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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没想地摇了摇头。

  不常的。

  一个月点一次,算是顶天了。

  这一个月,却是点了三、四次。

  许是康府是府上近日来了什么客人,中意乔伯伯的手艺吧。

  如果只是普通人家,阿笙自是不会记那般清楚,像是康府那样的人家,却是不需要刻意去记,也会印象深刻。

  因着手势相对较没那么容易看懂,阿笙比了个写字的姿势,意思是他写给二爷看。

  谢放现在其实已是鲜少有看不懂阿笙手势的时候了,大可以让阿笙比划给他看,只是阿笙并不知道,他现在大都能看得懂他的比划这件事,有事遇上较为复杂的应对,会比较着急。

  写的,或是用画的,会相对让阿笙自在一些。

  于是道:“不急,先填饱肚子再说。”

  阿笙将嘴里的糕点吞下,手在自己的肚子上划了个半圆,意思是他现在是饱的,不饿。

  谢放也便只好尊重他的意思,唤福禄去取了笔墨纸砚过来。

  福旺便将现在的桌子收拾收拾,空出位置,给阿笙鞋写字。

  …

  “好啦——”

  阿笙写完字,将手中的纸递给二爷。

  谢放接过去。

  先前一个月都未见得点一次外送,这一个月,却是点了三、四次……

  确实有些反常。

  看过阿笙写的字,谢放将其放桌上,用镇纸压了,问道:“那你每次送东西进去,都是谁接待的你?府中的丫鬟?”

  阿笙点点头。

  有一点阿笙没说的是,这几次领他进去的丫鬟,有些面生,不是从前接待过他的。

  不过,他应是也见过的。

  只是每回都想不起来,许是府中太太的大丫鬟。

  像是康府这样的门第,倘若是得宠的大丫鬟,在太太们眼里,便是半个小姐,轻易也是不在外人面前露面的。

  因着觉得不是什么重要的事,阿笙也便没提。

  忽地,院子里的树叶簌簌作响。

  原来是起风了。

  阿笙原先是抬头看着树叶,只觉树影在院子里晃动的样子很是好看。

  再瞧见偏移的日头,吓一跳!

  糟糕!

  不知现在几点了!

  阿笙忙打手势,向二爷告辞。

  谢放舍不得这么早放人回去,可也知晓他这边要是不放人,回头阿笙怕是要被责骂。

  “稍微等一下。”

  阿笙眼神困惑地望着二爷。

  谢放转过头,“福禄,去我书房,将前几日我让你们晒了,后头整理出来的那一套东西拿出来。”

  福禄眼露错愕。

  那……那套纸笔,还有颜料可是价值不菲!

  二爷,二爷不留着自己用,要……要送给这个充满铜臭气的长庆楼的少东家么?

  二爷这是着了什么魔了?

  “福禄?”

  福禄忙回过心神,垂着脑袋,“是,二爷,我这就去。”

  …

  不一会儿,福禄回来了。

  手里头捧着一袋东西,走到二爷跟前,恭敬地道:“二爷,东西拿来了。”

  谢放点头,“给阿笙。”

  嗯?

  给,给他?

  阿笙从福禄的手里将东西接过,好奇地低头看了看。

  见里头是一套文房四宝,还有好几样画画用的颜料,眼睛都瞧直了。

  他先前去过纸笔铺,好一些纸跟笔,还有画画用的颜料都可贵了!

  二爷的纸笔,比起纸笔铺的东西,定然是好上许多倍。

  都给他么?

  “拿着吧,是我提议让你画,倒是一时没想周全,你手头可能缺称心的画具。

  这些东西,你且拿去。用完了,跟我说一声。我这还有。”

  不,不行的!

  这些东西瞧着就价值不菲,他哪里能要!

  阿笙忙将手中的袋子递还给二爷。

  谢放却是没有要接的意思,“送你的,便是你的了,哪有送人的东西再往回拿的道理?”

  “可,可是……”

  可是俗话也说了呀,无功不受禄。

  “你先拿着,当时我对你的投资。日后待你成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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