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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即使姜莱是单身,你也远远配不上她。”

  关承杨攥紧了拳头,拼命忍着一拳打上去的冲动。可他清楚,陈蕴舟说的是事实。

  自己和眼前这个男人相比,还差得很远。

  关承杨沉默了许久,低着头在思索着什么。

  陈蕴舟不耐烦地看了看手表,又频频望向包厢的方向。

  他离开的太久,不知道姜莱会不会担心。

  他不耐烦道:“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等下。”关承杨叫住他,脸上闪过一抹纠结的神色。

  陈蕴舟顿住脚步,不解地看过去。

  “之前的事情,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和郑采薇出席那场宴会,我爸也不会回心转意。”关承杨纠结了很久,最终还是把这句道谢说出口。

  那些事情他后来都听郑采薇说了,事情解决以后,他父亲也没再继续在外面养女人,家里好不容易安宁许多。

  “回心转意?”陈蕴舟轻笑一声,带着些许嘲讽,“一个习惯了在外面招蜂引蝶的男人,怎么可能真的回心转意,不过是在选择下一个合适的目标罢了。”

  他最后留下了一句话:“赶快长大吧,小屁孩。”

  关承杨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久久说不出话来。他对姜莱的感情这下彻底被摁死在萌芽中,他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和那个人之间的差距已经是难以跨越的鸿沟。

  他们都已经结婚了,他早就该死心。

  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他一个人站在走廊里沉默了许久许久。

  回到北城的时候,姜莱的病已经好透了,只是还有些咳嗽。

  飞墨尔本的机票被定在几日后,她趁着这几天闲下来,去探望了一下陈修诚。

  陈修诚的身体每况愈下,就连医生都无法断言他还能弥留多久,只是让家属做好心理准备。

  谭姨这段时日都陪在病房里,神色看起来也憔悴了不少。

  见到姜莱时,她难得过问了一次她和陈蕴舟之间的事:“莱莱,你们都领证那么久了,什么时候准备婚礼?”

  姜莱有些无措,自己好像从没和陈蕴舟讨论过这件事,也把婚礼这一茬忘在了脑后。

  “婚礼我和蕴舟还没计划过这个。”

  谭姨表情有些为难,叹了口气:“这些天老陈总在我耳边念叨这个,他这人就是这样,特别固执。”

  姜莱认真道:“我回去和他商量下。”

  “好。”谭姨笑笑,遮不住眼底的倦意。

  晚上,姜莱刚刚大病初愈,陈蕴舟没怎么折腾她。完事儿后,陈蕴舟把洗干净香喷喷的姜莱抱回床上,她窝在他的怀里,像是一块松软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小蛋糕。

  姜莱把今天谭姨找她说的那件事情讲给陈蕴舟听。

  陈蕴舟问她:“你怎么想?我尊重你的意见。”

  如果她想,他随时可以为她准备一场盛大豪华的婚礼,她会是婚礼上最漂亮的新娘,不会输给别人半分。

  姜莱却面露难色:“我其实很早之前就在想这个问题。你想听实话吗?”

  陈蕴舟亲她:“嗯。”

  “虽然穿上婚纱是很多女生的梦想,但我没那么在意那些。婚礼的流程复杂又繁琐,为了一场婚礼两个人要提前很久开始准备,婚礼当天还要凌晨就起床化妆,忙碌一整天下来累得都喘不上气。我不喜欢。”姜莱有些闷闷不乐。

  陈蕴舟还是亲她,从耳朵亲到脸颊,再到嘴巴,弄得她浑身发麻。

  他声音沉闷:“嗯,我都听你的。”

  姜莱伸手推他,没有推动,红着脸羞道:“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这人表面看起来禁欲矜持,怎么开过荤后就

  陈蕴舟一本正经道:“我说了,关于这件事,我尊重你的想法。”

  “可是”姜莱踌躇着,“我父母和你父亲都希望能参加我们的婚礼。特别是陈叔叔,他的病”

  “不用考虑这些。”他突然道,“婚姻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不需要在意太多人的想法。如果不喜欢,那就不办。”

  姜莱的性格总是这样,从高中开始他就注意到了。

  因为太在意他人的看法和感受,所以总是委曲求全。把所有的情绪都憋在心里自己消化,直到承受不住那些负能量和压力,才会导致她后来那些心理上的问题。

  听到陈蕴舟说这些,她总算感到如释重负。

  她习惯把别人的看法拿过来当成束缚自己的枷锁。

  而和陈蕴舟结婚后,他一直都在帮助她摆脱这种内耗的常态。

  他看着她的眼睛说:“莱莱,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姜莱突然笑得狡黠,曲起膝盖:“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只听男人一声闷哼,乱了呼吸:“嗯,只要你想。”

  姜莱翘起唇角,学着刚才陈蕴舟的样子报复回去,滚烫的唇落在他的耳垂。

  像是在故意激怒他:“二十五岁真是男人的分水岭吧?刚才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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