,看戏去……”

  姚关月手里头摇着折扇,慢慢地跟上大家。

  …

  春行馆原先是康府的别院,戏台、楼阁,原就是有的。

  不用临时搭建戏台,省却不少功夫。

  戏台在春行馆东院。

  几百年的两株高大香樟、将戏台以及东院密密罩住,树荫浓密,撑成天然的两把巨伞。

  宾客走进东院,不但一点不觉着热,反而凉风习习。

  戏台已经布置好了。

  宾客席上,凉茶、果子,点心、小吃摆在小圆桌上,一应俱全。

  提前到的宾客由府内小厮领着入座,相互间打招呼,喝着茶,吃着东西聊天,也不会觉着无聊。

  “南倾,听说你前段时间病了,病可有好些?”

  “好多了,多谢伯伯关心。”

  “南倾啊,瞧你现在气色不错,病是大好了吧?”

  “嗯,目前身体都还可以。多谢魏叔关心。”

  谢放领着阿笙去坐前面的位置,时不时有宾客起身,同谢放打招呼。

  谢放便也停下,作揖礼貌应答。

  众人的视线瞥见站在谢放旁边的阿笙,均眼露好奇。

  好奇旁边的少年究竟是什么身份,会让这位谢二公子特意带在身边。

  其中,也有去长庆楼用过餐,将阿笙给认出来的,眼底除了诧异,还是诧异。

  谢二少怎么将长庆楼的这位哑巴少东家给带在身边?

  可是今天的宴席,有部分菜色是长庆楼负责的?

  当着谢放的面,大家自然不好议论,只是看向阿笙的眼神,多少还是带了几分探究同惊诧。

  阿笙自是注意到了其他人看他的眼神,不过他强迫自己别在意。

  旁人如何看他,他是左右不了的,唯有尽可能不让自己被这些外界的目光所影响。

  他自己心里清楚,他同康小姐绝无苟且之事。

  他问心无愧。

  …

  “恩人哥哥!!”

  小石头同爷爷虞清松早早就来到了东院。

  一开始,小孩儿看见什么都觉得新鲜。见戏班子抬布景的东西新鲜,瞧见戏班子的人压腿、耍刀棍新鲜。可渐渐地,可等的时间稍稍长了一些,便有些坐不住,坐在位置上边总是忍不住东张西望。

  为了能够让孙儿安分一些,虞清松便给他拿了一块西瓜,让他拿在手里慢吃。

  小石头便是抬头吐西瓜子的功夫,余光扫见的阿笙。

  小家伙瞧见恩人哥哥,屁股便再坐不住,将手里头的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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