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0
方便,摘下来了。”
陈蕴舟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危险,就连放在她唇上的手指都有些太过用力,让她感到发疼。
陈蕴舟又犯什么病。
这话本是她脑海中想得,可她的嘴在男人的手里不太听话,就这样说出了口。
她以为陈蕴舟会生气,没想到他只是语气很沉,缓缓说了句:“把它戴上。”
姜莱隐隐觉得不太对劲,她发现只要涉及到唇钉方面的事,陈蕴舟总会变得很奇怪,有时候是眼神突然间变化,有时候是动作。
陈蕴舟会不会是对这种东西有种可怕的执念?所以一看到她的唇钉就像是打开了某种奇怪的开关?
很快她就在心中否定了这个想法。
这也太荒谬了。
姜莱怕陈蕴舟又做出其他举动,只好答应:“好。”
陈蕴舟似乎对她的回答很满意,扬了扬唇角,松开禁锢住她的手。
姜莱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
陈蕴舟不让她继续工作,亲眼看着她穿睡衣爬上了床后才放心地离开。
离开姜莱的房间后,酒店的房门自动上了锁,陈蕴舟倚靠在门旁的走廊处,内心汹涌的情绪才逐渐平息。
他的呼吸有些乱,一闭上眼睛就全是姜莱的那双唇瓣。
垂在身侧的手指相互摩挲了两下,似乎在回味刚才拇指下的触感。
温热柔软,轻轻一摁就开始肿胀发红。
他从未见过如此诱人的唇瓣。
那种感觉又来了。
多年前姜莱打完唇钉离开后,他花了许多时间与那种诡异冲动抗衡。
像是有上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骨肉,理智和冲动不断相撞,一时间分不清是谁占上风。
陈蕴舟拨通了周辞的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老板?”
“周辞,穿孔工具带了吗?”
如果周辞仔细听,便会发现他语气中的异样,以及有些粗重的喘息声。
可是显然,周辞不是一个足够细心的人。
“嗯,出门的时候听你的全都带齐了,等下!你不会又要”周辞没说出后面的话,电话那头的脸色有些难看。
陈蕴舟不想和他说太多废话,他迫切地需要一些刺激,来让自己的情绪得到稳定。
他的语气匆忙:“马上拿着工具来我房间。”
挂断电话后,他靠在墙上微微扬起脑袋,后脑勺抵在墙上,表情有些痛苦。
可痛苦中隐约又夹杂着别的东西。
例如,兴奋。
他想到了那天晚上在酒店房间照顾了姜莱整晚,她高烧不退,神志不清地躺在酒店洁白柔软的床铺上。
兴许是发高烧的原因,姜莱的唇瓣异常的红,像是被血染过。
那个时候他做了些什么。
好像比这次还要过分些。
他当时也是控制不住用拇指轻轻揉捏她的唇,然后稍微用了些力气,拇指上就沾满了女孩晶莹的涎水。
想到这,他自嘲地笑笑,然后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所以他怎么敢让姜莱发现他这些阴暗恶心的欲望。
他和姜莱仅存的不过就是这段岌岌可危的关系,稍有不慎,他们便再无可能。
他只能小心地、鬼祟地,将自己的欲望藏在暗无天日的角落。
不过,他有时候也会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思,幻想着倘若有一天他所有的秘密败露在姜莱面前,她会是什么反应。
会不会害怕地连连后退,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也涌上湿意?
亦或者是身体微微颤抖着,眼尾因愤怒而发红,生气地质问他一切。
可能是姜莱上次说过,拍完这部剧后就去离婚。
随着天数越来越短,仅仅剩下一个多月的时间。
他的这种幻想就越来越强烈。
他等情绪彻底稳定下来后才回到房间里,周辞已经准备好所有的穿孔工具在等他。
“消过毒了吗?”陈蕴舟脱下外套,挂在门后的挂钩上,神情如往常,已经并无异样。
周辞刚刚扔掉消毒用过的棉签,点了点头:“都已经弄好了。”
陈蕴舟“嗯”了一声,走过去又拿出一些棉球,沾上消毒酒精后开始给自己的穿孔处消毒。
周辞看到他消毒的位置后,皱着眉惊讶道:“老板你要打Rook?”
穿孔的疼痛程度满分是十分,在耳垂处打耳钉算是两分,那么陈蕴舟准备打的Rook是六分。
“要不还是算了吧”他表情略显为难。
陈蕴舟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开口道:“给你一个练手的机会,若是不想要,我大可自己对着镜子手穿。”
没等周辞说话,他便从抽屉里